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勃发性器本来抽插得正是爽快,坚硬gui头狠狠搜刮过美人Yin道内壁的每一寸,却在这一刻骤然停了下来。
顾觉带着几分颤抖,慌乱般赶紧将自己那根被sao水浸泡得shi淋淋的大屌抽出来,问:“什、什么?我的孩子?怎么办......我有没有伤到它?快、快找医生,我们去找医生......”
然而那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却没有显露出几分不适,反而转过那张带着娇媚春意的脸颊,委屈地回头看顾觉:“你...你做什么...唔...继续啊...好痒...先生...嗯啊...继续捅进来...好痒...呜...小sao逼想吃大rou棒...”
“啊?”男人怔愣地问一声,那张俊美而立体的脸,顷刻间好似褪去了平日里伪装的儒雅,也涤净了压抑的疯狂Yin沉,只剩下宛如毛头小子般的傻气。
顾觉咽了咽口水,只见小美人略带恼怒地扭了扭白嫩嫩的屁股,使劲往后凑上去想要套弄那直直树立着的大鸡巴!
“继续弄我...呜...先生...快点...啊哈...痒死了...友先说过双儿怀孕可以行房事的...呜...”小美人难耐地春叫,他的身子本就禁欲多日,而怀孕的身子更是变得饥渴难耐,此刻他又yIn性被刚才的激烈性事全然勾出来了。
这会儿,男人说停就停,谢白玉满身的yIn欲得不到慰藉,欲火一阵阵地憋在身体里不得发泄,突然中断的性事简直将他逼疯,他现在只希望顾先生可以赶紧捅进来,像过去每一次那样,捅烂他的小sao逼,然后在Yin道里射满浓浓的滚烫Jingye!
“友先说?又是蔡友先!他Cao过你不成?”顾觉被假想中情敌的名字挑动了怒火,特别是得到可以继续欺负身下的娇躯的信号后,他又猛地将那根性器噗嗤捅进了肥美流汁的鲜嫩rou逼!
“啊啊啊啊...没、没有...啊哈...先生...慢、慢一点...呜...”
器宇轩昂的狰狞凶器足足有婴儿手臂粗,整根直直捅进了那红肿shi软的rouxue,那bi口的嫩rou被撑到极致,几乎变成一层薄薄的透明薄膜。
顾觉在混乱而疯狂的欲念和怒意之中,又舍不得怀着孕的小美人肚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于是抱着谢白玉放到了洗手台之上,让小美人如同一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跪趴在清晰的镜子前,撅着雪嫩嫩的saoroutun挨cao!
压抑了一月有余的欲念顷刻奔泻而出,谢白玉几乎要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他意识模糊地看见自己身上的旗袍松松垮垮,双ru如两只肥嫩硕大的大nai球垂在胸前,随着男人的cao干不断晃动,他本能地升起羞耻,羞耻却转化为更加猛烈的快感!
“啊啊啊...先生...啊哈...先生的大鸡巴好厉害...小sao逼要坏掉了...胀死了...要被先生的大鸡巴插烂了...呜呜...嗯嗯啊...”
顾觉何曾见过这样放浪主动的小寡妇,他抓住谢白玉两瓣肥tun,狠厉地在那shi淋淋rou逼中狂抽乱插,将雪腻routun拍得啪啪作响,那嫣红的sao逼不断绞弄着性器,发出唧唧的水声。
“小心肝...哈...告诉我...喜欢先生的大鸡巴还是那个蔡狗的?啊?宝贝,喜不喜欢先生这样插坏你?”
“呜呜...不、不要问了...啊哈...喜欢先生...喜欢先生的大鸡巴...哦哦...太深了...插到子宫口了...不...好舒服...啊哈...”
男人的动作被谢白玉的yIn浪话语弄得更加快,那胯部狠狠抽插着,几乎只能看得到运动的虚影,大鸡巴将软烂sao红的嫩逼插得宛如一团被来回践踏蹂躏的花瓣,大股大股的yIn汁不断喷涌出来,随着交合的动作,将光洁的大理石面都洒满了yIn水。
随着男人加快的速度,忽然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浓Jing直直射入谢白玉的sao逼里,只听美人崩溃地尖叫一声,白嫩的手指无力地在镜子上胡乱抓了几下,那身子便抽搐着喷出一大股sao水!
高chao过后,谢白玉止不住发软的身子,啪叽趴在了洗手台上,他浑身都是香汗,泪眼朦胧,仿佛被cao傻了,失神地撅着屁股。
忽而他的身体一轻,顾觉竟从他的身后将他整个抱了起来。
“啊...先、先生...”谢白玉心头一惊,生怕顾觉会骤然发疯将他抱出去,他的神志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不...先生...不要...不要让别人看到我们...呜呜呜...”
然而顾觉却将谢白玉抱着走进了厕所隔间,然后放置到马桶盖上,娇嫩无比的小美人就这样裹着什么也遮不住的旗袍,被迫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张着裸露出tun间风光。
那雪白的长腿不断颤抖,yIn荡地弯曲成M字形,小美人含泪欲泣,羞耻不断侵袭着他,但是那敏感下贱的小sao逼又因为男人赤裸而下流的目光,而变得发痒发sao。
顾觉冷冷地笑一声,伸手揉上那团早已糊满了浑浊白浆的濡shirou逼,看着那一团shi软得几乎烂掉的肥rou蚌:“小婊子,蔡友先能满足你吗?嗯?他知道你曾经是怎么在我胯下喊着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