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划过他紧密的喉头,嘴也凑了上去,只要轻轻一咬,一切恩怨情仇,都将在此结束。她叹了口气,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她费力的把他搬上了床,脱掉了他的鞋,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直到倦意拖她进入梦乡,半迷茫中,她无意识的说:「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半夜,似乎有什么在轻浮她的脸庞,她睁开眼,朦胧的看到冷绝风正在定定的看着她,对她说:「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她想起哥哥的脸,一阵心痛,冷漠的闭上了眼。习惯了她的冷淡的男人自顾自的动作了起来,他褪掉她的睡衣,早知会如此的她并没有穿内衣,象牙一般的洁白躯体就此横陈在他面前。
他温柔的一寸寸的吻上去,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啃咬出一个个斑点:「这是我的,全属于我的。」
「我爱你,」他郑重的对她说,「爱你爱的发疯。」
他不在乎她因此而流出的眼泪,他只想拥有她,在这属于他们的晚上。
双腿被打开,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花瓣,唤醒她脑海里所有关于快感的沉睡的记忆。她抽了一口气,想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他邪恶的笑着,扯住她一根Yin毛,轻轻一拽,她下意识的痛呼,但下一刻,他的舌头就舔上了她的Yin核,来不及闭上的嘴发出一声声娇yin。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在男人的脑后,像在祈求着更大的快乐。
知道她已经情动,冷绝风的手指也就小心翼翼的伸进了她的蜜xue,没想到,一个本应该存在的东西却无影无踪,他危险的眯起双眼看着她,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不应该有别的男人的?」
她竟笑了,笑得很动人:「为了看看你是不是会割了自己的头,我亲手毁了自己的贞Cao,就在你和姐姐结婚的那一天。」
「为什么?……为什么!」他看着她,但马上又露出了笑容,「你以为这样我就会丧失对你的兴趣吗?你天真的以为我娶你只是为了那一句誓言?」
她睁大眼睛,不明白在他眼中汇聚的风暴究竟是什么。
「这样更好,」他轻描淡写的一笑,举高了她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弓成一个难堪的姿势,「我不用担心什么温柔不温柔的问题,你是绝对不会有所谓的初夜后遗症的。」
他用一根手伸进她的蜜xue里,快速的抽插起来。她压抑不住的呻yin出声,下腹深处一股暖流向外涌出。
「为什么?难道我真的如此yIn荡?」她迷茫的想,对于身体的变化无奈的悲哀着。
他得意的笑着,把手指加到了两根。她睁开眼,看着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瓣间进进出出,粗大的指节带出的透明ye体有几点飞到了她的唇边,带来一阵清凉,她不自觉的用舌头把那shishi的感觉舔去,这一个动作让冷绝风的眼里瞬间燃起了一堆烈火。他猛地压住她,深深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一声细长的呻yin,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体内那种胀胀的感觉让她莫名其妙的充实,那种感觉远比她淋浴时偶尔用水流带来的快感强烈的多。她喘息着勾住了男人的颈子,哀求:「轻……轻些,我会……受不了的……」
他坏坏的笑了笑,反倒加快了速度,rou棱带出的汁ye和随之翻出的粉红花瓣发出yIn糜的声音。
她的手越搂越紧,一下下有力的撞击仿佛撞在了她的心尖上,让她几乎要在这种狂chao中死去:「别……慢点……不要……我……我……」她已经不知道该喊什么,只有些无意义的字符从她殷红的双唇间吐出。
「来吧……我们一起……」
「不……不要!」她长长的呼喊,全身在高chao中颤栗,紧缩的rou壁贪婪的吸干了rou棒里的最后一滴汁ye。
「心口不一。」冷绝风沉沉睡去之前,咕哝了这么一句。
她抚摸着脸上未干的泪痕,感受着脸上未褪的热烫。她摸上自己的小腹,自己,真的可以孕育这个人的孩子吗?她突的一阵寒颤,夜空中,哥哥冰冷的眼神似乎正在无言的斥责着她……
(终结)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被绑架来的妇科权威擦着脸上的汗,对着面前暴怒的男人,「是尊夫人一再要求,再加上确实情况危急,我们只能保孩子,两个孩子都没问题,只是母亲……」
「混蛋!」冷绝风狂怒的拔出枪,「我告诉你保大人,保不住就把命留下!
你听不懂吗?」
一旁同样命运的另一个权威努力的说服面前的男人:「尊夫人产后大出血,再加上胎盘位置不正,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啊。你赶紧去见尊夫人最后一面吧。」
他到抽一口凉气,搂下了扳机:「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他把尸体丢给手下收拾,屋里的护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丢了出去。他趴在她的床边,狂吼:「孟雅文!你给我活过来!你要是敢死!我立刻让人杀了孟彦魂!每一次你都会为了他迁就我,这是最后一次了,你活过来……我要你活过来你听见了没有!」
她虚弱的张开嘴,说:「绝风……照顾……好……孩子。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