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後。
青山依舊蓊鬱,屋舍炊煙裊裊,小米粥熱騰騰的在鍋裡熬煮,眼看就快出鍋,沐風回到屋內,坐在床邊,輕輕搖晃言兮諾的肩膀。「兮諾,該起床了,早飯快煮好了。」
言兮諾沒有睜開眼睛,蹙眉哀求道:「再睡一會兒,就一會。」
「起來,小豬。」沐風抓著言兮諾的肩頭,將他從床上拉起。
言兮諾似乎沒有骨頭,雖然坐了起來,臉卻沉沉的枕在沐風的頸窩,得到了溫暖柔軟的人形靠墊,自然賴著不願起。
「好,那只能一會兒喔!」沐風對這種撒嬌沒有抵抗力,輕撫著言兮諾的脊背,揉了揉他的後腰,問道:「腰還疼嗎?」
言兮諾終於緩緩睜眼,啞聲道:「不疼,早習慣了。」
「那意思是今天可以更久嗎?」沐風撥弄言兮諾的髮絲,戲謔的笑了笑。
此話一出,言兮諾徹底清醒過來,睡意全消的他睜大雙眼,脫離了沐風的懷抱,道:「平時都已經做兩個時辰了,哪還能更久?」
「怎麼不能?要不我們試試看?」沐風攫住他的腰側,使勁掐了一下。
「大清早的。」言兮諾不安的扭動了腰,鬆垮垮的褻衣不經意從肩頭滑落,露出了半邊胸脯。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沐風按著言兮諾的肩頭,將他壓在床榻上。
言兮諾連忙搖頭。「冤枉啊!那是它自己滑下來的。」
沐風將臉湊近,兩人額頭貼著額頭,視線相對。
言兮諾雙頰不自覺浮上一層紅雲。
「怎麼?都老夫老妻了,還害臊?」沐風親親啄了他臉上的紅暈。
這舉動讓言兮諾覺得自己的臉又紅了幾分,不管過多久,沐風的溫柔永遠都管用,每次只要他靠近自己,莫名的悸動仍如新婚那般。
言兮諾推了推他的胸膛,埋怨道:「你這是明知故問。」
「此話何意?」沐風自然聽得懂,卻故意逗弄,雙手不安分的揉捏起言兮諾的腰腹。
「你明明知道。」言兮諾打死不想說,長得這般俊俏的人兒貼在自己身上,能不害羞嗎?何況還不是別人,是他心愛的沐風。
「兮諾不說我哪知道,你快點說說看。」
「你故意的。」言兮諾委屈巴巴的噘著嘴。
沐風看著身下人嬌弱的神情和若隱若現的胴體,慾望輕易被挑起,湊到言兮諾耳邊吐著氣音:「既然你不說,那我只好扒光你,看看你心裡在想些什麼。」
「扒光跟心裡想什麼哪兒有關係了?」言兮諾吐著反抗的字句,但嘴角卻背道而馳的高高揚起。
「這叫坦誠相見。」沐風順勢將言兮諾的褻衣解開,白嫩的肌膚襯著窗外灑進的日光,看起來更加誘人,眼前的旖旎明明日日觀覽,卻還是讓他魂牽夢縈。
他低頭堵住了言兮諾的唇瓣,一會兒慢慢的舔舐,一會兒輕輕的嚙咬。
言兮諾在交疊的雙唇中,擠出含糊的字句:「昨晚才的,現在不要。」
沐風耐人尋味的漾起一抹淺笑,他對言兮諾的每一吋肌膚都熟悉得很,湊到脖頸緩緩噴灑著溫熱的氣息,說道:「你好香。」
言兮諾覺得癢,敏感的扭動了身子,酥麻的感覺讓他無力抗拒,只能闔起眼,期待著接下來讓人臉紅心跳的發展。
「很舒服,對吧?」沐風將言兮諾的褻衣鬆開,看著眼前春光乍現,難耐的嚥了口唾沫。
他低下頭沿著言兮諾敏感的脖頸時而舔舐,時而噴灑熱氣,指尖還像羽毛般輕柔的撫過那Jing實的胸膛和腰腹,惹得身下人只能回報愉悅的細碎呻yin。
沐風脫下自己的外袍、褻衣,但舌尖還持續在白嫩的肌膚上游移。「你不但香,而且嘗起來還甜。」
言兮諾勾著沐風的脖頸,索取了甜蜜的吻後,情不自禁的脫下了沐風的褻褲,一隻手握著他的rou莖套弄了起來。
「你這麼主動啊?」
「還不是你誘惑我害我」言兮諾癟嘴。
沐風看著言兮諾氣鼓鼓的臉頰,寵溺的啄了幾下。「你這是作賊喊捉賊,方才不知道是誰衣衫不整的?」
言兮諾戲謔的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原本毫無朝氣的rou莖漸漸脹大且硬挺。
「兮諾,到我了。」沐風從枕頭下拿起香膏,抹滿了食指和中指。
言兮諾自動將枕頭放在tun部下方,讓tun部高高的托起,方便沐風探入手指開拓,從一指緩緩擴充成三指,本該繼續深入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
「唔怎麼了?」
「糟糕,我鍋裡還煮著小米粥!」沐風抽出了手指,起身披起外袍,正要下床,手腕卻被牢牢抓住。
「我也要一起去。」
「我去去就回,很快。」
「不要,我就要跟你去。」言兮諾撒嬌哀求,抓著沐風的手搖來晃去。
「真是拗不過你。」沐風捏了捏言兮諾的鼻子,用褻衣將他像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