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顺着对方修长的脖颈寸寸往下吮吻,张口将人胸前挺立的朱果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而禁锢着对方手腕的手也松开了,掌住另一边的胸乳肆意揉捏起来。
他三天两头就缠着闻海做爱,又犹爱把玩对方锻炼得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肌,每回都在上头又吸又咬,印上无数或深或浅的红痕。
而两枚乳头更是被他玩得又红又肿,像是鲜嫩而馥郁的小樱桃,颤颤巍巍地绽在一片艳色狼藉之中。
“嗯啊……江、江淮,啊……”
江淮日渐熟练精湛的服务技巧令闻海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又酥又麻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不断自下腹汹涌而来,又迅速席卷全身。
他的脑中一片混沌,身体变得灼热滚烫,只剩下发泄的欲望,终于在对方突然加快加重的动作之下缴械投降。
“舒服吗?”
江淮感受着手中湿润黏腻的一片,又抬起头去吻对方的唇。
对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仰起脸任由他亲吻,却伸了另一手按住他带着满手淫液试图往人后穴挤入的手,又在他唇上轻轻啄吻几下,哑声道:“别,我明天还要出差呢,下次。”
其实闻海想的是,照江淮这做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架势,他今晚都不用睡了,很可能会误了明早的动车,还是等到空闲的时候让江淮做个尽兴。
放在以前,这狗崽子会十分听话乖巧地停下来,但眼下的江淮只会不依不饶地把手指强硬挤进去,微微曲起指节轻轻抠弄。
在感受到对方按在他手臂上的力道微微加重时,更是变本加厉地往里挤入更多的手指,借着闻海射出的精液润滑,大力抽插起来。
他用手指插弄了几下便抽了出来,伸手一把拽下对方的内裤,双手捏握着对方的膝弯,将人双腿折到胸前,胯间硬挺的性器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对准了对方翕张的穴口狠狠往前一顶,像是要连着内裤一并操进去。
他微微勾了下唇,笑意却未达眼底,眼神炽热而暗沉,压低了嗓音开口:“下次?凭什么不让我现在做,是想留给谁?嗯?”
“什么留给谁……啊——”
闻海双手攥住床褥,腰肢挣扎着往后挪动,听到对方这话只觉莫名其妙。
但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身体猛地捅进了一杆灼热粗壮的长棍,像是将他整个贯穿一般,将平坦的肚腹狠狠顶起一个山丘,仿佛刑具一般将他钉在了床上。
对方侵入得又快又狠,还进得很深,将后穴撑得满满当当,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与疼痛瞬间攫住了他,令闻海不由自主地哀鸣一声,手指攥紧了床褥,身体都在轻轻发着抖。
“呵,留给谁,你真的不知道吗?”
江淮冷笑一声,双手掐住对方的腰肢,将人不断往后挪动的身躯猛地拖拽回身下,力道毫不留情,在人腰间留下一片鲜明的指印。
而胯下的灼热微微往外抽出一点儿又凶猛地往里一挺,腹肌、髋骨与囊袋狠狠地拍打在了对方饱满的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他继续挺腰抽送,不快,但是一下比一下撞得凶,一边操一边问:“你跟他关系很好吗?为什么他能接你的电话?”
“啊……什么,唔啊……谁,谁接我电话了?”
闻海被问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江淮在说什么,下身被人顶弄得又疼又爽,强烈的快感几乎麻痹了他的大脑,连思考都没有方向。
所幸对方又紧接着质问他一句,终于让他捉到了一点头绪:“你们有这么多话聊吗?还是说他长得太好看,声音太好听,让你那么久了都没有发现我就站在你面前?嗯?”
“啊,啊……不、不是……我和他,就只是……同事而已……”
闻海总算知道江淮说的是谁,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出口的解释却被人凶猛地顶撞得支离破碎,连喘息呻吟都断断续续的,话也说不完整。
对方并不听他辩解,一味地掐着他的腰猛干。
粗长的性器往外抽出一点儿又狠狠地擦着他的敏感点捅了进来,牵扯出些许艳红的肠肉又凶猛地送了回去,在他的肚腹上顶起一个显眼的山丘,不断上下起伏着,像是要将人身体整个贯穿,骇人得要命。
“只是同事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对你怀了什么心思。”江淮咬牙反问。
江淮一想到闻海之前交往过别的人,和不少人上过床,那个同事看闻海是什么眼神,对他是什么想法,闻海不可能半点察觉不出来,却仍旧放任对方亲近,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之前闻海出差回来的时候他就想问为什么闻海让别人接他的电话了,但是他又觉得若是直接这么问会让闻海觉得他小肚鸡肠,可能还会把人惹生气,而闻海也是提都没提,就一直憋在了心里。
可这种事,不明确地说出来就会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变成一根尖锐的刺,扎在他的心里,嫉妒不满与慌乱不安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地缠绕包裹住了他的整颗心脏,勒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