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露露还没反应过来腿上一道力量便将她猛地向后拉去,她惊呼了一声,紧接着身上的衣服猝不及防被全部剥去,现在的她一丝不挂地赤裸裸躺在床上。
等她终于清醒过来,想要挣扎着起身,男人手里凭空出现了条红色麻绳,他崩着脸,双手扯着麻绳快速地绑住了她的双手,程露露慌了,连忙扭动着身子反抗。
快放开我,你这个死变态!
她扭动着白皙的胴体,想要逃离,却被人男人一手摁住肩膀,一手捏着她的手腕,紧实的大腿还紧紧压着她的腰肢,程露露立马被压制的死死的。
男人将她绑好的手握在胸前,随手将旁边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咒骂出生的话语。
麻绳很长,箍住双手之后,男人顺势将麻绳从后背绕过她的脖颈,穿过程露露长卷的头发和雪白的颈,垂在胸口交叉后,又从后背绕回胸前,沿着丰翘的ru打了个圈。
莹莹玉玉的两团被拘勒得变了形状,像熟透的水蜜桃挂下来。
顶端颤颤巍巍的,没有任何遮挡,嫣红刺眼。
绳子足够地长,从胸下经过腰窝,缠到肚脐的位置后并成一条,顺着她空荡荡的下体打出一个T形,险险罩住腿心。
最后架起了她的双腿,将她的腿大大分开,最后两只纤细修长的美腿被麻绳吊着,形成m形,固定在空气中。
此时的程露露就想一个即将开封的礼物,等待着男人的再次品尝摘亵。
灯火摇曳,昏黄微弱的光给程露露沁白的肌肤添上暖色,更加幽冶。
胸前的朱红已经微凉发皱,她想用臂肘挡住,却显得欲盖弥彰,徒将白腻挤得香软四溢。
太羞耻了这样亲眼看着自己被男人凌辱侵犯,看着自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玩弄巨大的耻辱感让她挣扎了起来。
唔唔程露露头昏脑涨,她闭上眼睛,左右摇摆着身子,恨不得自己立时晕过去。
她强烈的反应激起了陈川的恶趣味,见她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便低下头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齿细细啃咬着她的耳廓,笑着威胁道:睁开眼,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如果不听话,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干死你,让你看着自己被活活Cao死的。
陈川也不再客气,粗糙的手掌顺着大腿内侧的嫩rou滑到腿心,丰腴的Yin唇软塌塌地黏贴在两侧的嫩rou,rouxue已经被Cao红肿不堪,白浊的ye体顺着勾股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yIn靡而色情。
真是世间绝美的风景呐。
男人轻声一笑,那声音充满无限的狠毒和恶意。
程露露满眼慌张,低头看向自己此时的羞耻姿势,内心一片绝望和羞愤。忽然她下身一紧,只觉得一股热热的气息贴了上来。
男人歪着头,桎梏住她的纤腰,张开嘴咬上她的Yin蒂,牙齿磨着那一块粉嫩的软rou,咂磨着出声,甚至还伸出舌尖舔着小花心。
上半身躺平,下半身被迫着悬空的她无法控制的战栗,双手桎梏在胸前,没有任何着力点,她几乎要歪倒下去,全身的鸡皮疙瘩不禁全部立起。
程露露寒毛直竖,呜呜的抵抗,她觉得这家伙是疯了,彻彻底底的疯子,疯子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就是个变态!
这简直就是个不列入刑法的酷刑,他的舌尖狠狠的舔舐着敏感的Yin蒂,呼出的气流击打着比任何地方都要柔软的粉rou,痒痒麻麻的感觉激起一阵无端瘙痒,这真是一种rou体兼灵魂的折磨。
口中被堵着内裤,洁白的手腕被麻绳绑住,程露露眼中含泪看向窗外,大雪簌簌飘落,四野一片寂静,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家里猫冬,再说这是一个刚刚完工的别墅区,人就更少来。
内心一片绝望的她,心里默默祈祷着有人能够来救救她,哪怕男人能够尽快结束对她的折磨都可以。
也许祈祷真的管用,男人竟然好心的放过她的Yin蒂,程露露提起的一口气稍稍放下。但下一刻,那软软热热的东西再度贴了上来,那东西极其灵活,摸摸索索的寻找着幽谧的洞口,将两人流出的花蜜卷入口中。
舌尖在峡谷中溜走,比小蛇还要灵敏,又热又痒,快速的游历于这一片无人踏足的恬静圣地,那地方躲着个好东西,剥开重重迭迭的软rou,侵入到花核所在的深处,舌尖勾出小东西,一圈圈的缠绕。
腰身悬空的程露露被刺激得忍不住将夹住男人的头,人生二十几年,过惯来衣食无忧平静恬淡的生活,这感觉太过刺激,也太过妙然,她喘息着,如果不是因嘴巴被堵,也许她可能会用媚骨的声音呻yin着,陶醉着这极致的飘飘然。
此时的她妩媚至极,长发凌乱,她小幅度的扭动着腰,饱满的胸脯难耐地左右摇晃,已经尝过情欲的她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人间天堂,而她也已经沉寂在名叫性欲的汪洋大海中。
花蜜被男人吞入腹中,大量shi漉的yIn水不断从xue中流出,被男人卷入口中,来不及咽下的又顺着弧度滑入了深色床褥中,温温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