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酷夏,南国地处南境,夏日更是炎热。
但是南国皇宫的中间,皇帝的寝宫里,却是凉爽得很。
只见那南国的年轻帝王,此时优哉游哉地坐在书桌后,上面的奏折大大咧咧地随处乱丢。
而一边的靠窗软塌上,有一美人长发及腰,通体雪白如山中仙子,此时却衣衫尽褪,唯有胸前挂着一条薄薄的nai兜。
只是那双雪白的丰腴nai球实在太大了,在他纤细的身子上,似乎都要挂不住,沉甸甸的,好似马上要掉下来,更别提那nai兜子能不能遮住雪白nai子了,肯定是遮不住的。
所以一双nai子一半都漏在外面,两颗红艳艳的saonai子更是隐约可见。
那美人的肚子凸起如妇人怀孕四月左右,此时他正跪着,浑圆如面团的丰腴saoroutun正微微撅着。
他一心一意地将一个个饱满圆润的荔枝剥壳,然后用手指捏着,抵在下体腿心的那口肥软多汁鲍rou中间。
一使力,那圆滚滚的荔枝就挤开娇媚的红艳软rou,埋没在肥蚌中间。
他剥了一颗又一颗,直到感受到Yin道鼓囊囊的,被完全撑满,实在挤不进去了,才抬头,朝着几尺外的书桌方向,说道:“阿觉,哥哥的小sao逼吃不下了......”
只见美人那惊艳Jing致的脸庞,由于羞耻,眼尾嫣红,小脸如同煮熟的虾,明明是成熟而风韵的身子,那脸上却尽是含羞青涩的神色。
“掰开,我检查检查。”顾觉装作从繁忙的奏折中抬头的模样,实际上,他根本无心看奏折,眼虽在奏折上,心却在窗边的那个软塌上。
没办法,谁叫他的皇后这样娇憨魅惑呢?
是的,就在一个月前,谢白玉在百里红妆的盛景下,被送进了南国皇宫,成为了南国新帝的皇后。
此时,在众人面前端庄儒雅的皇后,却如同窑子里最低等的娼ji一样,泪汪汪地忍着羞耻,朝着顾觉的方向躺下。
他张开自己的双腿,用手指微微撑开肥嘟嘟的sao逼,让他的夫君检查他有没有完成用雌花温水果的任务。
“太远了,看不清楚。”顾觉挑挑眉,笑着说道。
谢白玉捂住自己娇颤颤的嫣红肥逼,颤抖着爬起身,一边的手臂弯着扶住丰腴的大nai子,免得越来越饱满圆润的nai子胡乱晃动。
他的双腿不断发抖,艰难地以怪异的姿势走到顾觉旁边:“阿觉...小逼里的荔枝要掉出来了...呜...帮帮我...”
“这里哪有什么阿觉?”顾觉优哉游哉地转过身,面对着浑身娇软发颤的美人,饶有兴致问道。
谢白玉咬着绯唇,长长的睫毛微垂,软着声音喊了一声:“夫君...呜...帮帮我...”
顾觉揽过美人纤腰,将谢白玉抱到怀中,让美人侧坐着挨在他怀里,一双雪白玉腿分开。
顾觉伸手探进美人溢满saoye和果汁的腿心,手指微微往里推了推,里头果然被塞得严严实实,一按,那果rou就被唧唧挤出汁水。
“呜...啊哈...夫君...”
顾觉将面前的桌面扫平,然后抱着谢白玉放到桌面,他握住谢白玉的脚踝,拉到谢白玉的肩膀齐平位置,美人的屁股被迫抬高,肥嘟嘟的嫣红sao逼朝天敞开。
顾觉低头,一口含住那口被爱ye和荔枝果汁浸泡得发软肥大的娇媚rou逼,猛地一吸,一个荔枝就从那嫣红敞开的逼口咕噜滚进他的嘴里。
“啊啊啊啊...呜...夫君...太刺激了...啊哈...呜...”谢白玉崩溃地叫了一声。
美人羞耻地捂住嘴巴,雪白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像是一个敞开的弓,他那肥肿嫣红的shi哒哒saorou逼因为频繁的cao干,而丰腴肥厚了许多,像是吸满了汁水的鲍鱼rou,一戳就能流出香甜的汤汁一样。
顾觉痴迷地对着那肥蚌狠狠地又吸又咬,呲溜呲溜的汁水咕噜往下流,雪嫩嫩的tun缝全是黏糊糊的汁ye。
顾觉又含住一个荔枝,怼住谢白玉微张的唇,霸道地将荔枝嘴对嘴地喂到谢白玉的嘴里,被sao汁裹得满满当当的荔枝里,混合着清爽的甜和浓郁的sao味,羞得谢白玉挣扎扭头,美丽的眸子含着泪意,哀求地看向顾觉。
但那荔枝还是被塞进了他的嘴里,只见美人白嫩的脸腮鼓起来,泪汪汪的模样,可爱极了。
顾觉最爱逗弄谢白玉至哭泣,然后欣赏他的哥哥被他欺负的诱人模样。
他贱贱地问:“哥哥,好吃不好吃?荔枝甜不甜?”
谢白玉正要微恼地别过脸去不理他,却又听见顾觉撒娇着说:“哥哥,你都不知道,这荔枝是我让人快马加鞭从岭南连夜运送回来的呢,哥哥最爱吃甜了,是不是很喜欢?”
谢白玉知道顾觉自登基以来,一直在休养生息,宫内也是崇尚勤俭。
唯一奢华的地方,便是在谢白玉的衣食住行上,顾觉处处都Jing挑细选地亲自布置安排。
一时之间,谢白玉的心尖儿全软透了,他哪里还舍得不依顾觉,只得胡乱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