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夫人没想到跟着车辙走半路上还被一个小丫头撞到饱满的胸rou上,直到这个丫头喊出名字,不由得惊觉不是侧妃的侍女吗?!
小丫头年龄小,虽然一直故作老成,但遇到大事的时候还是会慌张,一五一十将玉娇被轮流凌辱的事情讲给陶夫人听,也没漏过是“王爷下令”这个关键。
陶夫人听完却没犹豫,让侍女跟着春红先回府拿钱赎人,自己一个人过去打探。
“春红知道红灯楼在哪,我就是被扔在哪再被王爷带回府的。”
红灯楼对于陶夫人来说并非梦魇的存在,他在九死一生的时候发高烧昏迷从皇宫丢在那里,又在冥冥之中被关怀阳遇见带回去。
自以为是自己一生的转折点,原来真如侧妃所言,不过薄情的男人寻花问柳再和折辱他们的地方而已,错将恩情当春情。
另一头玉娇被jian得迷迷糊糊,子宫像是皮囊,一股接一股Jingye热浪被灌进去,再一股接一股放出去,不断有热硬的鸡巴cao进来堵住,敏感的宫rou被数双肮脏的手拿起放下甚至磨破皮,宫rou都开始发痒发烫,还泛起灼烧的痛感。
自己快要昏迷之前,那群人都没有停下,直到自己昏迷过去以后,隐隐约约透过那群层层叠叠的古铜色肩膀,似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奔自己而来。
“爹爹……”
等玉娇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一处厢房里面,和自己以为的杂物间不一样,厢房温暖如春,底下的床铺也是绵软厚实。
一道身影在帘子后面走动,玉娇眯起眼睛辨认不出,那倒身影似乎察觉他醒了,走近剥开细帘,竟是陶夫人!
玉娇睁大双眼,“怎么是你!”
陶夫人满眼含泪,软软切切得靠近玉娇,自己一双柔荑轻轻附在玉娇的手上,“夫人,奴婢趁王府那些人走了以后才等到婢子将您赎出来,您一直高烧不退,奴婢害怕。”
玉娇从胃里泛上一阵苦腥,“有劳你挂记,你花了多少,我回去给。”话说完自己也顿一下,都是被王爷卖出去的人,还怎么回,回哪里去?
陶夫人果然摇摇头,“夫人有所不知,您一被叫去,后脚就有人来说您暴毙身亡,要不是王爷行事匆匆露出轨迹,奴婢也找不到夫人了。”
玉娇料到,头重重摔回软垫上,双眼盯着头顶的暧昧暖粉纱帘,“你如今也不必叫我夫人,唤我名字就行。”
陶夫人却突然泣不成声,眼泪哗啦啦的流,“夫,玉,玉娇,大夫说你的子宫,已经不行了,需要被割除。”
玉娇没有更大的动作,哪怕是昏睡过去休息,也能感觉到xue内的子宫和以往不一样还在作痛。
他没有说话,双眼依旧直愣愣向上看,没有陶夫人以为的悲伤和愤怒,玉娇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忽然叹了口气。
“我早就猜到这个结局了。”
陶夫人抓起他的手,“原是夫人生病,也没有准备,不敢让您在漏风的马车上急走,现在您醒了,就请跟我来,您得跑,要在王爷发现您不在这之前远远走掉。”
一个接一个消息传来,陶夫人情急下也来不及管什么称谓,比玉娇本人还受不了这些打击。
玉娇无所谓的姿态让陶夫人更是担心,他手脚利落替玉娇收拾衣物,玉娇站起来以后被陶夫人扶起,一瘸一拐来到昨晚玉娇被轮jian的后门,那些打手已经不见了,只有一辆马车和惴惴不安的春红。
“您的侍女已经跑了,她就是农家子弟卖进王府做奴仆,本是好事,可惜王爷后手也把她卖到红灯楼,王府归不得,自己逃回家了。”
玉娇依旧无言,和王府里那傲气冲天的姿态完全不一,他现在微微弯曲腰杆,陶夫人摸得到的地方能感觉出玉娇在轻颤。
陶夫人不假他人之手,将玉娇扶到马车上以后,将一个黑木盒子交给他,
“春红快去将车夫喊过来。”
春红离开后,陶夫人摸着玉娇的手继续交代,“这个盒子里是奴婢毕生的积蓄,夫人省着点用,能用起码二十年。”
“车夫会将您送到码头,接下来的事情您不用担心,码头上有名大夫,我也与他说好,他是我的熟人,早些年也治好了我的病,会在船上为您治疗,大概一个月以后您就会到了江南。”
“江南是个好地方,奴婢就是在哪出身的,是个好去处,夫人聪慧,也不必担心温饱,一步一步往前走就行了。”
玉娇突然反抓陶夫人的手,眼睛看向他,“你为什么对我……”
陶夫人避开玉娇的眼睛,知道他要说什么,凄苦微笑,“因为您说,奴婢不必为了一个男人去死,还救了奴婢的命。”
“奴婢是个没出息的人,如果不为王爷活下去,奴婢就选择为您活。”
“这等姿态太遭人看不起,但奴婢已经活惯了,夫,夫人不要嫌弃,这已经是奴婢的所有了。”
车夫原本还在吃饭,急急忙忙跟随春红跑近,陶夫人准备将手从玉娇手里拿出来,谁料被紧握不放,玉娇苍白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