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软睡在了风乘欲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等到风乘欲下班,两人一起回了家。
他们的家在距离市中心不远的一处别墅区,是风乘欲和秦软一起买的。
当然秦软画画挣得钱都不够他们家里的装修,但是秦软也很有成就感,因为这代表了这个家是他和风乘欲一起组成的。
车窗外的绚烂灯光快速划过,他们也只是在夜晚归家的人流中的两个普通人。
秦软被折腾得很累,在公司的时候顾及着面子没让风乘欲抱,但是到了家,他就懒得动了。
风乘欲自然乐意抱着秦软,于是下了车给秦软开门把他从车里抱了出来。
走在冷清的停车场里,只有风乘欲的一步一步的皮鞋踩地的声音。
秦软脑袋挂在风乘欲肩头,一只手无聊的卷风乘欲后脑勺的头发。
“一天又过去了。”
风乘欲听着秦软语气里的叹气,侧头问:“怎么了?无聊?”
“也不是,只是感觉过去了好久好久了,总感觉你一下子就从穿校服的学生变成了整天穿西装的霸道总裁了,中间的日子我好像都没抓住。”
风乘欲没有说话,走到电梯门口,单手抱着秦软,一手按了按键。
电梯到达的清脆铃声响起,风乘欲道:“是因为我们很幸福,所以时间过得很快。”
秦软闻言笑。
躺在床上的时候,秦软和风乘欲说:“风乘欲,有时间我们回院里看看吧,好久没去看院长了。”
风乘欲抱着秦软轻轻嗯了一声。
要不是院长,他可能碰不见秦软。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等这一个季度的业绩报告做完,大概这个月月底,我们就回去。”
“好。”
月底的时候天气开始转凉,风乘欲照旧西装,而秦软里面穿了一件白色长袖T恤,外面套了一件蓝色的戴帽子的卫衣。
两人在机场候机的时候频频有人侧目,甚至还有一个小孩说:“那个叔叔还有那个哥哥长得真好看。”
秦软在风乘欲身旁笑,还挑事的在他耳边喊他叔叔。
风乘欲闻言没有说话。
登了机秦软叫叔叔叫得起劲,落了座还在笑。
“叔叔,这里!”
秦软找到座位坐好,挥手和后面的风乘欲示意。
风乘欲走过去坐好。
秦软还在笑。
明明两个人差不多大,风乘欲已经被叫叔叔了。
秦软看着风乘欲的脸,半晌道:“你应该多笑笑的,你看你,都被人叫叔叔了。”
风乘欲的脸部线条没有秦软的脸那么柔和,棱角分明,眼睛中也总是带着肃穆的神色,好像永远在严阵以待。
风乘欲二十七八了,被叫叔叔确实也无可厚非。
飞机快要起飞,秦软发现他们在的头等舱只有他和风乘欲两人。
秦软对风乘欲说:“都没有人啊。”
风乘欲道:“嗯。”
风乘欲不会告诉秦软他把这里包了。
空姐拿着毯子从门口走进来。
“请问需要毯子吗?”
空姐笑得很明媚,看着风乘欲。
秦软开了口:“不用了。”
但是同一时间风乘欲道:“嗯,拿一张吧。”
空姐把毯子递给风乘欲。
风乘欲接过道:“要是没有呼叫,不要进来。”
空姐笑眯眯的应了声好。
空姐出去后,秦软问风乘欲:“你冷吗?”
风乘欲道:“要飞三个小时,等下你睡觉会冷。”
秦软笑着道:“哦,我怎么没想到。叔叔,你真贴心。”
风乘欲看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叫老公。”
秦软靠在他身上道:“在外面呢,叔叔。”
风乘欲把两人中间的扶手打了下去,把秦软抱过来一点。
“你要干嘛,叔叔?”
秦软撑起身子问他。
风乘欲的手熟门熟路的从他衣摆下钻进去道:“我们还没在飞机上做过。”
秦软脸都红了,软声道:“叔叔,你不要脸。”
风乘欲的脑袋凑上去要亲他,热气喷在秦软嘴上:“我要人。”
秦软的淳很软,好像随时要化了一般。
浅尝慢慢变成狼吞虎咽。
风乘欲揽着秦软的腰,把他慢慢抱到了自己身上。
秦软闭上眼睛,承受风乘欲的力道。
衣服下的手在ru头上作乱,软红的茱萸慢慢硬挺起来。
“嗯…哼…”
鼻息渐渐加重,不管是秦软还是风乘欲。
在风乘欲的手向下摸索要钻进裤子里的时候,秦软退开了一些,红艳的嘴一张一合:“等下有监控…”
风乘欲这几天为了腾出时间和秦软回家,连续工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