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兽人们知道书璃已经从伤心欲绝中走出后,兽人们不再节制,更是压着书璃将憋了几天的欲望全部补回来,书璃欲哭无泪,不分白天黑夜的被兽人们压着Cao干,哪怕兽人们因海难分走了一些时间也没能让书璃感到轻松。
劳欲乱情迷时答应的事早被他忘在了天边,书璃不敢再用色诱这招让兽人们带他出去,直接跟兽人们说他想出去,自然又是被兽人们压着一顿凶狠cao干。
戈斯将他抱坐在怀中脐橙Cao干,昆长得可怖的rou棒从后入cao进来,双龙的Cao干让书璃整个人都在颤抖,晶莹泪珠顺着眼角流下,书璃呜咽着控诉兽人们的恶行,“你们……你们不让我,不让我唔啊……出,出……啊啊啊,太深了唔……”
两根粗长rou棒一前一后的摩擦Cao干,不给敏感的xue道一丝喘息时间,书璃尖叫着被cao得射Jing高chao,浑身发软的软在戈斯怀中喘息呻yin。
“不是我们不让你出去,外面危险。”昆说完,戈斯接着说,“是啊,爸爸,外面太危险,我们是为了你好。”
“唔……你们,你们坏嗯啊……”书璃呜咽着用最后一点儿清醒意识哭骂兽人们,但迎来的只会是兽人们越发凶猛的cao干,片刻间便将书璃最后那一丝儿清醒的意识cao得全无,呜呜咽咽的哭着坐在兽人怀中被一次次贯穿和cao干。
“好深唔啊……被填满了,被填满了呜啊……”书璃坐在兽人怀中浑身发颤,娇小的身体被高大兽人们包围,兽人们壮硕的肌rou随着情欲的汹涌而流下热汗,顺着肌rou线条流下与美人香汗淋漓的身体摩擦,赤裸相贴。
第三根rou棒也cao进了书璃张开吐着小舌的口腔中,快速凶狠cao干,但这次兽人们并没有连续多次的将书璃cao上一整天彻底失去神志直到昏迷,当滚烫浓Jing灌进xue道和口腔后,昆和劳的rou棒抽了出去,只留下戈斯粗长的rou棒插在被灌满Jingye的xue道中,因一根rou棒的抽出,失去了粗长填满的xue道控制不住的溢出浓稠Jingye,在兽人腿上淋漓一片yIn荡浓Jing,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
意识迷离的书璃没有听清兽人们的对话,迷迷糊糊的伸着舌尖将唇瓣上的Jingye悉数舔弄吃净,小脸被宽大的手掌掐住,桃花眼迷茫掀开时是戈斯那张野性而俊美的脸,他下意识呜咽着求欢,“唔啊……戈斯,cao我cao我唔啊……”
被双龙填满的xue道骤然失去一根粗长rou棒的填满,感到难耐的空虚,xue壁上娇嫩的xuerou得不到粗长rou棒的摩擦顶弄而颤抖收缩,书璃能够感到浓Jing顺着xue道流出的感觉,更是整个人都颤着saoxue缩紧,渴望被蟒筋虬结的rou棒凶狠摩擦Cao干,填满这令人难耐的空虚和饥渴。
修长的手指插进书璃唇间,搅着口腔中还未咽下去的Jingye顶进深处,书璃呜呜咽咽的含着手指吮吸,仿佛这是一根粗长的rou棒一样桃眸半阖着满脸的欲色迷离,saoxue的粗长rou棒也凶狠抽出后又快速cao入,书璃呜咽着颤抖,缩紧的saoxue被寸寸cao干的快感令他舒服得意识尽数失去,只能呜呜咽咽的软着身子被兽人cao干。
“爸爸好漂亮。”戈斯抚摸着小爸爸yIn靡至极的容貌,掐着纤细的腰肢凶狠cao干那敏感saoxue,xue道shi热紧致,层层叠叠的吞着他的rou棒向深处去,最深处的sao心每次顶入都会yIn荡的喷出滚烫yIn水,浸泡着他粗长硬挺的rou棒让他恨不得cao穿这具yIn荡的身体。
如今部落里那么乱,他们怎么可能会放小爸爸出去,这样的爸爸会被那些暴乱的兽人们残忍的拖到胯下凶狠cao干,被cao得满身JingyeyIn水昏晕在兽人们射出的Jing潭中。
小爸爸那么美,就算是被Jingye盖满的也只能由他们来射Jing涂抹,yIn荡的姿态只能在他们身下展开为他们所赏。
下了数日的大雨终于停下,部落里的空气是雨后的清新,但海水可怖的上涨让部落里的气氛变得压抑,再这样下去,不出月余部落就会被大海淹没。
书璃再次cao晕过去,软软的埋在松软被子中酣睡,但刺激快感导致的昏晕让他在长长的高chao余韵后慢慢醒了过来,窗户大开,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揉着眼睛下床,双腿一软,浓稠的Jingye顺着xue口流出沿着娇嫩的腿部肌肤流下让书璃脸颊忍不住发热泛红,他穿上绸衣,将散开的长发编织在脑后,在打算推开门时却是一顿,桃花眼情不自禁的飘向了大开的窗户。
这些日子他虽然足不出户,但也知晓了不少部落里的新发展,知道部落虽然没有文字,但有类似邮局这样的鸟禽邮差传递信息,南北虽不合,但是两方兽人的往来不算少,更有不少兽人迁居,那些小型rou食鸟禽无法通过狩猎来获得食物,便通过传递信息的报酬来维生。
书璃想给哥哥们传递信息,他虽然笨,但这么多天了也知道哥哥们不可能是扔下他独自回南方的,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海难频发,他想要联系哥哥们,也想要联系海中鲲琉,他不想看到兽人们如此的愁容,也不想再失去谁了。
大开的窗户下是光秃秃的后院,戈斯应该在一楼,如果他沿着墙角,或许能够偷偷摸摸的出去。
这样的消息闭塞让他感到心底慌乱,总感觉如果他不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