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今天这样过,难道是工作组有什麽新动作了?那也不应该瞒着我呀!除非是上面下了封口令。
等到中午快下班时,眼镜却打来了电话:“张经理,中午有时间吗?”
“有什麽事吗?”
“没事,就是想请张经理吃个饭,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吃饭?不知道东成公司又想干什麽,於是回道:“好吧!在哪?”
“湖上人家,888房。”
中午下班後我开车来到“湖上人家”本来在路上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想告诉她中午我不回去吃饭了,可是接通後依然是无人应答,我只好把电话打到家里跟岳母说了一下。
888房间,眼镜和另一个年轻人已经等在那里,介绍後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他们公司刚给眼镜配的助手,姓周,今年二十二岁,刚刚大学毕业。
席间眼镜并没有说起公司里的事情,我也知趣的闭口不谈,三人只是聊一些平常的琐事,几轮酒下来倒也是宾主尽欢。
几杯酒下肚,我顿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强撑着想要说些什麽,可还没等话出口,我就迷迷糊糊的倒在了餐桌上。
朦胧中听到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张经理,张经理?”
接着另一个声音说:“……没有,……去……找。”
随後我就沈沈的睡了过去,什麽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我坐起身四下一看,这是一间双人床的标准客房,床头柜上的提示牌上“锦江酒店”四个字鲜红醒目。
我怎麽到这儿了?难道是眼镜见我喝醉才把我送到这里的?双手揉着仍有些发涨的脑袋,我也不明白今天怎麽会喝得这麽醉,糊里糊涂的就倒了这里。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未接电话有十几个,几乎全是妻子打来的。
我急忙给妻子回了个电话:“小惠。”
“老公,你在哪呢?怎麽也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以为你……出什麽事了!”
“呵呵,没事,我中午可能喝多了,被朋友送到宾馆睡了一觉,刚刚才醒过来。”
“嗯,没事就好,害我担心死你了,可是你这刚出院怎麽就喝这麽多酒?”
“我也在纳闷怎麽就喝醉了呢?放在以前这点酒根本就不算什麽呀!”
“肯定是你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以後可别再喝这麽多酒了。”
“一定一定。”
“老公,那你什麽时候回来?”
“我马上就回家去。”
“嗯,路上慢点。”
坐在床边抽了根烟,我又给眼镜打了个电话,他说中午我在饭店里喝醉了,是他和助手一起把我送到这里来的,我的车也一起开了过来,就在宾馆的停车场,车钥匙在电视机旁放着。
挂了电话,我环视一圈房间,看看没有什麽落下的东西,於是匆匆洗了把脸,拿了车钥匙和房卡直奔服务台,正准备掏钱结账,前台的服务员却告诉我说房间费李经理已经签过单了。
到家一打开门,发现只有妻子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岳母和晓晓应该已经睡了。
妻子见我回来,赶忙迎上来说:“回来啦老公,以後别再喝这麽多酒了,害我担心死了。”
“嗯,知道了。”
随後我们俩坐在沙发上说了一会话,我和她说了一下父亲的情况,她听说父亲的伤恢复的挺好後也很高兴,还说明天抽时间过去看看。
当我问她这两天怎麽老是不接电话时,她含糊的推说是学校里的新规定,上课时禁止接打电话,所以她才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既然是学校的新规定,我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老师是要给学生做个表率的,上课随随便便的接打电话影响的确很不好。
我洗完澡後准备睡觉,进了卧室竟发现妻子浑身赤裸的像只小猫一样蜷在床上,细腻的肌肤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晶莹如玉,股缝间黑丛一片,将大腿和屁股映衬的更加白嫩。
我轻轻的在她背後躺下,伸出手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就像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瓷器,谁知她根本就没有睡着,拽过我的胳膊一下就揽在怀里,这样子和那天我们俩在医院侧躺的姿势一模一样,我的手掌正好按在她胸前的乳峰上面,感受到手中的柔软,和那粒微微圆挺的樱桃,於是我就迫不及待的揉拈起来。
而妻子也把手伸到了我的胯间,抚摸着藏在睡衣里面的那跟肉虫,过了一会,那根原本萎靡的肉虫已经在妻子的抚摸下充血涨大,不过依然还是软绵绵的,妻子索性把手直接伸到了我的睡衣里面,当冰凉的手指紧握住我那火热的肉虫时,我好像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活跃起来,争抢着往我的胯间涌去,在这股热血的冲击下,肉虫很快就变成了一根坚硬挺立的肉棒。
妻子感受到了手中的火热和坚挺,转过脸朝我甜甜一笑,眼神里说不出的妩媚,随後她就坐起身,一点一点的把我的睡裤脱下,然後跪趴在床上舔弄起我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