裸体。他看向他主人,而尹徵就随手拾起了他身后桌子上、那根和家规一起供着的戒尺。
湛青看得快哭了,他主人拎着刑具站在他跟前说希望他无所畏惧,这真是赤、裸、裸的讽刺!
“我不是没犯错么?”也不知因为空旷的地方比较冷还是他主人拎着戒尺比较吓人,湛青浑身汗毛倒竖着。
“所以呢?”尹徵摸索着手乌沉沉的戒尺木。
“所以……”湛青接不下去了,所以什么?没犯错所以不能打吗?
事实上他主人想打就打,犯错了当然非打不可,但从不意味着没犯错就打不得!
没话可说,湛青无声的遵照指示,转过身去,以双手撑着身后那张桌面。
但是……这不是供桌吗?
再对这方面不了解,他也不觉得供桌是可以这样使用的。
这桌子材质名贵雕刻繁复,上头还供着宁家的家规,看起来就是张神圣不可侵犯的桌子……
只是湛青才想了个开头,就没心思考虑后来了。
那一下戒尺打在屁股上,让臀肉钝痛不已。
他也三个月没挨过打了,一时还真不大适应。甚至仿佛已经好了的那些鞭伤都被唤醒了,浑身上下的神经,瞬时进入疼痛敏感的状态。
“啊……”接连挨了十来下,粗沉厚实的木尺打在屁股上,疼当然是疼的,但比疼更糟糕的是那种极羞耻的感觉。
湛青固然畏惧刑堂这个地方,他在这里众目睽睽、做了很多羞耻的事情,且最后挨的那顿鞭子,疼痛度是终身噩梦。但那些过往的一切,居然完全不妨碍他此刻被打屁股的时候,因为羞耻而性欲旺盛。
这真是身体被调教出来的记忆,疼痛屈辱+羞耻=小鸡鸡会自己硬。越疼越羞耻,那欲望就会越发的炽烈。
“主人……主人……”
禁欲三个月了,湛青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何况尹徵别的地方一概不打,就单单只打他的屁股。整个臀肉没多大功夫就肿胀得不像话,一片通红,烫着痛着,像烧着了一样的热,从外面、一直热到里面……热到最深处,把他整个人都热得融化了一样的发软发飘。
被打到后来,湛青自己都羞愧得分不清他这声音究竟更像在叫痛还是更像在叫床。
鞭子的话,尹徵向来喜欢以二十下作为界限,但这次是戒尺,尹徵没说打多少,湛青也不知道他会打多少,他只知道他的屁股越来越疼,他叫得也越来越大声,一声一声的喊疼同时,又觉得自己被打到浪得不行。
一边被欲望折磨,一边被疼痛侵袭。
他叫着疼,又叫着想要,他求尹徵不要再打,也求他主人狠狠的上他。
但尹徵从来不为他的求饶而动容,是继续打还是收手,完全凭自己的判断。
总之,在湛青整个屁股都被打到热烫发麻,下半身快没有知觉、疼痛已然到了极限顶峰时,尹徵进入了他。
依然不温柔,甚至还一边操他一边再用手去拍打湛青已经肿的不像话的屁股。湛青的屁股疼得早不是自己的了,肌肉随着巴掌的拍打一下一下无意识的翘高屁股、收紧又放松,在腰胯被大力的操弄和掌控之下,整个人被顶得完全趴在供桌上忘乎所以,粗重激烈的喘息着,一会儿像要缺氧而死,一会儿又大喊大叫得拼命扑腾。没被打哭,却被操哭。
那写着宁家家规的古老线装书册被他胡乱压在身下,又在他们激烈的运动中被弄得乱七八糟散落一地。
空旷的刑堂里,湛青带着哭腔的浪叫激起无数回音,此起彼伏,像涟漪,留在记忆里,无比清晰。
他在高频率的抽查之下也释放了自己,喉咙里发出绵长的呻吟叹息,疼痛行到了极限,快感也攀上了巅峰。
这感觉很矛盾,但湛青的神体已经习惯了,已经喜欢了。
完事之后,回了魂的湛青照旧身上裹着尹徵的长外套,闷不吭声的和他主人一起收拾凌乱的供桌。
湛青的脸是烫的。明明之前说好了在刑堂这种地方,他是没有欲望的,甚至他觉得一进来他就会萎。
而事实是打脸的,刚刚叫得又浪又骚的那人究竟是谁?!
特别是在捡起散乱在地的那些线装册子的家规时,湛青的头嗡的一下疼了起来,特别特别想失去记忆!
这二十多册的一厚叠泛黄的书册里,十多本的封面上都被渐上了……呃,可疑的液体。
有口水、有精液、还有莫名原因的湿痕水迹。有的册子根本就没有封面,直接把家规细则都弄湿了,字迹糊成一坨墨,看不清晰。
湛青一边脸红汗颜一边头大如斗,拿袖子在页面上擦来拭去,企图挽救。
非但没什么效果,本来就破旧泛黄的纸页反而撕破了边角,更残破了。
湛青脸上发热、无措的看向尹徵。
尹徵却淡定,特别坦然的说:“扔桌上吧,明天它自己就干了。”
“干、干了???”湛青闻言,喉咙也跟着发干。
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