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玉茎早已用
奶首被人吃多了,自然也胀大,小樱桃一样立在前胸。
古琴,茶具,瓷瓶里插的枯梅。
梦生向帘子后面张望一下,作势笑道:“我该不会打扰了别人的美事吧?先生这帘子后头,有别的恩客?”
他竟然也有颗泪痣。
…看来折眉先生近来是不打算求和的,他今日又空出来啦。”
折眉先生跪直身子,解开衣带,一件件往地上脱衣。
不过现在这个男人的游戏让她更感兴趣,她用脚尖抬起了男人的脸,颇有兴味:“你是说,你是我的夫,我外出办事,你在家里偷情,被我捉个正着?你有多淫荡的身子,这点时间也耐不住……呀。”
她嗓音一顿,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沦落勾栏的男人连王府的帖子都拒了——他确实有这个容貌。
他看着年龄已经不小了,足有二十五六,沦落在风尘地许多年,竟还保持着一副洁不染尘、高雅端方的样貌,剑眉星目,眼窝深邃,这张脸上唯有唇瓣看起来是柔软的,也许是被众人尝多了的缘故,稍显得馥郁微红。
他的院子是单独的,窗外长满了一架蔷薇,梦生脱了鞋坐在软榻上,打量这明显属于男人的房间。
他刚刚在干什么?
男人先看了看她的脸色,见她真的极为不虞,双腿立刻跪了下去,跪着膝行向她:“绝不敢如此,折眉今日只是您的,不敢侍奉二主。”
她如愿坐在折眉先生房中。
“是吗,”梦生最后在上面一拨,收回了脚,“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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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眉先生折下了腰,伏倒在地,那头漂亮的长发纷纷滑落。
“那里面是谁?”梦生不依不饶,这副样子跟她平时一点都不像了,带着盛气凌人的任性,他要说不出来,她必定要进去找。
他衣服脱不下去了,两手拿着衣带只是颤着,呼吸急促,随后松开手,轻轻的捧住她脚,试图减轻一点力度,哽咽着答:“不是的……是阿生、阿生玩成这样的。轻点……啊……阿生走之前,我的奶头就已经、啊……嗯啊~已经被你、玩成这样大了……不能赖给别人……”
梦生伸手准备自己倒点水喝,后面帘子一动,男人天生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来给小姐倒茶……折眉来慢了,小姐罚我吧。”
鸨娘立刻堆笑:“是因为他是琴师。折眉的琴乐想必小姐听过的,那首空山见鹿便是他所作了,大家喜欢听他的琴,乐意叫声先生。小姐想见见他吗,若洞天的男人们也要评出个头牌,必是折眉无疑。”
那颗嫣红的奶头被拨的上下颤动,硬的如小石子一般,带动着底下乳晕都痒,折眉弓着背任由雪白胸肌顶着奶头难挨的痉挛个不住,仍旧去解里面的衣带,直到胯部也露出在外。
梦生忍不住盯着这里看,伸出脚尖,鞋头在翘挺的奶头上轻轻一点。这里好像刚被人碰过,还敏感着,折眉腰身立时弓了起来,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喘息,随即又徐徐跪的端正,继续脱下身衣服,把奶头放回她鞋尖,被冰冷的鞋尖抵在胸上,在乳晕上压的有些变形。
交换牌子时也交换了姓名,但梦生被他这样叫,有点怪怪的。
那帘子一掀,梦生顿时敏锐的闻到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合欢香混杂着精液的腥气淡淡涌过来,扑灭在男人宽大的袖袍下面,一双手骨节分明,腰带束着,显得腿非常长,头发更是养到了膝弯,黑锦缎一般顺滑。
肩臂上隆起的肌肉是雪白的,腰身微往前凹,令她惊讶的是折眉两胸竟然也鼓鼓的,不是被春药泡、被手揉出来的软肉,而是看起来锻炼的非常匀称的胸肌,肤色白皙,上面的奶晕倒是被舔大了许多,鲜红两片,在雪白胸上微微鼓起,直有铜钱大小——这使他的胸肌看起来色情非常。
这就是她想要的熟男身体。
梦生心动了。
大家喜欢叫“阿生”,的确比“阿梦”好听,梦生刚才自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里面那股味道实在让她在意,好像曾经在了望城里闻过,仔细又想不起来。
“夫君这里,也被她弄过了?”
她眼尾扫过去,清楚看见他在迈步出来时两个膝盖软了一下,即便勉力遮掩过去,那双脚腕也在抖。
梦生竖起耳朵:“折眉先生?既然折眉,唤作先生是何故?”
他说:“阿生不在家里,留我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唤了家里的丫鬟……弄了弄我。折眉不守夫道,望您……重罚。”
她轻轻碾着乳尖,眼见折眉先生面上泛起醉酒似的艳丽红晕,咬着唇轻轻哼吟,右胸在她脚下开始一抖一抖,仍恶意的把奶头碾到乳晕上,慢慢的打着圈踩弄。
梦生收回脚坐着,说:“脱衣,让我看看夫君的身子被你的奸妇弄成什么样了。”
手里展开了一张画纸,石青长衫的男子临水抚琴,长发不簪不束,衣衫倒穿的严严实实,画中的脸尚不是很惊艳,身材却极好,肩宽腰细,盘坐的腿很长,那双手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