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渡尽后,枯叶满地。
谢白玉坐在院子的石桌旁,失神地仰头看着越来越光秃秃的枝桠。
他的身形消瘦了许多,脸色有些苍白。
他已经被顾觉关着三个多月了。
这三个月以来,他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顾觉求取王妃的动静很大,大到连他这个被软禁之人,都听到了声响。
他其实也经常见到顾觉,因为顾觉几乎每晚都会过来,然后直接脱了他的衣服,在这个院子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随时随地cao他。
顾觉会将Jingye灌满他的子宫,欣赏他被玩弄到喷水的yIn态,然后有时会直接抱着他睡下,有时也会cao完他之后离开。
最近顾觉已经不许他穿亵裤了,长长的袍子下,他的双腿光溜溜的,顾觉一进来就可以掀开袍子干他。
听到背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谢白玉了然,顾觉又来了。
他不由得有些出神地想,以往顾觉都是晚膳时分才会来,今日却来得早了些。
谢白玉一动不动,直到背后感受到了男人胸膛的肌rou轮廓。
顾觉从后面抱住谢白玉,熟练地伸手从谢白玉微松的衣领处探进去,一下子就摸到那双被玩得越来越丰腴娇嫩的nai子,握住揉搓起来。
“呜......”谢白玉轻yin一声,然后如同被Cao控的傀儡一样,放松了身体,让男人随意地亵渎玩弄着他的双ru。
松软肥嫩的rurou比汤圆丸子还要软,抓在手里饱满丰厚,轻轻一握,那nairou就从指缝之间漏出来。
顾觉一把扯开谢白玉的衣领,在光天化日的院子里,直接让谢白玉袒露了nai子。
虽然这院子中没有人,但这样的行为对于一个尊贵的帝王而言,还是实打实的侮辱。
然而谢白玉早已习惯了顾觉的做派,也深知抗争不过,故而只是咬着唇将羞耻全部藏在心里。
“叫床。”顾觉冷声命令。
谢白玉没有理会,仍然压抑着呻yin,那绯粉色的嘴唇几乎都要被咬破了。
顾觉恼怒地狠狠一握,将那柔嫩rurou抓得通红,雪白的nairou几乎被挤爆,仿佛能看见下面青色的血管。
“不......”美人颤抖着轻喊,身子冒出冷汗。
“叫床。”顾觉又说了一遍,直将怀里这人当做下贱的ji子般。
“呜...啊哈...请、请摸一下sao货的nai头...嗯啊...好、好痒...”谢白玉闭上眼,顺从地喊着顾觉想听的话。
“继续。”顾觉蹙眉,明明得偿所愿了,可是他心里的烦躁一点都没消。
这段时间他每次来cao谢白玉,心里都很烦,怎么样都烦,可是走了又开始想念谢白玉在他身下娇yin喘息的模样。
那两口肥嫩多汁的小sao逼,像是会引人上瘾的毒药,勾得顾觉欲罢不能。
“哥哥...呜...下面、下面也好痒...想、想要大鸡巴...Cao坏小sao货...嗯...”谢白玉明白,如果不顺着顾觉的意叫床,他会被顾觉弄得更惨,便也索性随了他。
“说清楚,想要大鸡巴干什么?”男人shi润的灼热气息流连在谢白玉的颈脖之间,大掌已经沿着少年的腰线,往下扯松了腰带。
锦衣落下,雪白的身子裸露出来,上面覆盖着满满的欢爱痕迹。
“要、要大鸡巴捅进小玉的sao逼里...狠狠地把sao子宫全都捅坏...呜...然后、然后把Jingye射给小玉...呜...啊哈...”谢白玉浑身颤抖着,他的身子被日夜的玩弄调教到敏感至极。
“对,就是这样,以后乖一点,我就常常来小玉这里。”顾觉的手探进谢白玉的双腿之间,强硬地掰开那双雪腿,拢住少年腿心那汁水淋漓的肥嫩rou逼。
艳红旖旎的rou逼还挂着水滴,红肿外展着,因为成天都要被cao,所以颜色变得深了一些,如同一朵开得熟透的花朵,连sao汁都透着一股成熟又富有韵味的味道。
“常常”两个字像是一根针,直直插进谢白玉的心头。
外面盛大的婚事准备得锣鼓喧天,顾觉即将十里红妆为迎娶一人,可是他这个为了顾觉心甘情愿作茧自缚的人,却被当做外室情妇一样关在角落。
当顾觉有欲望了,就可以来他这里发泄,可以肆意玩弄侮辱他......
谢白玉的身子僵住,他将涌起的泣意压下去,细声道:“不...不要...我不要你...呜...我不要...”
顾觉咬牙切齿,又是这样,谢白玉又突然竖起满身刺,又这样拒绝他,在这几个月里,他无数次逼着谢白玉服软,但他无比清楚地知道,这都是假的。
明明是谢白玉先招惹他的,凭什么现在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顾觉冷声开口:“不要?你最好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我马上就迎娶王妃了,届时,你想见我还不一定见得到。”
谢白玉不敢置信地抬头,他微微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但半晌后,他沉默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