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隔天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骨头被人打散了重新组装起来,全身处于一种碰一下就粉碎性骨折疼痛的状态,他终于知道纵欲过度是什么感觉了,就像平时坐久了会腿脚麻痹,而把那种麻痹扩散到全身再叠加3倍的痛感就是他目前的处境。
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然后试着起床。
踮在软地毯的时候从脚尖升起一阵酥麻窜上大腿,惊得他一屁股坐下,结果坐下屁股又酸疼得冲上颈椎,绷紧了僵痛的肩膀,路鹿撑着床单嗷了一声,很久才缓了过来。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的时候听见咔嚓一声,门把一扭,金主爸爸走了进来,路鹿条件反射菊花一紧,脸颊一白,他真的是被Cao出心理Yin影来了,哆哆嗦嗦道:“干,干爹。”
“嗯。”顾寒将白玫瑰花瓶放在床头柜上,顺手夺过路鹿的手机,重新按了关机键,摸了一下他的脖子,指尖下的皮肤已经没那么滚烫了,“身上倒是不发烧了,”就是不知道后面……
顾寒视线下移,路鹿马上哆嗦起来,他现在看见金主爸爸看向自己的腿间就腰疼,弱弱问:“干爹,干、干什么……”
顾寒将他揽向床边,“干爹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路鹿挥着手说:“不用了,已经好很多了,”随之他又觉得这句话不对劲,又推翻重说,“还,还不是很好。”
顾寒看着路鹿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唇角,吻了一下路鹿的脸颊,说:“你说不清楚,干爹自己看。”
“干爹…干爹!”路鹿被顾寒轻轻摁下,又被放平身体,整个人陷在床里,他小腿被金主爸爸抬起,“干爹,不需要…真的挺好的!”他认真地保证,金主爸爸却不听,tun部一凉,短裤已经被褪至膝盖处,露出他裹着白色内裤的圆润tun部来,感觉金主爸爸的手心贴着他tun部慢慢抚摸着,说:“路鹿的屁股被男人疼爱多了,越来越圆翘了。”说完还往上面拍了一下,瞬间翻起层层rou浪,这瘙样就落在门口刚到达的男人眼里。
“路鹿工作后才被开苞的吧?”
“唔…”路鹿听到金主爸爸口气里的醋意,顿时话都不敢说。
“至今为止,你被谁、被Cao了几次?”金主爸爸轻轻抚摸着路鹿的tun部问,
这感觉就像是现男友在盘查他的情史一样,金主爸爸开始吸吮自己的大腿,留下斑斑点点的草莓,却催促他回答,路鹿思绪不禁飘远,被开苞还是这个月的事情,一切都很清晰,但他不敢交代,只是含含糊糊说:“呃,两,两次……嘶!”“撒谎。”顾寒对着路鹿大腿内侧又咬了一下。
“疼!”路鹿疼得倒抽一口气,看见金主爸爸还要咬第三口,顿时惊呼,“干爹别要,路鹿说…”
“乖。”顾寒怜爱地舔路鹿被咬红的皮肤。
路鹿颤抖着,将做爱经历如数家珍地抖出来:“第,第一次是被季风哥哥开苞的,之、之后在直播平台被季风哥哥…还,还有江然哥哥一起Cao开了,然后江然哥哥…他装作快递员来到我家来,Cao了路鹿一晚…失禁了,后来,被干爹Cao……前天,被季风哥哥在办公室、……在巷子…”到这里他忍不住看向金主爸爸,“继续说。”金主爸爸眼里看不见情绪,用手摩挲他的tun部,淡淡道。
路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被季风哥哥Cao…Cao完后被干爹抱回来,又,又被干爹在浴室Cao了,Cao得太狠发烧了,上药的时候,被干爹偷袭,差点,唔,差点被Cao坏了。”
说完路鹿浑身出了一场汗,以为已经处刑完了,没想到下一秒才是地狱,只听见门口有点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哦,战绩丰富啊。”
路鹿猛地抬头,只见老师抱着胸靠在门上冷冷看着他,老师的表情就跟他的镜片上折射出的光一样冰凉,“啊!”路鹿脸色煞白,条件反射就对着金主爸爸一脚踹过去,没想到却被金主爸爸抓住脚踝,高高折起,顾寒哄他:“不要紧张,医生叔叔不是外人。”
路鹿挣扎着,可是完全无法撼动金主爸爸的手半分,他当然知道医生不是外人,就是因为这样才羞耻,医生,医生是自己的老师啊!
顾寒看着路鹿,眼神似笑非笑,像在说“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好好聊聊”,然后问宫瑾,“你怎么过来了?”
宫瑾的视线从被顾寒握着的纤细脚踝,挪到那混圆挺翘的tun部,停顿了一会,才看向顾寒的脸,冷冷吐出两个字:“复诊。”
顾寒不紧不慢隔着内裤抚摸着路鹿的tun部,轻笑道:“宫院长不去照顾vip病房的客户,却特意来为顾某的小朋友复诊,有心。”
宫瑾察觉到顾寒眼中的怀疑,语气越加不客气了,“我的病人可没有在恢复的时候还有人狠狠cao他们的屁股,你的小朋友要是坏掉了,是你不行还是我的药不行?”
顾寒这才真的笑了起来,“行行行,我知道宫医生对病人的康复要求高,我也在检查呢,要不一起来看看吧。”
路鹿猛地瞪大眼睛,心想这是什么走向,着急地看向老师,却见老师对他径直地走过来,显然是同意了金主爸爸的提议。
“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