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身子便跪下去,低头含住顶端。
他跪的很不方便,为了不抵到肚腹,是两腿分开、一对后跟合拢的跪姿,腰身略挺着,伏在梦生胯间手口并用,这个姿势维持久了,孕肚累的发抖。
练功房为了隔音,四面封闭的很好,听不到外面连绵的蝉鸣,耳边只有轻喘。
晚上,因为肚子太大,抱着睡也不方便,两人改为牵手。
江霁辰平日里睡的越来越多,相反睡眠越来越浅,几乎是梦生的手只要从他手心抽走,他没有不惊醒的,然后耐心的伸过来到处找她的手,找到了重新牵住,才能入睡。
6
孕中的一天晚上,床上只有江霁辰一个人,梦生还在外间没有回来。江霁辰在床上等到半夜,窗外明月东升,从窗子一头划到另一头,移出了窗扇,只在桌上洒下半面清辉。
江霁辰披了衣服下床,右手轻托腹底,散着头发出去找她。
杜将军家里不大,比起江家要好找的多,他没提灯,走路悄无声息,到了练功房外,看见里面空荡荡只点了一盏灯,就转头去了书房找。他们家里有杜戎和梦生两个孩子在读书,书房是他们俩合用一间,书架摆的多是要学的书籍,书架之间摆了张软榻,不过没有人在这里过夜,多是留着午休。
房门半掩着,里面也有烛光微微,江霁辰在外面没看见人,停驻在门外,静夜之中,他清晰听到里面传来低低喘息声。
江霁辰走进门里,转到书架后面。
一条长长黑色大尾巴从榻上一圈圈盘到地面,半人半妖的小怪物坐在软被之间,仰面半躺着,灯光里她黑色的鳞片闪着微光,好似华贵的黑曜石打就,盘着尾巴尖还翘了起来,有点可爱。
少女眼睛闭着,半张着口,一手曲肘撑在后面,一手撸动着身前火热的硬物,半长不短的头发随风飘动,正对着她面前的书架上贴着一张被风吹的鼓起的宣纸,纸上江霁辰一身黑衣半褪,差不多也是她如今的姿势,两腿对着画外打开,手指插在穴中,脖颈扬起,长发如墨。
画里画外,两个人相对着,俱是被夜风吹的翩然飘动,好像可以乘风而出。
前后两边是书架环隔,一侧靠墙,一侧是精制的镂花置物架,把一张软榻密不透风的围住,只有夜风无孔不入,从中间直穿而过,掀起发梢衣角、宣纸上人物栩栩如生。
“阿生。”
江霁辰唤她,褪下外衫抛到榻上,手松开衣襟,拉开衣带。
轻薄贴身的单衣马上被风吹开,先是露出了浑圆硕大的肚腹,皮肤撑的近乎半透明,脐眼稍微有些外翻,一对胸肉不自然的鼓胀着,不是很大,但是看起来紧绷绷的好像里面被撑得满满的,两颗嫣红挺立其上,未经抚慰,便是坚挺红肿的样子。
梦生眯着眼仰头看他,还没说话,他屈膝上了软榻,跪在软被之间,把身上敞开的衣服全褪下去。
小姑娘脸上还没什么反应,尾巴已经从地上飞起来,代替她的手把少年往前面一压,江霁辰身体前倾,跪着的两腿张开,被迫骑在了梦生冰冷僵硬的尾巴上。
他柔嫩的大腿内侧夹着片片鳞片分明的蛟尾,那尾巴往上轻抬,那种冰冷的不像是活人身体的尾巴鳞片就从下面贴上他腿心,江霁辰柔软臀缝便卡在她鳞片上,敏感收缩着的后穴紧紧贴着鳞片,把一片光滑鳞片吮的有了点湿印子,又湿又热,好像一个淫荡的吮吻。
两人同时喘了一声,梦生的尾巴看起来仿佛没有生息的冰冷死物,其实跟人体同样敏感,被这触感一贴,尾巴鳞片都炸毛似的炸了开来,其中被润湿的一片噗的顶入到了江霁辰肉穴里面,把湿软肉穴顶的咕啾一下,湿漉漉的含住了它的边缘。
是厚的,又很大。
“不……”江霁辰腰身发软,愈发觉得肚腹沉甸甸的支不起来,撑着手臂撑住发软的躯体,“阿生、太硬了……啊……啊、夹进去了……让我起来……不能骑着它、啊……别顶、肚子好重……”
他硕大的孕肚都已经累的压到尾巴上,手臂撑在两边不让自己倒在梦生身上,咬着牙根,蹙着眉头,扬起了脸孔,眼含泪水如春水,被尾巴前后摩擦着肉穴,磨得他簌簌发着抖,夹紧臀瓣往上顶着,躲避尾巴坚硬的摩擦。
梦生尾巴蹭他肉穴蹭了一长片的湿漉漉水液,滚热穴肉张开了一点小口,吸在鳞片上,一片接一片的吸过去,眼看江霁辰眼眶睫毛承不住泪水,哽咽着连连求饶,她才终于放过他,把江霁辰从尾巴上挪开。
江霁辰软倒在榻上,抱着肚子侧躺着,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两条长腿微微抖着,从腿根到臀缝,一片潮润的亮晶晶淫液。前面秀挺的玉茎也抻直了滴着水,躺在这没一会,薄被上蹭了小片水晕上去。
他是屁股对着梦生软倒的,孕后丰腴的臀瓣正对着她,两瓣柔软丰腴的雪白和底下修长矫健的长腿没有丝毫割裂感,淫的恰到好处,浑然天成。
梦生把他拽起来跪好,两人面对面,她倾过去吻去脸上的泪痕,然后挤进江霁辰怀里两腿之间,把自己硬邦邦的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