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还不止发生了一次。
几乎隔上几日,宁瑜在晚上的时候就会跌跌撞撞地摸过来找他们。
他们心里是又高兴又纠结。
因为他们根本无法抗拒宁瑜的靠近,但是风水轮流转,现在的他们根本挟制不了宁瑜,几乎每次等宁瑜爽完之后就会让他们一脚踹开。
几番下来,他们都差点以为自己的小兄弟就这样一蹶不振、要萎掉了。
但每次晚上宁瑜过来的时候,他们还是非常口嫌体正直地、乖乖的送上了自己的鸡巴。
兢兢业业,宛如两根乖巧的人形按摩棒。
虽然不能舒舒服服地与宁瑜欢爱,但是这么香、这么软的宁瑜主动接近他们,已经足够教人心生欢喜。
时间一长他们几乎默认了:晚上宁瑜会过来找他们。所以那扇门几乎每夜都是虚掩着的,只等宁瑜晚上推门走进来。
要是哪天宁瑜没来,他们还会心里痒痒,是不是觉得他们昨晚不够卖力?
但是今晚不知怎的,天气好像比之前的哪一天都要来的寒凉。
夜风习习,屋旁的树梢上、不少水露从那些枝叶滴滴嗒哒地落下。
每一声风吹动的声音,似乎都透着彻骨的凉意。
倦意比哪夜都来的迅速。
教人惊奇的是,半开的门缝边缘,不知何时悄悄地覆上了一层白霜——
这是不对劲的。
云境山上,除非是接近寒潭的地方,否则不应该会有这样寒冷的温度。
而那些凉意的来源——
糟了,是宁瑜的方向。
他们勉强打起Jing神来,一齐冲往宁瑜的住处。
宁瑜的房屋本是一间无比简洁而温馨的小屋,现在却被一大团朦胧的雾气所遮掩住。
浓重的ru白色雾气像是化不开似的,任凭周围的风如何肆虐,都没有将它吹散一点。在房间的正门口有一个巨大的兽头,那些雾气有如实质般、向四周不停的发散。一旦被那些白雾所触碰到那些物体,就会被同化成雾蒙蒙的样子。
他们似乎是感觉到了孟间和苍遥的到来,从巨大的白色兽头中一下子蔓生出一双如瞪铃般血红的兽瞳。
雾气中,一个身形慢慢舒展开来,逐渐走出一只巨兽:貘者,象鼻犀目,牛尾虎足。
两人心中具是一惊。
不好,是梦魇。
他们却没有想着赶紧闭眼,而是双双往那雾气更重的房内冲去——
手指刚刚碰上门,脑海中突然像是被什么利刃撕扯起一般,一阵尖锐刺痛瞬间席卷全身。
很快,两人什么都不知道了。
场景很熟悉。
似乎是早些年间的云境门。那会云境门收入的弟子还没有后来那么多,但是仙门初立,也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繁琐杂事。
孟间和苍遥似乎一下子就变得忙碌起来。
宁瑜一个人落了单。虽然没有孟间的监督,但是他还是专注地练着剑。
“宁瑜。”
忽听得身后有一个人喊他。
宁瑜放下剑,有些诧异:“师兄,你怎么回来了,你刚刚不是说今日有要事吗?”
苍遥“唉”了一声,缓缓道来:“今儿个不知怎地,我刚一到那处,他们便说事情已处理妥当,这不我便早些回来了嘛!”
宁瑜的心中还有些奇怪,按照苍遥的性子,应当是哪处热闹往哪处凑,怎么会因为没事了就回来呢……
虽然内心还有些诧异,但宁瑜还是问了一句:“那我们继续练剑?”
苍遥的剑术虽比不得孟间,但是指导宁瑜还是绰绰有余,在孟间没空的日子,苍遥经常会与宁瑜对剑比试一番,顺便在逗逗自己的小师弟。
谁却今天的苍遥却连连摆手,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见宁瑜冲他投来好奇的目光,他才转着眼珠子说了一句:“今天师兄有些累了,改日吧……”
在宁瑜生出更多疑惑之前,男人又假意咳嗽几声。
“怎么了师兄?”
男人弓着腰,用余光轻轻瞥着宁瑜,假模假样地说:“我好像今日身体有些不适,你能否扶师兄回房去?”
宁瑜以为师兄怎么了,顾不上自己的剑,慌乱间把玉霜剑丢在地上了都没注意,就匆匆扶着男人往房间去了。
单纯的宁瑜哪里会想到,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苍遥,而是另一个心怀不轨假扮的弟子而已。
房门刚一被锁上,毫无防备的宁瑜就被男人困住了。
“师、师兄?”
宁瑜怯怯地喊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面前的男人看着有些陌生而可怕。
可是苍遥捂着自己的腹部,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他一把抓住宁瑜细嫩的手掌,声音沙哑:“师弟……我这处难受的很……”
在白嫩手指碰上火热性器的时候,宁瑜忽然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瞪圆了澄澈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