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妻子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是想问我为什麽和别人打架,一直以来我都表现得温文尔雅,以致於在她心里我是那种没有任何暴力倾向的人,可我不想现在告诉她我是和黄毛打的架,我不想破坏现在这种温馨的气氛。
“身体好酸,我想再睡一会儿。”
闭上眼睛,耳听妻子轻轻叹了口气,又给我塞好了被角就没有了声音,慢慢地我也睡着了。
早上是被查房的护士吵醒的,看墙上的挂钟才六点一刻,量完了体温又把吊针拔下,身体舒服了很多,不再那麽的酸痛,也没有了昨天那种昏沉沉的感觉。
滴了一晚的吊瓶,醒後尿意上涌,我让妻子扶我起来去厕所,可她不同意:“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就用尿壶吧!”
说完就起身关好门,又从床底下拿出了尿壶。
掀开被子後,我才发现赤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妻子看到我身上受的伤,哽咽着又要哭出来,“这是谁下的这麽重的手?看把你打的。”
我总不能说这是她偷的汉子做的,就故作轻松的说:“没事的,都是些皮外伤。”
妻子知道我不愿讲,没有再问下去,她一手拿着尿壶,一手扶着我软趴趴的肉虫。可我躺在床上憋了好长时间也尿不出来,妻子看我着急的摸样,用手轻轻抚弄着那条肉虫,嘴里还说着:“慢慢来,放轻松。”
由於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它上面,妻子略微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我下体的每一个微小动作我都能感受得到,甚至她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肉棒上面,我也能感觉出来,可气的是它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不由自主地慢慢膨胀了。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