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如果现在不签,他会有什么下场。槿有些麻木的拿起笔颤抖的签上槿字,他的名字早就真实的被男人改掉了,就连法律上也只有槿。
男人不疑有他,只觉得生产耗费了槿太多的力气。
少年有些茫然的想着,自己的身体还能被男人玩几年...不行!不行!等他能接触到孩子,他必须想办法借此威胁男人。
孩子永远都是被男人抱着,槿顶多用手摸摸,男人根本不允许他抱孩子,还美其名曰,“槿儿你太虚弱了,我抱着就行。”
甚至...“你的小奶子是我的,一口也别想分给他。”
奶水每天都被男人吃空,还被咬着狠狠的吸吮着,生产后尤其敏感的槿被吸的哭着求男人。
槿根本抱不到孩子,从出院开始,他就被男人全程抱着,孩子在仆人的手上。
男人只是有些吃醋,吃自己孩子的醋,槿每天都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想要抱孩子,男人就难免想起上一世槿为了这个孩子疯了一样的抗拒他。男人越发的拒绝这件事,除了每天让奶妈抱着孩子过来让槿看看之外,决不让孩子出现在槿的视野里。
男人对所有仆人明令禁止槿抱孩子之后,槿开始觉得害怕,他怕男人知道他的计划,就连偶尔抱到一次也只能装着喜爱,不敢做任何事。
而槿更被迫时时刻刻和男人在一起。
从早上开始,男人醒来,就直接抱着还在昏睡的他走去餐厅,直接就着乳汁吃早饭,吃完早饭还要把半醒的他按在桌上打一炮。
还说是给他喂早饭。
晨炮之后,一碗猪脚汤端了上来,是给他准备的,便于催乳。
接着,槿就要穿好衣服和男人去公司。
和以前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他跪在地上蹲在办公桌里给男人口交,没人他就被按在桌上一通猛操。
中午,男人直接把他的奶水当做饮料。
下午,男人偶尔会带他去公园之类的地方野战。
晚上回到家里,奶妈在给宝宝喂奶,槿在给男人喂奶,吃了晚饭之后就是性事。
偶尔,男人会带着他出去度两人蜜月。槿完全没有任何机会,只是床上男人照顾他的感受多了一些。
这样的日子,甚至到了孩子三岁,槿都没有断乳,而且由于男人经常给他挤乳吸奶,乳汁几乎每个小时就会完全充盈,甚至到了晚上,槿都会因为溢乳而被迫惊醒,小心翼翼的把奶子送到男人口中,求男人吃奶。
三年一晃就过去了,男人简直是把槿别在了裤腰带上,他去哪就带着槿去哪,甚至到哪都会给槿买礼物,珠宝首饰漂亮的裙子居多。
槿没有一点自由和私人空间,孩子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不忍心用孩子去威胁男人,他也不想让孩子认别人为姆父。
男人看他看的很紧,他没有任何的机会。槿甚至就是男人手上的提线木偶、实体娃娃。就算槿已经有了名分和身份,但是只要男人身边一天,他就永远都是男人的性玩具。
每天穿着各种各样漂亮的裙子,裙子里面往往是情趣内衣和各种阳具。男人手上握着遥控器,随时都可能把开关打开。
甚至,任何地方,只要男人想,槿都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抽出阳具,任由男人肆意的操进他的子宫。
对,自从槿生下孩子,他挨操的就只有子宫了。只有子宫里面又红又肿糜烂充血的时候,男人才会临幸他身体的其他穴。
外表漂亮的像是洋娃娃一般的槿,身体里面却已经糜烂不堪。
男人带他出席越来越多的宴会,宴会上槿曾经的熟人都只把槿当成男人的配偶来尊敬的对待。似乎几年前被男人当众淫虐的一幕不曾存在过。
甚至槿私处的愈合能力在生了孩子之后有些降低,男人请了专门的保养师,来给槿做针对性的药膏和药浴。
纵使槿有了名分,可是他依旧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归属于男人。
槿想要逃离男人身边,可是他手无缚鸡之力,他所有的一切都被男人残忍的剥夺了。
槿还是逃跑了,在男人晚归的一个日子里,趁着没有人在对他警惕的时候,他逃走了,没有带孩子。
纵使槿不知道自己能靠什么谋生,但他一定要逃出去,离开这里。
槿离开房子甚至不满五公里,就被男人抓了个正着。
“槿儿,你想去哪?”男人直接让司机将车停在槿的面前,打开车门,“上车。”
槿倒退了两步猛然转身狂奔起来。
“带回来。”男人垂下眼帘,眼眸里充斥着愤怒。
不足三分钟,槿就被抓回了男人车上。
“槿儿想去哪?”男人没有呵斥槿,开口问。
都已经闹成这个样子,槿不敢在惹怒男人,摇了摇头,“没有想去哪。”
“那就是想要离开我是吗?”男人问。
槿一个字都不敢说。
“很好,开车,去伶阁。”男人冰冷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