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昌将性器抽出,手不停在季南嘉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直至肖伯言完全进入季南嘉发出闷哼,疼痛中带着强烈异物入侵的怪异感令她难受的哭出声,任鹤延心疼的抚慰着季南嘉的背,瞪了一眼强势入侵的肖伯言,二人性器仅仅隔着一层薄rou。肖伯言无辜的眨了眨眼:“以后她要应付三个,这不迟早的事儿吗?”
季南嘉哭的一抽一抽的,药劲再狠也能给她清醒一瞬间了,听了这话不由更是悲从中来,“肖伯言你个混蛋……呜……”
肖伯言感受到肠rou不安分的挤压,坏笑着挺了一下,任鹤延和季南嘉同时呼吸一滞,而后任鹤延也不甘落后,二人埋头比拼起来。
季南嘉被二人前后夹击顶撞的发丝凌乱,嘴角的津ye也忍不住溢出,章景昌欲火焚身,掐着季南嘉下巴命令道:“好好含着,别咬!”
凹凸有致的女人被夹在三个各有千秋的男人之间,娇媚的面庞被情欲渲染,艳丽又魅惑,男人的健壮肌rou分明,个个儿身材挺拔,即便是看着文质彬彬的任鹤延脱了上衣的肌rou分布均匀,虽不如其他两位那么显眼,却也另有韵味。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从楼下客厅到卧室,再到卫生间,最后季南嘉的嗓子都哑了,在最后一次清洗的时候肖伯言还摁着她在墙上来了一次,季南嘉已经渐渐清醒过来,却也无力回天,看着任鹤延和章景昌一前一后的夹击,差点没想再昏过去。
这俩人凑一块儿还合作无间,见面就打的二人竟然如此和谐的干着同一件事,当然如果是穿着衣服,不是干她那自然是更赏心悦目。
等到药性尽退,几个男人也餍足后都穿的人模人样的在客厅谈话,季南嘉最后一回晕死在肖伯言怀里,被放在主卧休息。
“医生说没有大问题,就是新型的助兴药,缓解痛苦挑起情欲的,好在没有副作用。”肖伯言沉声道。
任鹤延推了推眼镜,“宋家在京市有哪些不对付的,你们谁知道?”
“这个到时候调查了,我发给你们。肖天王,如果我没记错,京市那位也姓肖,你之前说宋家不算什么,想必是跟肖家渊源颇深了。”章景昌好整以暇的翘着腿,手从笔记本上停下抬头看向肖伯言。
“宋家近年越来越猖狂,好多事都踩到高压线了,一会儿我让人整理一下一起发给你们。我就是个混娱乐圈的,章总还是少联想为妙。”肖伯言闻言有些消沉,强笑了一下说道。
今天三个人共聚一堂,谁也没先离开。
宋杰被章景昌的人押着送回了宋家讨个说法,当然他也清楚宋家不会给什么说法。
“资料我发给你们了,对了这位任……先生?助理送来的换洗衣服和用品,给你一套,我去洗个澡。”肖伯言懒懒的起身,准备再继续上季南嘉睡的那间屋子洗个澡。
“她旁边有两间空着的客房,今天她累坏了,别折腾她了,你们随意。”章景昌一边看着资料一边说着。
任鹤延也在联系最近在国内合作的伙伴旁敲侧击宋家涉及的区域,头也不抬回了句:“谢了!”
肖伯言耸耸肩,“我又不是禽兽,哪至于这么饥渴?”
章景昌摇了摇头,懒得理他。
也不知道是谁跟发了疯的野狗一样摁着季南嘉要了一次又一次,还诱哄她说出那些下流话。
季南嘉醒来的时候身下两处难言的地方有带着微微的清凉,但是还是太疯了,里边仿若还有巨物进出的感觉。
整个身体仿若被车碾过一般,手脚都不听使唤,身上穿着男人的真丝睡衣,季南嘉回想昨天的事,思及那三人……
掩面扑在床上哀嚎:“这叫什么事儿啊?”
章景昌推开门进来正好看见季南嘉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折腾什么?工作室替你打招呼了,歇一天儿吧。”说罢抱起季南嘉去浴室洗漱。
季南嘉想挣扎着从章景昌怀集下来,被章景昌拍了一下屁股,“老实点!”
季南嘉脸色爆红,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问道:“鹤延呢?”
章景昌将她放在洗漱台前,站在她身后呈保护姿态,低着头给她挤牙膏,“昨天歇在客房,一早有事出去了。”
章景昌心里再别扭再吃味也没有办法,从刚开始的势在必得,那是因为他深知陈家有求于章家,对于唾手可得的季南嘉自然无需上心,可是当自己发现季南嘉跟任鹤延两情相悦后他愤怒,也有些惶恐。季南嘉那样带着爱意的眼神是无论二人多亲密,都是未曾对过自己展露的风景。
他回国后,母亲看出自己的心事,母子二人难得坐下谈心,章景昌思绪有些飘远……
“景昌,你是不是看上南嘉了?”章母看着自己儿子回来的变化哪能发现不了,只是这个孩子被老爷子带大,母子二人又不亲,他父亲又是那种不着调的性子,这个圈子都是利益结合,这个孩子估计也受了影响。
“妈,你要是没事我让人带您出去玩一圈,您看上什么直接跟助理说,我来买。”章景昌自打解除婚约就有些消沉,扯着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