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旷才不管他是不是哭了尿了,按着他放松下来的身体一顿爆操,龟头次次朝着子宫口狠狠地捣弄,再转一圈钻那个会出水的子宫口,直到那里逐渐失守,松弛,出现一个软软的小口——
彻底操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玘又喷了,清液像一道水幕从他熟烂的阴道口喷出来,有些没能喷出来的,顺着鸡吧抽插时出现的缝隙被操的像泉水一样往外冒。顾旷整个人压在白玘身上,感受着自己的龟头被那个娇小柔嫩的子宫抱在怀里拼命谄媚取悦,他努力让自己进得更深,好彻底操服这个只有他能进入的地方。白玘已经是一副全然失神的母猪脸,崩溃地一边哭一边叫顾旷。第一次就被迫宫交,顾旷想到这件事居然觉得非常快乐。他抓着白玘的大腿,上下起伏次次最深操了好几十下,终于把精液射在了白玘的子宫里。
他深呼吸了两下,没有抽出来,一只手掐着白玘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到底是谁教你的,骑乘。”
白玘还在高潮里,眼睛无法聚焦,他极为勉强凭着本能在说话,声音挤在哭声里支离破碎:“哥,哥你说的。”
顾旷皱起眉:“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种东西。”
“你跟张,张先生说的。”
顾旷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那是他前几年短期交往过的一个对象,有一次两个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被不知情的来给顾旷送咖啡白玘撞见了,那个姓张的人正坐在他身上奋力起坐,他说这话的时候让白玘听见了。顾旷记得清楚,白玘走之后他身上那个男人打趣说白玘看起来美味,有空介绍给他。
顾旷看着白玘乱七八糟的脸,意外的是就算他这样,他也还觉得很顺眼,想留在身边的那种顺眼。所以今天白玘是为自己无意间说的骚话被自己误会,操成这个烂样?
顾旷突然觉得身上涌过一阵脊背发麻的感觉,虽然精液射了出去,但这一刻他觉得他才真正地迎来自己的性高潮——白玘居然这么爱他。居然这么这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