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随之
舒爽地舞动。
手指开始缓慢地抽插,肛门随着磨擦产生轻微的酥麻感,括约肌一带则依然
紧绷。小悠的提肛坚持不了多久,最终只能顺应手指前后蹭弄的动作,初嚐快感
的后庭渐渐放松下来。
咕滋、咕滋、咕啾、咕滋。
小悠听见了彷彿男女之间性器磨擦的淫湿声,那是屁眼正被叔父指奸所发出
的声响。给双重口交及指奸弄得晕头转向的小脑袋瓜不禁开始想像,自己正是叔
父的女人,是能为这强壮的男性献出泄欲之穴的女人──
「呜咕、咕……噗呼!呼……呼呵……呵呃……!」
肛门的指奸变得顺利后,叔父动作开始加快。咕啾作响的小屁眼、舒服到了
极点的包茎肉棒,在在使小悠遍体酥麻到情不自禁地喊出呻吟,沾了汗水与淫液
的脸颊不停蹭着叔父的阳具。就在肉棒与肛门的快感两面夹攻下,小悠再度泄了,
比刚才加倍舒服、比以往每一场自慰都来得爽快。
这时叔父另一只手松开了小悠那被汗水弄得湿暖的腰,一手继续插着随高潮
而缩紧的小屁眼,一手握起被拙劣的口技吹到濒临爆发的阳具,在小悠神经质地
反抗他以前,先一步朝那张尚在呻吟的小脸蛋喷出热暖的精液。
给新鲜精液沾得满脸都是的小悠,不意外地又闹起了彆扭。这回叔父不再束
缚住他,任凭口中的小肉棒着急地抽离出去,小悠整个人是又惊又惧地下了床。
他转头看了眼黑暗中满足喘息的叔父,而后狼狈地逃跑。
关门,上锁,躲进被窝里──浑身发热的小悠闭紧双眼,乱糟糟地等待陷入
恐慌的身体渐渐恢复。
如此一来,他才能仔细回味刚才那宛如妄想、却又成真的美妙际遇。
§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小悠就像个任性的小妖精,平时对不敢得寸进尺的叔父
神经兮兮,每逢发情──几乎是每天都来一次──就会摸黑进到叔父房间,依循
着空气中那股与自己的性欲不谋而合的腥味,来到挺起阳具的叔父身上。
他十分享受双重口交的滋味,屁股倒是每次都得重新适应、但还算得上舒服。
况且让叔父进入自己体内,能够带给他一种小女人的充盈感,使他觉得自己正为
这个男人奉献、和这个男人透过插入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毕竟叔父是如此阳刚
的男人,相较之下,他无论是外貌、体型还是性器,在这充满男人味的肉体面前
都显得有股阴柔味。身心皆倾向迎合这个男人的小悠,无意间已化为一个女人了。
前一周他还只敢趁夜享乐,后一周他已大胆──或该说是欲火难耐──到了
不再那么神经质的地步。当然他还是会在平时避开叔父的目光,或是在高潮后急
着想逃跑,不过他主动贴上叔父一事已不仅限於睡前。连叔父中午回来开饭、午
后待在家里看电视时,都可能不经意地点燃小悠的欲火,使这只任性小妖精变身
为性感小尤物。
次和叔父在明亮处求欢,是第七周第二天的午后。当时叔父就坐在车库
那张老旧到嘎吱作响的摇椅上,开着没在看的电视打盹儿。小悠基於每一次完事
后的憎恶感所带来的反馈,怀着赎罪的态度主动帮忙洗碗。但其实他也没别的事
好做,毕竟买来的书都看到烂了,功课也早早就複习完。他把厨房洗碗槽打理得
乾乾净净,非但没有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倦意,反而从中诞生了厚实的满足感。
──我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啦。
他没忘记这只是性欲使然的余裕,但又何妨呢?就算只有短暂的十几分钟甚
或几分钟,只要他能满足这个男人就足够了。透过服侍,他也能从这个男人身上
获得相应的快感,进而得到解脱。以性欲为始、从快感而终,浪漫的结构让小悠
的内心雀跃不已,彷彿气泡饮料般啵啵啵地冒着充满干劲的气泡。
小悠来到仰首打呼的叔父身后,以柔和的力道按揉起这个男人宽大、结实、
带有汗味的肩膀,将他按醒了,便溜到那双黝黑多毛的双腿间,笑笑地蹲下身来,
像只等待奖励的狗儿以眼神催促着叔父。
叔父明白这孩子在想什么,他们俩唯一有交集的也就是彼此的性欲,这点可
以从小悠那给短裤束紧而隆起的睾丸、从他这叔父对着隆起处的目光看得出来。
於是他按捺住内心的激情,将裤子退至膝盖以下,闷了一上午的红色三角裤
在姪儿的热情视线中缓缓搭起。
意识到叔父要他亲自把阳具从内裤中翻出来,小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