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被温水掉落的声音完全遮掩住。
或许是因为那处幽密肉道多年来不曾被异物进入过,此时它的吸附力和向内挤压的紧致感都特别的生涩且强烈,甚至陈安基的热灼性器不能够完全冲入到那湿润柔嫩阴道壁的底处。
不得不把陈玄楷的两腿往外分的更开,那滑嫩鲜红的肉逼随着这个动作而往外张开,滑黏黏的阴道仿佛也因为陈安基粗胀性器的热度而被顶触的愈加红热。
但陈安基不想让他父亲受伤,所以,此刻即使他的性器像在被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也没有进行过分激烈的插动行为,而是慢慢地、用力地、一次又一次地在那窄小的阴道内壁里持续地往前挺进一寸接着一寸,直到深入那蜜穴的最底处,甚至顶弄至极其敏感的宫口处。
粗红而又有力的龟头每每冲顶子宫口时,仿佛都会惹的陈安基父亲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栗,淫润透明的水液更是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流泻,看起来似乎淫糜至极。
这样软湿潮热的阴道内壁让陈安基的硬胀肉棒控制不住地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就连在他父亲的阴道里抽动的速度也忍不住加快,一时之间浴室里水声和冲撞声交混着响了起来,听着仿佛分外色情。
可与陈玄楷因为被性器刺激而反应明显的蜜穴不同,他的面部除了大片泛热的绯色之外,似乎很难看出他此刻的表情变化,让人几乎分辨不出他究竟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
不过,这对于陈安基来讲显然并不是那么重要,即使他父亲此刻倏然醒来,陈安基觉得他现在的动作也是很难停下,又或许……他不希望他父亲能够醒来,这样他可以一直细心照料着他父亲的身体,尽量让他不再患上别的什么不好的疾病。
但在此时来讲,生理上的愉悦显然比心理上的折磨更容易让人上瘾,陈安基有时又会觉得自己仍旧渴望着他父亲的关爱,就像现在他期盼着他父亲的身体能够更加热切地给予他色情而又淫荡的反应,至少这样可以让陈安基稍微减少一些亵渎他父亲肉体的负罪感。
唔……可他膨胀的十分坚硬的炙热性器像是不听他的大脑使唤一般,在越来越深猛、越来越亢奋地往他父亲的阴道内壁里反复地肏干不停,而且,他父亲又紧又窄的肉逼仿佛吸力十足,几乎有点让陈安基怀疑自己是如何从那么小的蜜穴内出生的。
但这很明显不能完全解释的出来,毕竟人类的身体构造本就奇妙无比,那滚烫粗红的性器在湿湿黏黏的阴道内近乎疯狂地抽插了数百次,像是生猛的雄狮最终获得了生殖器的极致快感一般,浓白黏稠的精液一下子便涌射在了那处蜜穴的最底处,有丝丝液体间歇地从陈玄楷阴道口的下沿慢慢地滑落着,黑长细密的阴毛更是被淫湿水液弄得黏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颗颗浑浊的水珠沾挂在上面,远远瞧着仿佛杂乱而又色糜。
当硬红勃大的性器从那小小的阴道内往外抽离时,“啵”的一声清晰而又响亮的声音无比淫色地回荡在热气弥漫的浴室里面。
那浊白的液体一没了粗大器物的捅进,便止不住地往外流泄着,鲜艳的红色和浓稠的白色交织在一起的肉欲糜情,让陈安基的双眸变得异于寻常的赤红,他体内的熊熊烈火仿佛又在燃烧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那膨胀的不能再膨胀、勃大的不能再勃大的红热性器此刻犹如被火焰炙烤的通红不已的铁棒一般,“呲——”的一声,就往那湿润无比的狭嫩阴道内极为凶狠地插入进去,紧接着便是“啪啪啪”的持续性交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连留存在蜜穴当中的白浊水液也被陈安基的粗红性器狠狠地顶进了他父亲的子宫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