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过后他们再没有接触过对方,宋瑞鹤并不是没有联系方式,喻钦在详情文件里写的很清楚,但他没有保存,甚至没有想过这件事。
而喻钦也没有再主动找过他。
直到某天辅导员临时开会,要求宋瑞鹤代替他去做节前教育的宣讲。无非就是嘱托大家假期注意安全,努力学习。宋瑞鹤站上台,等着班长先点名,但左等右等都没等到黑发寸头的帅气男生从人堆里站起来。
其他同学也开始发觉不太对劲,逐渐躁动,宋瑞鹤只好用文件夹敲响桌面警告大家安静,宣讲结束后,需要填写缺勤名单,他略微迟疑,像是突然记不起喻钦的名字怎么写,直到团支书好心提醒,他才草草写下两字。回到宿舍后他打开电脑调出文件,拨通了喻钦的号码。
第一次并没有打通,宋瑞鹤又打了第二次,结果仍然没有拨通。他心里没由得烦躁,不打算再打,想着让团支书联系就行,正准备去洗澡,却见喻钦打了回来。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宋瑞鹤正在脱衣服,开着外放。喻钦那边很吵,动感音乐混杂着男人兴奋的呐喊声和女人激动的尖叫声,似乎还有人在他身边吹口哨,不着调的尖锐声让宋瑞鹤差点直接挂断电话。好在喻钦的低音很沉,让人定神。
我。宋瑞鹤仰起头脱衣服,他人瘦,锁骨很明显,藏着一只黑色的蝴蝶,翅膀很大,一直延伸到胸口上方。宋瑞鹤裸着上身,拿起手机,耐着性子问他,你在哪儿。
喻钦反应很快,因为宋瑞鹤刚说完,就听见他跟身边的人说了句借过,再说话的时候周边的环境音已经小了下来,很明显,他认出了这是宋瑞鹤。他说话似乎是带着笑意,故意放慢了语调,说:学长,怎么了?
他这个语气一下子就让宋瑞鹤再度想到那一晚,明明没有穿衣服,但他的后背莫名泛起痒,仿佛现在喻钦正掐着他的腰,用舌尖舔舐他的耳垂。心间的火又窜出来,质问缺勤的话转了一转,再开口时用懒洋洋的语调说:出来Cao我。
他们就这样加上了微信,喻钦推给他一个定位,是离学校不远的小古镇,宋瑞鹤知道,那里有很多酒吧和小旅馆。他打车过去,一路上痒的难受。于是他偷偷塞了一个跳蛋在xue里,司机从后视镜只会看见清俊男人正在闭目养神,但事实上震动的跳蛋正狠狠碾在褶皱上,却迟迟戳不到更深入的敏感点,他怕司机看出异端,只能轻轻扭动身体,尝试让跳蛋更深入,用自身的体重压着它磨。
终于到了预定的房间,门是开着,宋瑞鹤推门进去,见窗帘都是拉上的,喻钦坐在昏暗房间的中央,他很干脆,赤裸裸的向宋瑞鹤展示自己的身体,鼓涨的肌rou和Yinjing,直挺挺的硬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宋瑞鹤走到他面前站停,喻钦突然拽住他往怀里一拉,把手附在Yinjing上,一跳一跳,命令道:撸。
宋瑞鹤单手握住柱体轻轻向上撸动。另一只手掌张开,用手心去磨gui头在上方来回摩擦打转,气压低得不可思议,两人的气氛更是琢磨不透,喻钦坐在沙发上,仰头靠在靠垫上,他毫不遮掩的袒露自己的快乐,故意用粗重的喘息诱惑学长,宋瑞鹤也不再客气,他馋的不行,直接低下头连根吞下rou棒。用舌面用力去舔舐吮吸发出呲溜呲溜的口水声,抓着喻钦的手引导他去摸自己的小xue,shi的一塌糊涂。粘稠到甚至粘着内裤,Yin蒂肿着,男人还没有动作,宋瑞鹤已经晃着腰让它自己哆哆嗦嗦去磨掌心。喻钦今天戴着戒指,冰冷的银面更是刺激,宋瑞鹤像小狗撅着屁股来回晃。
但只是短短一会儿,喻钦就发现了端倪,他的手指顺着缝往里钻,攥住了一条线轻轻一扯再往里狠狠一怼。宋瑞鹤再也无法吞下鸡巴,只能趴在男人身上大口喘气任由玩弄,ru尖挺立着抵在男人的大腿上,喻钦不仅仅是用跳蛋玩弄他,甚至自己也塞进两根手指继续往里塞,粉红的xue口被大大撑开,冰冰凉凉的,他忍不住去夹却被喻钦狠狠戳上敏感点扣弄,还嫌不够,于是自己放开双手伸到背后去掰开屁股瓣,软嫩的xuerou喜欢缠着手指但又被肿大的跳蛋隔离开,宋瑞鹤不满足,他用舌头去舔gui头上的小眼,和喻钦对视着将鸡巴上的透明ye体全部舔掉再吞下,故意把头微仰露出滚动的喉结。
喻钦顿了顿,干脆抽出手指,人往下挪,干脆跪坐在宋瑞鹤面前,把沙发让给他,强行将脑袋迈进宋瑞鹤双腿间,他故意不拔跳蛋,反而坏心眼的开了开关,突如其来的震动刺激学长忍不住双腿颤抖,喻钦双手向上捏住ru头狠狠掐揉,疼痛更是刺激宋瑞鹤发出吱吱呜呜的呻yin,像是乞求放过又偏偏自己在一个劲往前拱。
喻钦低头用鼻尖抵在小Yinjing前,吐气刺激他的小孔,还要学着宋瑞鹤的动作去舔舐,小Yinjing一跳又一跳,透明的ye体从小xue口往下流的一塌糊涂,于是喻钦拿舌头去接,顺着下方的肌肤往上舔直到张嘴将整个Yin蒂含入口中,细细吮吸着,再用舌面去碾,用手指去扣,宋瑞鹤觉得自己都要被折磨坏了,整个人发热发烫,Yin蒂不再是爽感,相反肿胀到轻微的疼痛感,他下意识想要夹住腿可偏偏学弟挡着不肯松口,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