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揉了揉脖子,抻了个懒腰,孕夫的身体实在经不起劳累,昨天才刚到了卡德城,今天又是一整天的应酬交际,他的Jing力都要被榨干了。卡德城执政官约翰·西蒙斯先生是个热情的人,丹作为带动了卡德城经济的源头,理所当然受到了热情了款待。等到宴会结束,丹终于有时间探查矿场,而亚历山大正在那里等待着他。
卡德城近三分之二的矿场属于瓦尔蒂诺家,矿场外围被一大片树林环绕,这片树林的面积几乎是矿场的三倍大小。当初为了取得矿场的所有权,丹不得不支付了两倍的价格将树林一块买下,这件事在塞米亚城内部几乎成了个人人知道的笑话。
丹依照亚历山大的意思将包括卡尔在内的人留在了外面,独自一人进入了矿场。出乎意料的是,这里跟丹所想的有些不一样,本来以为会是三班倒一派热火朝天之相的矿场此时竟然意外得有些安静,只有一个铁铲刮蹭地面的声音孤独地在这里回荡。丹循着声音找到了它的出处,刚刚恢复了健康的亚历山大正在挥汗如雨地挖掘着矿石,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背心,下身是一条灰白的长裤,看起来破旧不堪,手臂上隆起的古铜色肌rou在剧烈的体力劳动下显得异常坚硬,宽阔的背脊上淌过油亮的汗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丹疑惑地皱了皱眉,道:“亚历山大,你在干什么?”
打扮成矿工模样的年轻人听到声音,丢下手中的铁铲,转身扑过来将丹一把搂进了怀里,脑袋撒娇似的挤进丹颈间,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带着汗ye独有的腥咸味道占满了丹的味觉系统,背心上的油渍染脏了丹的风衣,胸前白色的衬衫也跟着遭了殃。
“亚历山大?”
“哦,我的主人,请原谅我的放肆!”亚历山大直起腰背,乌亮的眼珠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丹,红棕色的头发已经完全shi透了。
“主人?”丹更加迷惑了,这到底是演得哪一出?
“我的主人,我的心魔,您答应过我,如果我能在今天淘洗出足量的金子,就赐予我一个甜美的夜晚,现在那些金子就躺在那等着您的监视,难道您要反悔吗?”
哦,好吧!终于搞明白了亚历山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倒也不介意继续陪他演下去。
丹扯出一个邪邪的笑,轻轻甩开亚历山大的手臂,用脚尖在那一小堆金沙里点了点,“就这么点儿?就让你底气来跟我提要求了?”
亚历山大的瞳孔缩了一下,像是一个即将渴死的旅人好不容易寻到绿洲却发现那只是海市蜃楼一样,他猛地扑倒丹脚下,拉扯着他的风衣一角,像是不敢置信一般地剧烈摇头:“哦不,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您答应过的,您答应过的!”
丹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风衣拉了出来,还嫌弃地轻拍几下,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污秽一样,“卑贱的矿工也敢肖想他高贵的主人?真是可笑极了!”说完这句话,丹扬起下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那瘫软在地上的矿工,绕过亚历山大的身体,就好像在躲什么脏东西一样。
被辜负了的矿工脸上表情骤然一变,狰狞着跳了起来,把那可恶的矿主一把按在地上,一只手却贴心地垫在他身后,减轻了撞击的力道。
丹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却还是做出了一幅被撞得头晕眼花的样子,他摆出一张满是厌恶的脸,瞪着身上的矿工:“这是要造反吗?你这卑贱的东西,放开我!”
“你这黑心的矿主,用rou体诱惑我给你卖命,现在又想出尔反尔,我是不会让你轻易地赖掉的!”
“呵,卑贱的蝼蚁也配得到我的承诺吗?我的保镖就在外面,只要我喊上一声,他们就会立刻闯进来把你打成筛子,还不赶快放开我!”
亚历山大听见“保镖”两个字,顿时生出了几分真火。那该死的卡尔,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丹,不知道趁他受伤的时候占了多少好处,现在,哪怕是这个时候都还要提到他,该死,该死的保镖,该死的卡尔!
“那好吧!本来还想怜惜您几分,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您叫吧,让那些保镖看看您,看看您被一个矿工干得双腿发软的样子!”亚历山大用力扯着丹的头发,逼着他仰头看着自己,“只怕到时候,您的保镖也只想加入进来干一干您下面那只小嘴儿吧!”
“放肆!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呢!这本就是我应得的!”膝盖重重分开丹的双腿,手上飞快地解开丹的衣扣,露出一身雪白细腻的皮rou,胸前穿戴者哺ru期专用的内衣,一对异常丰满的ru房正紧密地挤在一起,中间压出一条深深的ru沟,甜腻的nai香味像是被压抑了良久,顿时从被解放的衣襟中迅速飘散出来。
“看看,看看!”愤怒的矿工一把扯断单薄的内衣带子,一对浑圆的nai子在矿主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弹了出来,坠在胸前摇晃了几下,荡出一阵滑腻腻的ru波,艳色的ru头上裹了一层淡淡的白色,ru孔中激射出几道带着甜香的ru汁,直直溅了矿工满脸。
矿工下意识吐出舌头,将挂在嘴角的ru汁卷了进去,喉结一个上下蠕动,露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