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舒适哦┅┅」
大姐的声音又开始拐弯了。
我一听到这种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我更卖力的舔着大姐的骚,早就把心
的事给忘了。
舔得我满嘴满脸都是水,骚骚的、粘粘的,粘得到处都是。
「噢┅┅嘶┅┅好,就这样┅┅哦┅┅哦┅┅」
「啊┅┅啊┅┅哎呀~~不行了!豆~~豆~~你、你、你把┅┅舌头┅┅
伸、伸、伸进去┅┅啊┅┅啊┅┅我要┅┅我要┅┅伸进去呀┅┅」
我被她这种带拐弯的声音说得浑身发热,底下自己就立起来了,我的头脑已
经被她的骚水给腐蚀了,没有了思维,只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我把舌头伸进去(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进去,进哪儿,但我知道是进里,就
把舌头往有空的地方钻),伸进了眼里。
天啊!本来水是往下流的,现在都顺着我的舌头流,全都流进了我的嘴里,
满嘴都填满了骚水,也吐不出来。
又因为贴得近,所以鼻子上全煳满了骚骚粘粘的水,吸不进气来,大姐又正
在激动,我不敢停下来扫她的兴,只好张开嘴喘口气┅┅坏了,这回真坏了,我
一点预备都没有,就听见「咕噜、咕噜」
两声,藉着我喘气的当口,满满一嘴的骚水全进了肚子┅┅「哎呀┅┅哎呀
┅┅好哦~~豆豆┅┅千┅┅万别┅┅停,啊┅┅啊┅┅别┅┅停啊┅┅」
在这种带拐弯的声音催促下,我怎么能停得下来,一点都不敢偷懒,我尽心
尽力地工作,兢兢业业地为她服务。
不好了,我又喘不过气来了,坏了,「咕噜、咕噜」,又是一嘴的骚水进了
肚。
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心了,只想着怎么样满足她,怎么样让她舒适。
再加上已经有两嘴的骚水进了肚,索性就破罐破摔了,反正多喝少喝都一样
,我反而没有了心理负担,乾脆放开了舔。
我这会儿是拼命的舔,也不管是眼里,还是外,就只管上下前后左右一阵乱
舔,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骚水进肚,反正是根本也不憋气了,就大喘着气直接舔
┅┅我把个大姐给舔得花枝乱颤,两条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嘴里尽是「呜呜
呀呀」
不知道发些什么声音,屁股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她已经不知道怎么样好
了。
她的这个样子刺激得我底下大大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连喊带叫浑身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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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让我非凡兴奋(从那以后,只要有女人这样,我就受不了)。
「哎呀┅┅噢┅┅受不了啦~~啊┅┅啊呀┅┅不行了呀~~」
大姐的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屁股一上一下地用她的骚蹭着我的嘴(实际上
她就是在用骚操我的嘴)。
我使劲伸长舌头舔着她的骚穴,一点都不敢退缩,尽管我的头被她夹得很痛
┅┅「不、不、不行了┅┅豆、豆~~豆、豆~~啊┅┅快、快、快┅┅上来,
我要┅┅我要啊┅┅我、我要你┅┅」
大姐用手抓着我的头,使劲往上拽。
我正舔得上瘾呐,不愿意就此停下来。
多希奇呀,我刚开始心得都有点想吐,现在却不愿意离开,也不嫌骚了,也
不嫌脏了,而且觉得那骚味是那么的美妙,那骚水是那么的香甜,恨不能多喝点
从大姐骚里流出来的粘粘的骚水(从那以后,我被她练习得非凡喜欢这个调调)。
「别、别┅┅舔了,快上来┅┅我要┅┅我┅┅要你啊┅┅」
大姐的手使劲把我往上拽,我十分不情愿的离开了大姐姐的骚┅┅「放进来
,快放进来!」
我知道,这是要我把已经硬硬的鸡鸡放进穴里,我挺着大鸡鸡使劲往里杵,
一下又一下,结果怎么都进不去,不是往上跑,就是往下掉。
「哎呀,痛死我了,你怎么乱杵啊!」
大姐说着,用手抓住我的鸡鸡,对准了她的穴∶「使劲,使劲┅┅对,对,
啊┅┅啊┅┅啊呀~~好舒适呀┅┅唉呦┅┅真的舒适呀~~噢┅┅」
我在她的指引下,终于把鸡鸡杵进了大姐的穴,可是我并不会操(上两次我
都是挨操),只是死死地往里顶。
「傻瓜,你动动啊!」
啊,动动,我不知道怎么动,我就更使劲地往里挤。
「哎呀,不对,是这样!」
大姐用手抓住我的腰,一前一后的推着我。
噢,我明白了,原来是要我一进一出呀,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