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哥哥的大鸡巴?!”男人低吼着问。
“要...唔...要哥哥的大鸡巴...呜哈...好痒...呜...快、快插进来...”
随着一声声娇媚至极的呻yin,响亮的噗嗤响起,硕大如女人手臂般粗长的性器直直挺进那流汁的rou蚌之中。
“啊哈...哥哥...哥哥...好厉害...呜...好满...小sao逼要被撑坏了...啊哈...”
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cao干带着狠戾的怒火,好似恨不得将鸡巴上套着的肥嫩rou逼给捣烂!
丰沛多汁的蚌rou像是娇媚盛开的嫩花儿,颤抖蠕动的花瓣不断蠕动痉挛,滴滴答答的花汁散发着迷人的sao气。
“哥哥...啊哈...呜呜呜...Cao死小sao货了...太刺激了...啊哈...坏、坏掉了...呜...”
好涨...呜...哥哥的大rou棒好厉害...
谢白玉被极致的快感逼得话都说不全,哆哆嗦嗦地吐露出破碎的yIn浪叫声。
带着凌虐味道的性爱,对谢白玉来说是折磨,却又含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被干了一晚的谢白玉很快就体力不支,软绵绵地晕过去。
直到失去意识,谢白玉也不知道顾觉是为什么生气。
谢白玉晕死过去后,顾觉看着娇软无力的少年。
少年安安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明明被他欺负得那么惨,却还是对他一点都不设防。
顾觉有时候分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他听到的、看到的谢白玉所做的事情,都向他说明了谢白玉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稚嫩之人。
可是,到底为什么,谢白玉在他面前却又那么乖、那么听话,让他总是生出割裂的感觉。
顾觉走到一边,从一个不起眼的墙角角落拿起一卷小纸条,展开。
这是他的母族派人给他传递了信息,上面只说了半月后即是狩猎大典。
顾觉盯着密信看了好一会儿,他很清楚,能传信于他,说明他的母族并没有完全死心,只怕还有人暗中谋划着如何重新洗牌,争夺皇位。
他将密信碾碎在指尖,然后洒落在烛火之上。
他走回到床边,床上的少年乖乖地蜷缩着,有些不安地发抖,赤裸的身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合拢的双腿之间流溢出浑浊肮脏的白浆。
顾觉轻轻拨开谢白玉额前凌乱的碎发,在挂着汗珠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他又流连在谢白玉的耳垂之间,又嫩又香的雪白嫩rou让顾觉恋恋不舍。
胯间涌起的火热让顾觉猛地一惊。
他眸色一暗,将谢白玉翻身仰躺着,俯身含住谢白玉红艳艳的saonai头,慢慢吮吸舔弄着。
少年无意识地轻轻颤抖,泻出婉转的呻yin。
玩了一会儿,顾觉才抱着谢白玉去清洗。
顾觉不是未经事的傻子,他自然发现了他对谢白玉的身子是那么的渴望。
可是越是如此,他便越觉得危险。
心里头偶尔泛起的怜惜、对谢白玉的身子的无可抗拒、看见谢白玉私会别的男人的醋意和怒火,都让顾觉更加不安。
顾觉心里头暗暗做下了决定,一切都需要尽快了结了。
他和谢白玉之间,迟早需要一个了断。
★
yIn乱的日子过了半个月。
这日,朝堂之上。
谢白玉以身体不适,尊容不现为由,在龙椅前垂挂着帘子。
威严的朝堂之下,大臣们勤勤恳恳地上禀着奏折。
然而却无人知道,在帘子之后,坐在龙椅上的人不止帝王。
顾觉坐在龙椅上,而他的身上抱着衣裳凌乱的谢白玉,帝王的龙袍被弄得大开。
只见美丽的少年脸颊泛红,压抑着难耐的呻yin和喘息。
他身下的衣物尽失,背对着顾觉,跪在顾觉腿上,扭动甩晃着又肥又白的大屁股,用腿间shi漉漉的肥嫩rou花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顾觉咬着谢白玉的后颈,挺动腰胯,磁性的声音沙哑低沉:“小婊子,sao屁股动起来,否则我就拉开帘子,让你的大臣们看看你是怎么给哥哥做母狗的!”
美人的身子一颤,紧紧咬着唇,屁股扭动得更欢了,胸前堪堪挂着的肚兜垂落,一双雪白柔嫩的大saonai子就弹弹软软地跳动着,沉甸甸地甩晃着。
这时,李安仁从官员行列之中走了出来,向谢白玉禀报狩猎大典之事。
“禀陛下,至此,狩猎大典的一切事宜已经准备完毕,明日可启程。”李安仁如沐春风的声音响起。
听到那声音,谢白玉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感觉在他的sao逼里狂插乱抽的那根大鸡巴捅干得更加狠戾凶悍了!
谢白玉猛地睁大双眼,他发抖着摇头求饶,拼命压抑着呻yin,小声哀求:“呜...哥哥...慢、慢一点...哥哥...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