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宫口,一人碾压前列腺,柯宁爽得全身近乎抽搐,下一秒却惊恐地抓紧了床单。
“不要了……不要再顶了……呜呜不要……我不要高潮,啊啊……好舒服……不要,不要潮喷……”
他紧绷了身子,今晚不知第几次抗拒高潮的到来。
阴茎本能地抖动着,好在有尿道棒堵着。
可是雌穴剧烈翕张抽搐,含着阴茎拼命吮吸,爽得几近潮喷。
潮喷二十鞭,射精五十鞭,柯宁脸都白了。
纪深拿过床边显然使用过多次的戒尺,狠狠责打在龟头和茎身,凌厉而快速地啪啪几记狠抽下去,伴着柯宁绝望的呜咽,阴茎疼得几乎软了下去,潮喷也在临界点戛然而止。
辛左甚至拔了出来,特意剥开阴唇露出嫣红抽搐的穴口,让他朝着雌穴也抽了几下。
柯宁迷茫地喘着气,他经常被限制高潮,却从未被如此严苛地管教过。
但凡有身体有高潮的意愿,直接就狠狠地抽打遏制情欲。
辛左摸了摸挨完打又烫又湿的软屄,明明挨了打却越发淫荡,失控地淌着水。
他面不改色地说出残忍的话,
“这样打不方便。阴唇也穿几个小环,挨打挨操的时候用链子分开绑在腿根,露出里面的逼肉,怎么抽都可以。”
柯宁打了个寒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什么时候辛左也变得这么坏了?
随后又反应过来,这个人应该是吃醋了,故意吓他。
从云端被抛落的沮丧让柯宁哭得停不下来,泪水沿着腮边流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楚楚可怜。
每一次都是这样,极致绚烂的过程,终于要抵达终点的时候将他打入深渊。
柯宁失神地垂着头,连眼角的泪都不愿意去擦。
中间休息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那几个男人胯间的性器还翘得很高,他们只是让柯宁缓一缓,并没有结束的意思。
柯宁在床上哭的时候,他们居然有心思讨论生意上的事情,辛左和解游甚至顺势商定了一笔合同。
柯宁不满地哼了一声,因为声音沙哑有气无力,显得很骚。
几人都回过头来看他,柯宁赶紧低下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他不是不想趁机跑,但他的阴蒂环被牵了链子,锁在床头,像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
上下都被草,累得要死,手里还要被抓着撸。
要不是想听他叫床,连嘴巴里都要含鸡巴。
辛左担心他不舒服,过来摸了摸他的脸,却发现没有异样,他就是被肏烂了发脾气。
男人并没有哄他,盯着柯宁的下身骂了一句,“小脏逼。”
柯宁委屈地瞪他,却又无法反驳。
他浑身都是男人的精液,脏兮兮的,乳头小腹甚至头发都沾满了白浊,更不用说两只肉穴里灌满了浓精,像在穴口糊了一层精液膜。
含不紧的精液从他的逼里流出来,在黑色的床单上留下显眼的白浊。
确实是小脏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