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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霁辰跪趴在午后的柴房里,被压着Cao到目光有些涣散,身体由内而外的滚烫发热,眼睛模糊的盯住梦生圈在他胸前的手臂。
衣袖早被胡乱蹭的翻卷起来,露出白生生一截纤细小臂,绕过来抱着他,上面落了一块耀眼的光斑。
这间柴房搭在院子角落里,又因为久无人住,屋顶破了几个瓦片。她已经暂时发泄过一波,那点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眼泪早已蒸发烟消云散。
为了更贴合的抱他,梦生先是停止了耸动,而后还觉得不够,干脆从里面退出来。
甬道里软rou尽是shi漉漉黏答答的,Jing水和yInye混杂在一起,泡透了敏感的rou壁,xuerou绵软而紧密的裹着小黑蛟浊根,把上面那些凹凸不平的坚硬凸起全都含吮温热,将将往外抽离,江霁辰shi热的rouxue便下意识嗦紧了她,里面堵不住的ye体见到缝隙就要淌下来。
那硬物上面硬刺连绵不断,慢慢往外抽时触感格外明显,撑开了xue口碾着软rou依次往外划,江霁辰闭着眼蹙眉忍耐,chao红的脸上被眼泪和汗水微微濡shi,眼睛闭上,冷淡惯了的面容有几分病态的脆弱,牙关紧咬,蹙着眉心。但tun部还是耐不住的微微抖动着,一腔滚热的xuerou夹着坚定不移往外出的黑色浊根,那里面密密麻麻挂满了粘稠的蛟Jing,缠绵嗦吮之间,在退出去的空隙里徒劳的绞出了黏糊糊的水rou交缠声,像是很没有尊严的取悦和挽留。
轻微的“啵”的一声,gui头也从不住夹吮的rouxue里拔了出来。
那只赤裸的雪tun往上轻轻一挺,但他的tun眼没有及时合拢,被带出了长长一缕白色ye体,然后便好像痉挛一般,用力的夹紧了rouxue。
梦生趴附上江霁辰脊背,把自己和他完全的贴在一起,脑袋放在他后颈,两手稍稍用力,把他上身抬起一点,让少年人清瘦的脊背揉进自己怀里。
她想起江霁辰刚刚说她“射太多了”,下意识伸手来检查话语真实性,一只手拨开散乱的白衣摸到他小腹,确实是被射的有些鼓了起来。她摸着这里不说话,目光也有些失神,思绪有刹那的混乱,所有念头尖锐的碰撞在一起,在心里溅出大股浓烈的甜和涩,浓烈到心脏仿佛不太能受得住这样大量的情感,在胸腔里隐约的抽痛。
她喜欢江霁辰这样,喜欢江霁辰,但又有点害怕他,害怕他以后将要面对的选择。
无意识中,手里在不自觉地揉按少年小腹,全然不知她这几下没轻没重,按得江霁辰夹不住后面,憋闷的低着头含羞忍耻,极力咬住舌尖难以遏制的塌着腰向上撅起了tun部。
鲜红的刚被Cao开的屁眼被按的翕张连连,挤出好几大滴的浓Jing,滚过他红肿的会Yin部,把整个腿缝弄的更加shi润不堪。
江霁辰握住她手腕止住揉按的动作,气喘吁吁,眼眶嫣红。
“……别动……”
梦生回过神:“我怕你后面会盛不下。”
“……”江霁辰回头想看她,小姑娘奋力往前挪了挪,把脑袋贴在他颈窝,于是他一回头,唇瓣就蹭到她头顶有点乱纷纷的短发。他下意识在头发上亲了一下,“……不会……盛不下的。不要按这里……”
他说完话,视线垂下来看着视线里鸦黑的发顶,和露出来的一点白皙鼻尖,又垂首亲了亲,沿着头发一径轻吻到额头,赤裸的tun尖压在梦生胯下衣服上,捂暖了她丝质的里衣。
他一旦做出这副予取予求软弱可欺的温柔模样,难免会再三助长梦生贪欲,于是厚颜无耻道:“江霁辰,我以后带你去我在了望城的巢xue,我在那里放了很多金子,翡翠,还有漂亮的石头。我带你去,把你也藏在那里吧?加上了霁辰哥哥,那里就是我完整的巢xue了。”
蛟和龙一样,喜欢明珠、翡翠、温润的玉石和温润的美人。
但是这话听着有点怪,江霁辰想了想,“你要用我筑巢?”
他被尖牙咬住侧颈。
“你本来就该给我筑巢!”
江霁辰有点从刚才的Cao弄里缓过来了,身体不再颤抖,只时不时掠过一阵痉挛,他攥紧衣摆忍耐着这股高chao的余颤,又要忍着脖颈上牙齿的威胁,肌rou紧绷,尚有余力跟她掰扯开玩笑,“可哥哥不该是阿生巢xue的男主人吗……怎么会……嗯……怎么会是筑巢的材料。而且巢xue为什么要有一个男人才完整……啊……轻点阿生……”
他颈侧被梦生愤愤咬破了。
不是用尖牙刺破吸血那种,而是惩罚一样的咬破皮肤、然后噬咬着这个伤口,折磨之恶意昭然若揭。
她抬眼凝望着“哥哥”,脸上如往常般在笑,少女略微稚嫩的五官漂亮的很,但因为眼睛异于常人,眼底是兽类无情的任性:“巢xue是用来睡觉的,当然需要哥哥呀。哥哥是专用来被我睡的,哥哥是巢xue的一部分,是我贪念生长的温床、终生陪伴我的伴侣、我的Jing盆、我最终归属地。哥哥……难道……你不愿意给我筑巢吗?”
梦生一边说,一边用不怎么尖锐的普通人类牙齿啃咬撕扯着他脖颈,把那一点点的伤口慢慢扩大,咬出了指甲盖大小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