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不同,我不会袭击你,我发誓...我只是担心你,你这样会把身子拖累坏的。我只想让你去我屋里好好的休息休息。”
他说的情真意切,容淮却想先甩开他,他刚刚抬手,发现萧子涵抓着他的力气加大,手腕微微有些不通血,容淮知道,他不能再甩开他,以萧子涵的脾气秉性,现在的他在爆发的边缘,最好听从他的安排,不然,他可能分分钟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捅了他。
“好...”容淮轻轻的说,萧子涵脸上慢慢缓和,“那我们走吧,我为你煮了红茶。”他没有松开手,直到容淮被他拉进房间。
当他一直脚踏入萧子涵房间时,隔壁的门忽然打开,双胞胎之一靠在门口,他看着容淮说:“哟,这就对嘛,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有什么不同。”
容淮没有看他,低头走进屋,房门被关上时,萧子涵十分期待的看着他。
容淮坐在床上,他思量着,从他答应萧子涵那刻起,他就应该有所觉悟,随他走进这里,他会遭遇什么 。双胞胎的话在他耳边再次想起。
反正有一也有二,再经历三,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从厌恶到适应的过程,痛苦积累多了,那份抗拒感便会慢慢被抹平,直到他从痛苦中感到快乐。
人本身求生欲很强,会在面对任何痛苦时,修改自己的选择,修正自己的记忆和喜好,当一个人面临情感崩溃时,他的大脑自然启发一种保护措施,成为虚假的情感,它会让人在极端痛苦下,产生愉快的心情。
比如面对施暴者,它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对方并不是坏人,只是因为太爱自己,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过错。
医学上称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称人质情结。
在萧子涵靠近他时,容淮立刻向后退去,萧子涵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他说:“既然来了,难道不是你的一种默许吗?”
他的意思,如容淮之前的设想,既然进了这个门,自己就该有所觉悟,一定会发生这种事,而对萧子涵而言,容淮与他一起进门,就是一种对他的肯定和默许。
容淮说:“你说过,你不会袭击我...”
萧子涵‘噗’笑一声,顺势将他压在身下,手指刮着他的鼻子,宠溺的说:“小坏蛋,你这是在欲拒还迎吗?”
容淮说:“萧子涵,我怕....”
萧子涵轻柔的将他的衣服向上推,他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容淮的肌肤,“怕什么...”他还未说完,容淮打断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么?反正被上一次,和被上一百次有什么不同?”
他重复着双胞胎之一的话。
萧子涵脱掉他的上衣,说:“你比从前开明些,至少不会那么钻牛角尖。”
容淮扭过头,萧子涵舔舐着他的脖颈,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容淮双手推着萧子涵的肩膀,他说:“不!!!不可以....”
萧子涵:“别紧张,我不是他们,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容淮看着他的身影再次压上来,无数个恐惧念头浮现眼前,他想他必须做点什么,才能阻止萧子涵,但硬推开,显然不行,不但不行,还会激怒萧子涵对他施暴。
推搡之间容淮忽然坐起身,他直接搂住萧子涵,将自己的脸埋在萧子涵的胸前,他忽然抱住他,让萧子涵立刻呆滞住。
容淮将他抱得紧紧的,萧子涵低头一笑,他重新拥住他,“怎么了?”他边说,边抚摸容淮的头。
容淮说:“不要,做和他们一样的事.....”在他心里真正的想法是,即便他不小心踩到狗屎,也不会一直拿狗屎当鞋穿,哪怕他被一屋子的人轮过,也不会破罐子破摔任由摆布,或者自甘堕落迷失自我。
那样,太恶心。
也许他们这些人,正等着他脆弱不堪,自暴自弃。让他永远沉沦,心甘情愿的做他们的奴隶。
事情不可以这样,无论多么困难的局面,总会有一线生机,这是他一直坚信的事。
那些纷乱如麻的困扰,就像一团被胡乱交织的线团,无论它多么剪不断理还乱,总会有一个线头,只要找到那根线头。再乱的线团,也会被一一摆顺。
他揣测着眼前的萧子涵,对于他认知里的萧子涵,平日里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实际上是一位内心极其不安的人,甚至有些神经质,手段也很冲动。
是一位危险性很高的人。他对于容淮的感情,让容淮感到害怕,那不是单单的喜欢或者恋慕,而是让他无法呼吸的束缚。
他有吸引容淮的有点,也有让容淮无法接受的缺点。
自然也有作为人的弱点。
容淮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弱弱的说:“你....不要做那种事,我会把你的身影错看成是他们...我害怕。”
萧子涵最无法忍受的便是如此,最让他痛苦的,莫过于容淮的心里没有他,哪怕他身在他身边,而他的眼里,却没有他的倒影。
更何况是在床上,还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