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没了神智,钱老六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忘我的眼里只有李秀销魂的身体,连天什么时候亮起来了都不知道。
村民们吃过早饭,陆陆续续的扛着锄头赶去田里,老远就听到了小窝棚里羞人的浪叫声,不禁面面相觑。
盘对一番才弄清楚,昨夜守夜的是钱老六,那里头的其中一位男主人公显然就是钱老六,另一位声音雌雄莫辨,这村子里也只有那一位……
男人们都激动起来,互相使着眼色,嘻嘻哈哈的yIn笑,碍于自己老婆都在身边,不敢明目张胆的进去看看,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指责起还在干事的二人来。
钱老六的媳妇儿和兄弟们也都来了,原本两家住的就近,钱老六的媳妇儿王桂花路上就听见人说了这档子事,咬牙切齿的一路狂奔到了地头。
外头动静闹的这么大,死人也该吵活了,钱老六自然也早就听见了,可既然被撞破了,自己狼狈的跑出去也是被村民嘲笑,一不做二不休趁着还没人敢进来,接着cao逼cao到不能cao为止也是一样。
钱老六自欺欺人的屏蔽掉外头的声音,红着眼往死里cao干李秀,仿佛干死李秀,就没有他犯事的证据了,李秀的浪叫声一阵高过一阵,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渐渐成了痛哭。
窝棚聊胜于无的门一脚就给王桂花踹散架了,破烂的门板砸到钱老六身上,钱老六吓了一跳,从李秀肛xue里拔出鸡巴,弹起来畏畏缩缩的站到了一旁。
村民都围过来,看清楚里面的情形都倒吸一口凉气,这钱老六平时看着闷声不响的,跟谁都和和气气,没想到能把人弄成这样。
地上流着一滩不知是谁的尿ye,李秀倒在一边,活像给十几个大汉轮jian过一样,股间糊满了Jingye,此刻大敞着双腿,向村民展示自己被cao坏的私处。
屁眼被cao开了个两指大小的洞,怎么收缩都暂时缩不回去,一股一股涌出白浊浓稠的Jing水,逼xue里嘴巴里都还塞着萝卜,嘴里的萝卜随着李秀倒地的动作从他嘴巴里轱辘了出来,腿上还沾着从地里带出来的泥土。
李秀脖子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白皙的脖子上一圈色情的红痕,此时李秀也还没回过神来,在地上扭动着身体,揉弄起自己的nai子来,呻yin着:“啊哈~~还要……cao我……里面好痒……秀儿的屁眼好痒……”
外头响起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来,比起觉得李秀被糟蹋的可怜,男人们更想像钱老六一样对他,把他拉出来,按在胯下让他吃鸡巴。
王桂花寻着钱老六的兄弟们,指挥着:“老七!四哥!把这个贱蹄子先弄走关起来!看老娘怎么收拾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钱老四和钱老七欣喜万分,赶紧挤进去把李秀往被子里一裹,连背带抱的弄走了。
男人们纵有不满,也都知道王桂花的厉害,屁都不敢放一个,羡慕的望着钱老四和钱老七离开的方向,谁不想揽下这活儿呢,谁都知道两人把人带走会做什么。
王桂花拎着钱老六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出了窝棚,当着村民的面就教训起钱老六来,完全不准备给他留什么面子。
王桂花一脚踢在钱老六黏糊糊shi淋淋的挺翘鸡巴上,钱老六捂着下身,浑身光溜溜的接受村民揶揄的注视,低眉顺眼的不敢开口,直盯着王桂花的鞋恨的牙痒痒。
“瞪啥瞪!丢人现眼的东西!不插逼能死是不是?活不了咋不随你爹娘兄弟一起去了!”
王桂花横眉竖眼的戳着钱老六的额头,啐了一口:“长本事了是吧!管不住那根驴东西?老娘给你切了去!让你祸害人家娃娃!走!”
王桂花掐着钱老六的后脖子,往家的方向推他,一路走一句骂,村民们看够了热闹,心不在焉的锄地去了。
钱老六怕王桂花是真怕,倒不是让着王桂花,原因是他打不过王桂花,别看他力气惊人,王桂花比他还有一股子蛮劲儿。
王桂花生的又高又壮,一身rou可不是中看不重用的虚rou,刚结婚那两年两人成天干架,钱老六没有一回占过上风,每次都被打的一瘸一拐的,这才温顺起来,任王桂花捏扁捏圆。
王桂花是远嫁过来的,跟爹娘都不联系了,婚后才告诉钱老六,她没在前婆家附近再找人家是附近村子的人都知道她的“事迹”,不敢跟她结婚。
王桂花的前夫家嫌她不能生育,又舍不得王桂花能吃苦会种庄稼,想要他前夫再娶一个,“大发慈悲”的留王桂花伺候他们一家子,王桂花一气之下打断了前夫的腿,这才离了婚。
王桂花打骂够了钱老六,给他关进了柴房里反省,快到晌午了才去钱老四家寻人。
那边,钱老四和钱老七抬着李秀刚进院门就把人从薄被里扒了出来,钱老四抱着被子,钱老七迫不及待把手指伸进了李秀的后xue里,抠了满手的黏腻。
钱老四前年死了老婆,钱老七现在还是光棍一条,别的兄弟都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早就没,这两兄弟就住到了一起。
钱老四都快奔六了,老的只剩一层皮,有手抖的毛病,催促着钱老七赶紧进屋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