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把拉住自己的裤带,直接拉下裤裆的位置,一杆常玉清醒时看了会直接吓跑的巨大Yinjing直直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常玉的脸颊之上。
常玉皱眉想躲,巴特尔挑眉捏住常玉的两颌,“点了火就想跑?晚了。”常玉越是躲,巴特尔就越是坏心思的将Yinjing往常玉的嘴唇上怼,鸡蛋大小的gui头涌出滑腻的前列腺ye,全数被巴特尔抹在了常玉的嘴唇上。
“我听说你们中原夫妻关系好的,夫君还会给妻子描眉,你看看我这个夫君给你这个小妻子描的眉是不是也特别的好看。”
巴特尔说了些混不吝的荤话,欺负的就是常玉现在醒不过来,也反驳不了,当真老老实实被自己在嘴唇上‘描眉’作画,画面刹时说不出的yIn靡。
水亮亮的一层‘眉粉’涂抹在常玉的嘴唇之上,常玉本就还有些发热,脸颊粉的像是抹了胭脂,司礼监中他又是出了名的和善,便是眉峰都没有丝毫的锐气,明明年岁也不小了,此时微微蹙了点眉,便透出几分让巴特尔疯狂的可怜出来。
巴特尔渐渐不满足于这样轻叩门扉的亵玩,他想更加过分一点。
常玉入宫早,去势到底伤了根基,便是成年后个子也只有五尺有余,与巴特尔身高相差极为悬殊,没有意识的人浑身软的厉害,巴特尔将人从胯下拉到怀里抱着,还没有羊羔子费劲。
“等回了漠北,得把你好生养胖些。”巴特尔嘀咕了一声,虽然第一次见面便知道常玉在中原人当中也属于娇小的,真的将人抱在怀里才知道这分量轻的怕是在漠北风大点都能吹跑。
巴特尔压根没有想过常玉愿不愿意与自己回到漠北,在他看来漠北除了冬季的气候差一点,别的季节都是美丽无比,更何况比起在宫中住着的逼仄,显然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要更加的自由。
常玉睡觉也是规规矩矩的,身上规整的穿着亵衣,不像巴特尔便是大冬天也赤裸着入睡,若是身上还裹着衣服便觉得睡不踏实。
他自己裸睡便觉得人人都应该如此,瞧见常玉还穿着衣服便粗手粗脚的去解盘扣,“这中原人的衣服也太费事了。”连着解了四五颗便皱眉觉得麻烦,但是因为衣服是常玉穿着的,到底还是耐着点心将扣子全数解开。
“冷……”
两面敞开的衣服露出常玉胸前的美景,那ru首俏生生的立着,接触到凉气便冒出一点点的鸡皮疙瘩,常玉与侍卫不同,腹部软绵无力,看着一点疤痕没有,像是nai牛的肚皮。
巴特尔手指在常玉的肚皮上轻轻拂过,得到常玉敏感的颤抖和蜷缩着喊冷的嘟囔。
“娇气。”
分明是笑着说的,巴特尔点了点常玉的嘴唇,接触到已经半干涸的前列腺ye,常玉皱眉撅嘴,感受到嘴皮的痒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这样便将那点涂抹在嘴唇上的前列腺ye全数吃到了嘴里。
“呸呸呸!”哪怕是醒不过来,这又腥又咸的前列腺ye也不会好吃,常玉立刻便皱眉吐舌头,活像是嘎扎湖面上扎猛子吃小鱼的野鸭子。
巴特尔捏住常玉嘟起的嘴,“现在嫌弃,以后让你吃个饱!”
常玉挥舞着手,将自己整个窝进巴特尔的怀里,这是嫌弃巴特尔说话的声音吵着他了。
巴特尔捏了一记常玉的tunrou,全身有点rou都长在屁股上,他还记得自己进宫参加中原皇帝的宫宴,宴上那些个弱鸡样的文官总是话里藏针,说话Yin阳怪气,他不耐应付那些人,便借故醉酒出恭。
那带路的小太监一路上战战兢兢的,只顾着低头走,中途怕是意识到自己带错了路,他是瞧见了,却没有解围的意思,好在那小太监也算是机灵,宫里的路线不熟,回司礼监的路线却是门清。
这司礼监住的都是太监,去势的时候若是割的深了,难免撒尿的时候跟喷壶一样,巴特尔瞧了一眼洒在踏板边上的尿ye,微微皱了皱眉。
那小太监生怕自己多说多错,将巴特尔带到司礼监如厕的地方便告罪在外等候,巴特尔身量高,司礼监的茅厕虽然是单间,却让巴特尔生生冒出一个头,站得高看得自然就远。
巴特尔一眼便瞧见了常玉出恭的画面,隔间的踏板上还有水,像是常玉特意冲了冲地面,司礼监的衣服下摆长,常玉怕地上的水将衣服弄shi,干脆将前后的下摆都系在腰带上,脱下亵裤便能瞧见白生生的屁股,挺出老大一截,几乎能晃花了巴特尔的眼睛。
巴特尔是听说过,中原这边宫里伺候人的男人会被割掉整个Yinjing,以后都只能蹲着尿尿,以前听了觉得挺恶心的,等到真见到了,无论是常玉咬着下唇只能淅淅沥沥的尿出来的声音,还是起身的时候抬起一条腿,去拿厕纸露出的凹陷的部位,都让他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
身下的Yinjing几乎立刻就挺立起来,甚至想着那样残破的地方,要是用自己的Yinjing去顶弄,是不是能轻易漏出尿来,等到常玉离开之后,他平复了暴涨的Yinjing,才没事人一样从里面出来。
自此便魂牵梦萦的,甚至不惜冒着风险偷偷进宫做出亵渎常玉贴身亵裤的事情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