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形骸的交欢借着无人知晓的密室,爱欲疯狂生长。
梦醉梦醒之间,谢白玉反复地昏厥过去又醒来。
在密室最里面的墙壁上,嵌着一个半尺大小的沙漏,谢白玉用这个沙漏来判断他每回进来的时间。
毕竟他早上还需要上早朝。
但是这一回,那沙漏流尽了,密室外也传来了敲门声。
虽然密室的门在楼梯的尽头,但是经过特殊设计的长廊却能很好地传递声音,所以顾觉很快就听到了响动。
而床上才被cao晕过去的谢白玉也缓缓转醒。
他如水芙蓉般微微酡红的脸颊仿佛抹了胭脂般娇嫩,惹得顾觉不自觉失神。
但是下一秒,那张清丽绝俗的容颜上,却绽放出一个魅惑又张扬的笑容。
顾觉心里头腾地涌起火气,谢白玉凭什么笑得这么嚣张,他害死了小言,也害死了这么多忠臣,凭什么还可以笑得出来?!
谢白玉就应该被永囚于求而不得的地狱之中。
“哥哥,你还要继续绑着我吗?外面有人敲门了。”谢白玉似乎确实是被cao得累了,他懒懒地问道,又媚又慵的语气里,每一个音调都好似带着小钩子。
他仿佛天生就知道怎么勾引男人。
顾觉不自觉地想到这里,心里忽而又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怒火,两股怒火交缠在一起,加之长期的郁火憋屈,竟然胸口骤然升起铁锈味。
只听他咳了一声,一抹艳红的血ye从他的嘴角蜿蜒流出来。
谢白玉瞳孔微缩,他脸上悠然从容的慵懒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担心和心疼。
“哥哥!”他急急喊了一声,“哥哥快放开我!哥哥!”
顾觉来不及冷笑,便又狼狈地咳出更多血。
他平息着身体里焦躁的火气,正要嘲笑谢白玉惺惺作态,但看着少年一点都不作伪的关心,顾觉微微一怔。
继而,顾觉马上想到,他一直在想找到谢白玉的弱点,可是谢白玉仿佛是一个没有弱点的人,无论世人如何说谢白玉暴虐无情,却不得不承认这位年轻帝王的天纵奇才、运筹帷幄、算无遗策。
这一刻,他却猛地反应过来,谢白玉的弱点,不正是他吗?
他知道,今天他是肯定无法从这里走出去的,重重守卫将宫中围了铜墙铁壁。
从这里离开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谢白玉心甘情愿放他出去。
顾觉的眸中闪过一抹暗色,他仿佛服了软,支撑着刚刚吐了血的身子摇摇晃晃地给谢白玉解开了手腕脚腕处的绳索。
然后身子一歪,压倒在谢白玉身上,状似无意般在谢白玉的耳边轻喊一声:“小玉......”
双眼一闭,晕倒了过去。
谢白玉一下子慌了阵脚,他艰难地起身草草清理了一下身子,用帕子将腿心处还在咕噜咕噜流白浆的红肿艳丽sao逼给随便擦了几下,又狠狠擦了几下nai子上的白色浑浊ye体。
穿上衣服,然后艰难地扶撑着顾觉高大的身躯往上走。
才刚刚承欢过度的身子虚弱至极。这样的绝世美人,鱼水之欢后,本应该被自己的男人拥在怀里好好爱抚宠哄,可是谢白玉不得不拖着疲软的身子,将比他高出一个头的顾觉扶上去。
终于出去后,谢白玉也来不及顾着清理自己才开苞的身子,赶紧派人去请了御医。
李太医匆匆赶来,一顿望闻问切之后,得出结论:顾觉这一年多以来,总被谢白玉撩拨,却不得泻出欲火,今儿突然能泻出来了,还一下子泻得有些过度,加之心中思虑过重,怒火攻心,就晕了过去。
李太医开了药,谢白玉让宫人煎了药给顾觉服下,自己又忙乱地简单沐浴了身子。
此时早已是第二日的下午时分,早朝已过。
自谢白玉登基以来,不论他的政策如何,但他却是从不曾缺席早朝,每日都准时准点,风雨无阻。
这一次谢白玉突然没有出现,惹得朝堂亦是议论纷纷。
议论风暴中心的谢白玉可没时间关心这些闲言碎语,他半倚在床头,看着身旁熟睡的顾觉。
他伸手轻轻抚摸过顾觉的脸,低头在男人连睡梦中都皱着的眉心上烙下一吻。
“哥哥......”他喃喃道,“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
他盯着顾觉,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灼热爱慕,轻声道:“错了,便错了。我不会放开哥哥的,哥哥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他又想起李太医说,应该让顾觉常常能及时泻出欲火,不可总是憋着。
想到这里,谢白玉如云雪之巅的容颜上,便泛起了一抹青涩害羞的粉红。
若是有旁人在此,必然惊掉下巴,毕竟任谁都想不到杀伐果断的新帝会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
他悄悄地看了顾觉一眼,确定顾觉熟睡着,才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顾觉的腰带。
剥开层层叠叠的衣物,一根蛰伏着的巨大蟒蛇趴在顾觉的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