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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沉,时间不早。
窗边的蔷薇花架被夜风吹的沙沙作响,远远的,可以听到陶氏其他地方隐隐约约随风飘来的丝乐之声,看起来天下一片祥和太平。
梦生低头看跪坐在身前垂着颈、两肩被cao的簌簌颤抖着的折眉先生,跪在这里被Cao的太久,他分开跪着的两条腿已经没力气了,被她轻轻往上一顶,抽搐着小腹彻底软在她腿上。玉势被他的xuerou夹的温热水润,shi透的yInxue把柱身一吃到底,这个姿势入的太深,体ye受不住的喷溅出来,折眉先生紧实的腰身拱起,双手按在弦上不动,奄奄无力地把脸蹭在琴上。
浑身皮rou泛着chao红,满脸泪水,流着水捞不起来。
tunrou被撞的一下下漾出rou波,腰肢跟着痉挛,趴在琴上身子一耸一耸,眼看要把他的琴从案上撞下去。
梦生伸手捞一把,把它扶正了,折眉首先在意的却不是这架古琴,跟着她手昂起颈子,半张着口,露着一点无力低垂的舌尖,先从琴弦下衔起了那块玉佩,怕它摔了,含在口中。
他生了张极符合传统审美里男人的脸孔,鼻梁高而直,眉骨锋锐又深,薄薄的下唇是硬被女人们吮到这样丰满红润的,含着一枚青玉佩,映着他瘦削的下颌线。那双眼睛原本深邃,显得幽冷,如今却泪眼朦胧、chaoshi春意深重,shi的一塌糊涂,脸上流着泪水和涎ye,眼睛不聚焦,小舌尖托于玉佩底下,颤微微地把玉佩半含在唇内。
少女那把细腰如同铁打的一样,驰骋许久不见她累,折眉接客至今没见过比她更厉害的女客人,cao的他xue口失去知觉,xue心酸胀难挨,轻轻一碰,腰身就是一阵剧烈的抖动。
他两瓣唇随着梦生猛烈的抽插哆嗦着,舌尖颤抖,涎水把玉佩泡的滑溜溜的快要叼不住,狼狈地两手扒在琴上,卷起一点舌尖勾着底部不让它掉。
xue眼里突然被重重一顶,折眉先生喉咙里溢出了快感灭顶似的高声呜咽,眼睛都半翻了白,挺起抽搐的下身,射出一股稀薄的Jingye。
他这个样子看着不太好。
梦生缓下攻势,从里面退了出去,只听“啵”的一声细响,男人红肿不堪的松软rouxue里堵着的大股yIn水顺着腿根顷刻间流到腿弯,tun部柔软高高挺着,晾着一口嫣红屁眼缓缓地翕动,半晌才合拢了上,嘟起一点,水淋淋的颤动着。
“先生还好吗?”
折眉那股稀Jing射的艰难无比,难过的长长喘息,又不敢放心张口,怕摔了玉佩,神情破碎迷人之极。
缓了会,他才答:“没事,先生很好。”
“可是你刚刚在哭着求我不要。”梦生皱眉,不肯相信。
被取悦了的折眉回头摸她的头——她生的可爱,男男女女实在太多人爱摸她的头。他说:“我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不是的,先生只是想求求你,先生喜欢求你,其实还是要的。”
梦生试图去理解这句话,但显然不太明白,不置可否,低头去看他的身体。
顺手被打的那半边tunrou现在已全肿起来,膨胀的吹弹可破,兀自疼的轻颤,左右两边屁股看起来不太协调。
梦生后悔自己又不小心力气大了,主动从他抽屉里找到消肿止痛的药膏,挖出一块,化到他tun上用手抹开。
折眉疼的受不住,tun部左右摇晃,听见她内疚道:“抱歉……我自幼习武,手劲比较大,又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太兴奋了没控制住……这药好用吗,会不会好的慢,耽误了先生时间?我们家武人多,跌打损伤药极好,我晚上给先生送来好吗?”
她是在真心实意道歉,折眉趴在琴上,没忍住笑了出来,眼睛还shi着,弯着眼睛笑时更软了,把玉佩轻轻吐在琴上,说:“我很贵的,倘若阿生来到这里对着我还需敛着性子收着手劲,那才是先生的失职……先生前胸也叫阿生打肿了半边,可以帮先生一同上药吗?”
梦生把他转过来,才看见他胸上不比tun上好多少,左侧整个胸ru都是通红的,比右侧生生高起半指。尤其打的时候没有避开ru头,硬挺的nai头被打的尖尖直立,连底下那片ru晕都肿的鼓了起来。原本就比一般人大了许多的ru晕现在跟nai头一样的红,点缀在胸上显眼无比,梦生顿时觉得手心发痒。
她挖出药膏,点了一坨在ru尖,指腹打着圈蹭开。
“嗯啊~”这声低哑的叫声刚出来,折眉便咬住唇,蹙着眉把颤栗的ru尖挺回去,解释道,“太凉……没忍住。”
其实已经不是很凉,是他身上那里太痛了。
梦生默默把药膏化成水,抹的nai头油亮亮的,满意地屈指弹了弹,才又抹一大坨药上去,从nai头一圈圈打转往下面涂抹,不顾他胸肌起伏,手指头绕着他红肿鼓起的ru晕划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折眉先生快要支不住身子,轻喘着哀求她可以往下面涂了,才意犹未尽放过鼓的更加厉害了的ru晕。
她想了想,把药膏化在自己手心,互相搓了搓手,扑过来张开小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紧实红肿的胸ru。
折眉先生闷哼一声,皱着眉仰起脖颈,唇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