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出去,他摇着头哭道:“哥哥,我好难受!”
想要高潮的临界感折磨着他,路鹿难受地贴在季风身上,季风看路鹿这是爽过头了,身体感官失去控制,虽然粗暴一点将路鹿逼出来也就好了,但是如今的他不想那样对路鹿,他将路鹿摁在怀里,哄道:“不怕,尿出来,尿在哥哥手里。”
季风把着路鹿的性器,用龟头去顶弄路鹿的前列腺,一下一下重新唤醒路鹿的感官,他和路鹿接吻,让路鹿恍惚地抬起头,雪白的脖颈扬起一段优美的弧度,当龟头撞到前列腺的时候,酸麻到近乎痛苦的快感瞬间充斥着四肢,阴茎像是受到刺激一样重新站了起来,路鹿喉咙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复苏的快感逼得他流下了泪水,那些积攒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翻涌回来,路鹿不断发出细碎急促的呻吟,“嗯,哈,啊,啊……啊!”后穴突然爆发洪流,里面的骚水疯狂往外溢出,而吹了潮吹外有极其酸麻的折磨感,那是鲜少出现的,失禁的感觉,这次感觉是不同以往的汹涌,“哥哥,要尿了!!!”路鹿害怕地抓着季风的手。
“不怕,哥哥在这里。”季风更加狂暴地顶弄前列腺,将路鹿的阴茎把好方向。
被围观失禁已经很羞耻了,何况是被人把着小弟弟,路鹿当场羞耻心爆炸,受不了地摇头哭道:“呜哇,不要……不要哥哥看,”已经守不住了,龟头渗出两滴尿液,路鹿喊道,“不要!!”
在尿液喷射出来之前路鹿眼前一黑,宽厚的手掌遮住了他的视线,只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路鹿浑身失去控制般的抽搐,忍不住发出哭泣般的悲鸣声,这次失禁痛苦又绵长,断断续续的水声和呜咽都在证明他的的难堪,路鹿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有那么一瞬间的倒塌,这种挫败感让他心里酸胀,眼眶一湿,伴随着绵长的失禁,他哭了出来。
“怕什么,”季风高扬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没看到,哥哥也没看。”
那声音里带着笑意,路鹿知道他看了。
“呜呜呜……”路鹿羞愤欲死。
他妈的,失禁就算了。
被围观也算了。
这种被照顾的心情才是让人最不爽的。
“怎么了?为什么哭啊?”季风不解地问,他觉得脆弱的路鹿有脆弱的魅力,让人想要怜爱。
路鹿简直羞愤欲死,没理季风,只一个劲地掉眼泪,结果啜泣的时候一收腹,发现屁股后面还插着一根硬度不减的肉棒,一吸鼻子,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带来的存在感更加明显……
“你出去!”
呜呜呜!
季风摸不着头脑地将没吃饱的棒棒抽了出来,自己把里面的牛奶撸了出来。
然后把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路鹿放到浴池边,换水给路鹿洗澡。
季风把水放好了,泡浴剂倒好了,把路鹿放进浴池里,倒了一手的洗发水将路鹿的脑袋揉成一团蓬松松的棉花,看着路鹿哭得眼眶红红的,配上雪白的泡沫好像小精灵,他看着路鹿的脑袋,忍不住笑了。
路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中暗含警告之意。
“我不是在笑话你。”季风将泡沫抹在路鹿鼻尖,那泡沫和路鹿雪白的肌肤不相上下,季风瞅着路鹿,总觉得这个人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脆弱,好像会跟泡沫一样散去,他将路鹿的一只脚抬起来,在路鹿不解的眼神下,吻了路鹿因为吸了水水润莹亮的脚背,说:“路鹿,和我交往好不好。”
季风从那莹白的脚背抬头,看到路鹿的表情却一怔。
路鹿的表情如同散去了泡沫的柔软,露出坚硬的霜冰,他的眼神很淡,微笑着说:“我以为季风哥哥会更加听话一点。”
季风说:“为什么……”
路鹿依然维持着微笑,那微笑很淡,却散发着不可能更改的气息。
季风听见路鹿说:“我知道哥哥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以前也是这样,哥哥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我,只是看到别人触碰我、看到干爹包养我才吃醋,不是吗。”
季风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随之季风眼中有懊悔闪过,他大声强调:“可是,路鹿,现在我,现在哥哥已经……”
“哥哥,”路鹿打断他,“路鹿有路鹿想爱的方式,如果哥哥要过界的话,我们只能划清关系了。”
路鹿说完乖美一笑,好像和季风谈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季风手指颤抖,他握着那只脚踝,那只脚踝柔嫩的触感传到手心里,像是优美的绸缎,让人流连忘返,这件衣服太精致了,注定要流连于不同的人手上,是要在渴望中久久触碰一把,还是干脆扔下。
算了,与其贪恋那一点点温度,不如去寻找不那么冰冷的布料,五指松动,放手之际耳边传来温热气息,带着温柔的幽幽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以前也想过和哥哥在一起,在哥哥还没有喜欢上路鹿的时候,我到现在还是非常喜欢哥哥,真想要哥哥陪在路鹿身边,可是如果哥哥不想要……”
五指攥紧,季风将那只脚踝握在手中,往自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