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顺帝和太后云雨已毕。
顺帝突然对太后说:“母后还有一个洞没有给皇儿呢?”
“还有?哀家的嘴巴和小xue不是都给了皇儿么?莫非皇儿还想……”
“嘿嘿!母后果然明白儿臣的心思。”
“啊!那可是万万使不得呀!菊花之戏,乃烟花巷娼ji所为,哀家贵为国母
,岂能做如此yIn贱的勾当?”
“母后,你就遂了皇儿的心愿吧!”
顺帝一见太后不从,又拿出撒娇的本事了。
“那是万万不可的,你先皇也未曾如此过。”
“正是先皇未曾用过母后的菊花,儿臣才更要用。不然,儿臣怎么能占领母
后所有的腔道呢?”
“不可以,皇儿如要强迫哀家,还不如赐哀家一死算了。”
“哼,母后让朕不开心了。”
顺帝见太后软硬不吃,生气地拂袖而去了。
一连几天,顺帝不再临幸太后。
太后在坤宁宫中坐卧不宁,顺帝没来之前,她害怕被顺帝逼迫做菊花之戏;
但是,顺帝果真不来了,她又担心顺帝真的生气不再宠爱她了。
正在患得患失之间,一天早晨,太后刚刚梳洗完毕,宫里的太监总管来了。
太监总管展开皇帝的诏书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太后有违吾
皇圣意,特处以廷戒之刑,以示儆尤。钦此!”
太后听完圣旨倒吸了一口凉气,廷戒之刑???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啊!不要!不要!”
她连连退后,想要躲避步步紧逼的太监,然而,做了顺帝的尤物,纵使天下
之大,太后又能躲到何处去呢?太监总管陪笑着说:“这是皇上的意思,太后还
是不要徒劳反抗了吧。”
说完一使眼色,跟随的行刑太监们就朝太后逼了过来……今天上朝的时候,
大臣们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在大殿门口摆着一个巨大的雕花圆桌,高贵的太后凤冠霞帔,身上的凤袍华
丽典雅,国母之气直逼大臣们的眼睛。
然而,太后的姿势却让大臣们匪夷所思了。
太后的手脚却被4个铁锁扣呈“大”
字形固定在圆桌上,太后象狗爬一样高耸着tun部趴在圆桌上。
更加让大臣们匪夷所思的,是太后富丽堂皇的凤袍竟然被掀起了后襟,露出
了雪白的屁股,那两团白色粉嫩的rou在凤袍富丽耀眼的颜色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目
。
大臣们低声议论着:“太后为何露出tun部?莫非是亮tun之刑?”
“不会吧?亮tun之刑是惩罚民间荡妇用的,岂能用在太后身上?”
“太后雍容华贵,不愧为国母。只是,这个姿势好像和太后的身份不相称啊
。”……议论的声音传到骊太后的耳朵里,让她羞愤难当,真希望一头撞到墙上
死了算了。
偏偏四肢又被牢牢地固定在桌上,连挣扎都不可能。
太后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上眼睛,把头深深地低下而已。
正在大臣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宫廷司仪出来对上朝的大臣说:“皇上有令,
太后有违圣意,特处廷戒之刑。诸臣在进殿之时,皆可用手中象笏责打太后,以
示儆尤。”
“哦!原来如此!”
这时候,大臣才知道太后被处以廷戒之刑了,那华服之下露出来的粉嫩屁股
,正是给大臣们任意责打的。
开头的几位大臣还碍于情面,不好意思过分责打太后。
只是用象笏,轻轻责打太后的屁股。
象笏打在太后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声音渐渐把大臣们的施虐欲挑
逗起来了。
既然是皇上下令责打的,大臣也就越来越放肆,象笏纷纷在太后粉嫩的屁股
上打得啪啪有声。
这可是苦了太后,上朝的大臣少说有好几十位,一人打几下,太后也要被责
打上百下。
只见象笏纷飞,太后趴在圆桌上痛苦地扭动,几种痛苦在她身体上肆虐着,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发出苦闷的呻yin,额头的汗珠开始流了下来,好像在极力忍
耐着什么。
到最后,太后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只见她的菊门紧缩了几下,一股雪白的
ru汁从太后的菊门里喷了出来,一道雪白的喷泉在太后和大臣们中间喷洒开来,
几个全无防备的大臣被喷了一头一脸,太后美丽的凤袍也被ru汁喷脏了。
“身为国母,竟然在大臣们面前如此失仪,真是万死难以自赎了!”
想到这里,太后在巨大的羞耻感中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