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用再签十年的卖身契的代价把小煤球赎了下来,从此过年回家再也不会被妈妈骂。
华笙平日里在家读书上课,又乖又用功,到了晚上则依旧浪得波涛汹涌。
有时候是蕾丝内衣套装,有时候是裸体围裙,甚至还有美少女战士。
医生觉得自己像掉进了蜘蛛Jing的盘丝洞,虽然蜘蛛Jing只有一只。
他把华笙抱在怀里,面无表情地刮了刮他的鼻子,“长得好看了不起吗?”
常年冷酷画风的医生突然搞这出,华笙嘴角抽了抽,“对不起,我们小美人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医生想,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每天被小煤球勾得团团转,渣攻人设就保不住了。
为了人设不崩,医生把华笙箍进自己怀里,“煤球,不许胡闹。”
华笙捏着自己的发梢,脸通红通红,“你不喜欢吗?我明明记得你说喜欢sao、sao的。”
“我比较喜欢强迫你,”医生捏捏小煤球的屁股,“把单纯可爱的小煤球弄脏,逼你说sao话,把最浪的模样都表演给我看。”
医生更用力地捏了两下他软嫩的tunrou,“来吧,今晚满足你的幻想。”
华笙想不起来了,“幻想?”
医生凑到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华笙被他低沉的嗓音和热辣的气息撩得浑身发痒,半推半就被弄进了诊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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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小煤球用“医患”不遗余力地勾引过医生,医生决定实现他的愿望。
华笙穿着蓝白的病号服上衣,下身一丝不挂,雪白的绷带一层层把他细瘦的手腕绑在床头的铁架上。
医生赤裸着披了一件冷淡又禁欲的白大褂,高大的身影压在华笙身上,强迫他不能合上腿。
“小sao货,那天怎么勾引我的来着?”医生明知故问。
面对医生,华笙脸都红得滴血,“我、我说,要被您用绷带绑在床架上。”
“绑好了,还有呢?”
“还有如果我乱叫的话,就用纱布堵住我的嘴。”
“唔,挺乖,没有乱叫,一会儿再堵吧。”
“然后你会掰开我力反抗的腿,把、把大rou棒插进来!”
医生挺身而入,“如你所愿。”
煤球的呻yin都破碎在喉咙里,双腿紧紧缠在医生健硕的腰肢上。
医生拍了拍他的脸,“别光顾着享受,说话!”
恶趣味又来了,华笙欲哭无泪。
“啊!好大、好粗,要被干死了!”
“不行,太老套了,换句新的。”
渣攻又把东西卡在华笙泥泞的入口处,浅浅地挑逗着,就是不肯痛痛快快地插进去。
华笙要疯了,飞快地搜索起sao话储备库。
“医生哥哥!快、快进来捅捅我,要浪死了。”
医生哥哥。
渣攻医生莞尔,终于肯插了进去。
啊、欺负小煤球,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