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璃,我好想你。”昆的声音低沉眷恋,蕴着浓浓思愁叫书璃心揪了起来。
一瞬间,口中味道鲜美的鲍鱼粥也不好吃了,他整个人坐立难安起来,雪白的脸颊上茫然无措。
他想要做点什么,却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只得紧紧抓着昆的手指小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桃眸浓睫颤颤,他内心涌起浓浓的愧疚。
“没关系。”昆握着小雌性的手,将人揽进怀中轻拍抚慰。
本该同入的戈斯和劳只剩下了劳一个人,戈斯中途被叫走,年轻一代的兽人们叫嚣着要看部落第一雌性的容姿。
“璃璃,我也好想你。”劳挤过来,抓着小雌性柔软小手往自己下体按去,硬鼓鼓的一团生生破坏了眼下好气氛,书璃嗔怪着骂他一句,“流氓。”
想到自己离开五年又忍不住心软下来,哼了声说,“我饿了要吃饭。”
劳虎眸一亮,“吃吃吃。”
劳殷勤的为伴侣夹菜盛汤,见伴侣吃得香自己也跟着用了些,不过尽管南方传上来无数美味佳肴和用餐礼仪,但对于习惯了大口吃rou喝酒的他们来说形同虚设,桌上只有rou食入得了他们的眼睛,那些青青绿绿的一概不看,也只有素食兽人昆会吃那些青绿素菜。
吃饭时劳便虎视眈眈的一边吃一边看自己的小伴侣,见小伴侣停下更是跟着停下,就差没把脸上的迫切写上去了,书璃咽了咽喉咙双手双脚抱着昆不放,“昆,我想去部落里转转,有可供书写的纸张什么的吗?我想给哥哥们写信。”
南方兴建学校并发明了文字纸张,不过五年来由于南北方的剑拔弩张,教育和医疗这样的先进并没有传上北方,北方学会的东西也大都是依葫芦画瓢再根据北方兽人的习惯改制。
昆摇头,“没有,璃璃会写字吗?”
书璃,“会呀。”
说到文字,书璃脑中突然浮起伊斯切尔的身影,醒来至今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连忙询问,“昆,祭司大人在哪里啊?”
劳从莫lun口中听说了祭司和小雌性的事,忍不住嘀咕,“有我们还不够吗?”
昆抱着书璃出餐厅,劳“哎哎哎”的在后面喊着追上去,“干什么呢昆,璃璃今天是我的!”
昆仿佛并没有听到劳的喊声一样,抱着书璃出门后顺着室外的楼梯登上了二楼楼顶,这座新的部落瞬间在书璃面前呈现。
一层又或者两层的泥房屋错落有致的蔓延开,远山密林蜿蜒起伏,阳光从白云间倾泻而下,能眺望到不远处铺满石板的广场上兽人们缩小的身影,屋外径道里小兽人们叽叽喳喳的打闹声传进来,头顶长角的角马兽拉着马车从门前咕噜噜碾过,这一切陌生却又让书璃感到熟悉。
他视线在部落里转了又转,总感觉部落里似乎缺了些什么的时候昆开口了。
“部落搬迁了。”昆说,“圣台倒塌,伊斯切尔已经死了。”
总之,不可能在炼狱般的部落活下来了,一场大火,无数炸药从天空坠在,藤毁台塌人……也绝对活不下来了。
他们曾回去看过,也寻找过,但曾经繁华的部落只剩下了塌墙巨石,满目疮痍到处都是烧毁的藤灰,举兽人之力将部落搬到了这个离海洋并不算远的山谷和坡地上,吸取南方Jing髓,融合北方兽人的生存习惯慢慢建造出了这座北方最大也最强的部落。
“死……了?”书璃桃花眼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回头望昆,鹿兽人俊美的面庞含着淡淡悲色,对他的询问坚定的“嗯”了一声。
“怎么会,怎么可能?”滚烫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涌上眼眶,书璃的视线被泪水盖住,阳光朦胧映着视线里的部落变得光怪陆离,圣台上那段让他开心幸福的记忆随着泪水的滚下化为阳光下的泡沫。
“不,不会的,伊斯切尔那么厉害,那么厉害他怎么会……”死。
书璃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抱着昆哭得身体微微颤抖,口中重复着“不会”“不会的。”
昆大掌轻拍伴侣脊背,漆黑长眸远眺群山,轻声抚慰,“没事的,没事的。”
劳白了昆一眼,好端端的惹璃璃哭做什么,害得他做不了想做的事,也赶紧安慰,“不哭不哭,璃璃不哭,祭司被妖藤寄生就算活下来也……啊……”
昆踢了劳一脚让他闭嘴。
书璃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的埋在昆怀里大哭,伊斯切尔那么好的一个人,祭司们为了部落的安全世世代代以身饲藤,记载部落历史,为部落祈福……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想到对方让他离开自己一个人守在部落被妖藤折磨,心底越发的难过了。
“呜呜呜……伊斯切尔,伊斯切尔。”
劳手足无措,在他看来兽人们受伤死亡是常有的事,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伤心,他想抱抱小伴侣被昆拒绝,磨着牙齿一脸不爽,要不是璃璃在哭,他就要上手抢了。
劳独占伴侣的愿望落空,傍晚莫lun和戈斯回来时见到的便是哭晕过去的书璃,小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