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术课后,回到家,日程安排并没有按时间继续下去。
被欺负过度的少年,闹了小脾气,蜷缩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委屈得鼻头红红,眼眶也红红。
顾觉侧躺在床上,手撑着头,一下一下地轻轻揉着谢白玉的头,温声哄着:“对不起,爸爸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上骑术课了,好不好?”
背对着顾觉侧躺的少年吸了吸鼻子,没回话,只留给顾觉一个圆乎乎的后脑勺。
顾觉躺下来,揽住谢白玉的腰,埋头在少年的后颈,深深嗅着那股让他神魂颠倒的小苍兰香,轻声问道:“宝贝怎么样才解气呢?”
少年轻哼了一声,那声儿娇死了,含着不易察觉的的傲娇。
顾觉被撩得心神一阵激荡,一股腾腾的欲火硬是被逼在胸腔,他难以自控,一下一下地轻轻啄着少年的后颈。
谢白玉敏感的身子颤了颤,他又蜷缩得更紧了,整个身子圈成一个圆形,被顾觉以汤勺的姿势完全抱在怀里。
“小心肝,你说什么爸爸都答应你,不生爸爸的气了好不好?”顾觉滚烫的气息流连在谢白玉的耳垂、脸颊、脖子,粗重的气息喘着,好似蓄势待发的野兽,恨不得将怀里人拆骨入腹。
顾觉迷恋地说:“宝贝又香又甜,好好吃。”
谢白玉穿着顾觉的白色衬衫,大一号的衣服衬得少年身子纤细清瘦,偏偏什么都没穿的下身,那tun又rou欲又丰腴,像是牛nai布丁一样,让人恨不得捧着好好尝尝。
小苍兰的气息,和顾觉衬衫的气息交杂在一起,这混杂的味道更加刺激顾觉的性欲,因为这就像他在嗅一个被他标记了的雌兽一样。
谢白玉微微挣扎,委屈的声音软软的:“我还在生气呢,不许亲我!”
“好好好,不亲了。”顾觉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宝贝别生气。”
“嗯......亲、亲一下下也没关系。”谢白玉闷闷地抛出来一句,说着,还不由自主将身子往顾觉怀里挤了挤,仿佛在将自己送到顾觉嘴边。
顾觉闷笑一声。
怀里的小猫立刻炸毛:“不许笑!很好笑吗?!”
顾觉深吸一口气,将满腔涌动的欲火压下去,他伸手拨了拨谢白玉额前细碎的额发,半支起身子,在少年莹白的额头轻轻烙下一吻。
“我没有嘲笑玉玉,是玉玉太可爱了,不如这样,下一次日程安排已经没办法改了,但是玩法随你来定,好不好?”顾觉温声哄道。
谢白玉水汪汪的眼睛噌地变亮,他翻过身,揽住顾觉的腰,仰头眯着眼笑,问道:“真的吗?”
顾觉刮了刮谢白玉的小鼻子,笑道:“真的,只要玉玉开心,怎么玩都可以。”
于是,日程终于可以顺利进行了。
只是......
顾觉坐在艺术画室里的一个画板前,微微叹口气,心里暗暗苦笑,自己真的是自讨苦吃。
只见他的斜前方,本应放置模具的台面,此时坐着一个惊艳绝lun的少年,少年身上缠绕着半透明的白纱,白纱以凌乱中有序的方式半包裹他的身体。
在半透明的白纱之下,可以清晰看见少年的胸前坠着一双白如霜雪的丰腴ru房,沉甸甸的ru房像是两团俏皮的大nai球。
红艳艳的nai头如同两颗靡丽熟果,在频繁的吮吸中,变成了熟透的颜色,让人一看就知道这nai头必定sao到不知道被男人舔弄嘬玩过多少次了。
少年脸上带着几分无辜如稚子的神情,他状似无意,将胸前的白纱拉下来,雪嫩嫩的ru房毫无遮掩露出来,他捧着nai子,仿若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是不是画画难度不够?我增添一些光线难度吧......”
说着,他竟捧着自己的nai子,低头一口吮住自己的nai头,啧啧吮吸了一会儿,再吐出来时,那圆润红肿的nai头上覆盖了一层暧昧的口水。
“Cao!”顾觉低吼一声,难耐的掏出自己胯间的勃发性器,盯着谢白玉,不断撸动着。
专属于他的小少年就在前面,正充满诱惑地坐着,可是他却因为要遵守该死的承诺,不能品尝眼前的珍馐盛宴。
谢白玉往顾觉的方向看了一样,在看到顾觉发红的眼睛时,身子微微颤了颤,而视线往下又注意到顾觉撸动的鸡巴时,他便羞红了脸,微微别过去不敢看顾觉。
少年的下身更过分,只见他屈膝朝着男人的方向,微微岔开双腿,那汩汩流水的媚红rou洞,竟然含着一颗鲜红色的樱桃,那樱桃若隐若现堵在xue口,浸泡满了少年的sao水。
那两瓣本该生在女人身上的花唇,此时在雪白的少年腿间,却满溢汁水,比女人的花唇还要敏感yIn乱,红嫩嫩的娇rou撇开,rou嘟嘟的肿sao蒂颤抖着挺立起来。
谢白玉仿佛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门户大开的姿势,对顾觉而言是多么直白而猛烈的冲击,只见少年还有些疑惑地伸手,用手指将两瓣rou唇往外掰开,问道:“爸爸,看得清楚吗?是不是都看不见里面的小樱桃了?”
男人的胸腔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