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狄擎苍慌忙伸手抓住那只即将碰到自己裆部的手,那儿现下在正值紧要之时,任何轻微的触碰都能激起那被迫压下的绝顶,更不用说来自意中人之手了……
万举鹏假装疑惑地抬起头,狄擎苍对上面前少年纯真的眼神,当下更感羞愧,垂下双目讷讷道:“不可污了殿下衣袖……”
万举鹏于心底暗笑,面上却仍作那真诚神态,言道:“此为我之过,当自为之。”语罢,便又要抬袖去擦。
狄擎苍哪里敢让他碰,当下只得死死握住那只手一再拒绝,全然顾不上什么礼数。
万举鹏瞧着这小忠犬脸都憋红了,便轻笑着假意收回手,言道:“将军当真有趣……好了,我不擦了还不成?且松手罢,我手被将军捏得生疼。”
狄擎苍闻得此言方才放下心来,讷讷松了手,言道:“殿下恕……”
然而,他话未说完便生生鲠在喉中——万举鹏在他松手后并未依言罢手,反而径直向前,将手指按在狄擎苍胯间,不经意地轻擦了一下。
那处方才于濒临高chao的边缘堪堪卡住,只差临门一脚便可登天,而少年的手指恰好于此时不轻不重地隔着裤裆擦在那“突突”直跳的rou蒂尖上,狄擎苍只觉刹那间一股极致的快感如白虹贯日般从那点直直窜上脊椎,下身亦猛地炸开一股难以忍受的酸麻,直教他瞬间僵直了身子,双腿止不住地猛烈哆嗦着,喉中“呃、呃”喘气,双腿间rouxue狠狠抽搐几下,胯间眨眼便shi了一大滩。
他chao吹了,就当着殿下的面,只被轻轻碰一下便失禁般喷了许多水……
“哈啊……啊……呃……”
chao吹余韵悠长,狄擎苍身子微微痉挛着,再也维持不住坐姿,狼狈地软倒在地,他垂着头,像只败犬般蜷缩起来,完全不敢去看面前的万举鹏。
万举鹏嘴角含着笑站起身,居高临下走到狄擎苍身旁睥睨着他,明知故问道:“将军怎么了?”
“末、末将……身体不适……”狄擎苍埋首于臂间,拼命夹紧双腿试图掩盖胯间的狼狈,断断续续地说道:“殿下恕罪……末将……不能……”
“不能什么?”万举鹏挑挑眉打断他,饶有兴致地抬起一只脚踩住狄擎苍的肩膀将他强制翻过来,对方不敢反抗,却仍以臂遮面,万举鹏嗤笑一声,继续说道:“将军是得求我恕罪,但恕的却并非不能陪酒之罪罢?”
语罢,便将踩在狄擎苍肩膀的那只脚缓缓下移,穿着白色足套的脚尖一路暧昧地划过脚下人的胸腹,最终停在那shi得一塌糊涂的胯间,稍用了点力碾压,脚下人顿时发出阵阵悲鸣,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颤抖着,甚至试图用手去抓那作恶的脚腕。
“放肆!谁准你碰本殿的?!”万举鹏冷声喝止,脚下愈发用力,口中毫不留情地训斥道:“狄擎苍,你可知罪?”
足下人于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嘴里自是忙不迭地认罪求饶,然万举鹏却未松分毫力道,反而冷笑道:“我看将军并不知罪……若是知罪,为何这儿是这般反应?”说着,足下一松,那根被压迫在下面的阳物便硬邦邦地自狄擎苍胯间翘起来,将布料撑起块明显的凸起。
都到了这份上,狄擎苍自然不会不明少年真意,他自认将此份恋慕藏得极深,却未想还是被察觉到了……
“末将……罪该万死……”狄擎苍于地面翻身而起,深深叩首于地,嗓音亦带着苦涩的颤抖,“末将对殿下大不敬,求殿下赐死……”
语毕,头顶传来两声轻笑,随即便听得少年言道:“如今匈奴当前,我若赐死你,岂不是成了昏庸无能、公私不分之人?”
“殿下高义,末将拜服……”狄擎苍只觉一股酸涩缓缓蔓延直整个胸腔,口中木然道:“那便待末将灭得匈奴,再作……”
“你若灭了匈奴,便是一等一的功臣,我还能杀你么?”万举鹏笑得愈发深晦,“将军好歹毒的心思啊,竟要将我置于那千夫所指之境……”
“末将……末将非是此意……”
听得此言,狄擎苍亦不知晓该如何答复,只得战战匍匐于地,等待发落。
便听得少年言道:“你且平身。”
“……谢殿下。”
狄擎苍依言起身,却正正对上少年胯下那沉睡的伟物,顿时被震在当场,不知该作何反应。
万举鹏睥睨着他笑道:“此便是将军日思夜想之物罢?”
“殿、殿下……”
狄擎苍愣愣望着那快贴到自己鼻尖的伟物,脑海一片空白,极度的惶恐与羞愧令他喉中似被千斤巨石压住,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将军死之前不想尝尝么?”少年垂目望着他,笑得愈发玩味,“本朝一贯有赐予死囚断头饭之传统,将军亦不例外。”
“……”
闻得此言,狄擎苍仍未能作出何反应,只像块木头般呆呆杵在当场,眼瞳微颤。
万举鹏没有耐心等他,直截了当地扯住他头发按到自己胯间,不留情面地讽刺道:“现下又装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