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压抑的呻yin出来,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rou体在这温柔娴熟的挑逗之下渐渐苏醒,模糊的意志仿佛看见了阿东在温柔的对她笑着。一股透明的粘ye,缓缓的从花径流出,尽管红肿的伤处还是有些疼痛,但源源不断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她的感觉。他的手法越来越快,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一直在冲击着她已经十分脆弱的大脑。
「不……不能……」她虚弱的喊着,却阻挡不了那快感的火花在她的脑海中爆炸,炸的她脑中一阵空白,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剧烈的起伏着,玉峰顶端娇嫩的花蕾也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
冷兴文满意的笑了笑,两根指头轻轻的捻起左边殷红的ru头,另一只手举起手术刀,麻利的一挥,顺手一丢,那骄傲的ru蕾便飞进了平底锅,激起了一阵油响。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直了上半身,硬扬起的头却看见自己右边的ru头也被拎了起来,在软化之前也离开了她美丽的ru房,而这次,他直接丢进了嘴里。
她想惨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无助的哭泣。冷兴文很夸张的嚼了几口,微笑的看着她,突然吻了上来,硬是用舌头把一团烂软的rou顶了进去,用手指生生捅进了她的食道。
「怎么样?自己的美丽身体自己怎么可以不品尝呢?味道如何?」冷兴文看着她,就像一个大厨招待自己尊贵的客人一样闪着兴奋的光。
可怜的夏子萸不停的呕着,仿佛胸前两个血红的伤疤远不如吞下去的这块rou让她痛苦。
接着,他又拿起一根细铁丝,小心的将她左边的ru房齐根绕住,一点点的勒紧,并用药棉堵住了流血的两个伤口。勒到了极限,左边美丽的ru房已经变成了一个紫红的rou球,药棉被鲜血冲开,血流不止。
他一边用针在这个不像ru房的ru房上刺出更多的伤口,一边像个老师一样温和的解说着:「忍着点,这种肥美多汁的嫩rou,一定要放干了血才会可口,一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
她只想昏过去,但眩晕的感觉总是瞬间被电流的刺激赶走,她头一次明白了生不如死这句话的真谛。
他把右面的ru房如法炮制,借着血流的时间,又把注意力转向了她的下体,一边温和的说着:「其实别看人长的这么高大,可以吃得地方真是不多,只有女人这么娇嫩的身子,也才不过敏感带的嫩rou勉强可以入口。像你这种锻炼过的身子还好,嫩嫩的肌rou比别的女人要多一些。」
一边用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摸捏着,一直到找到了最娇嫩的皮肤位置,用手术刀轻轻的沿着手探出的范围划了下去,很快的划下了两片薄薄的rou片,扔进了平底锅,并顺手拿出来了煎成了淡紫色的闪着金黄光泽的ru蕾,塞进了嘴里。
她两条腿在长凳两边不停的扭动着,几乎要把长凳掀翻,他见状象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术刀沿着刚才的伤口伸了进去,在两条大腿上的主要脉络上一划,两条雪白的腿便像死去的白羊一样软软的垂在了两旁。她全身一软,丧失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他拿起煎的半熟的rou片,一片放进了自己嘴里,一片硬塞进了她的嘴中,一直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拿着手术刀放在她的Yin蒂上,比划着说:「我不喜欢勉强别人,赶快吃了它。男女进餐一个人独食是很没有礼貌的。」
她木然的嚼着,痛苦的咽了下去。
他突然皱眉,一脸疑惑的样子解开了裤扣,里面的阳具早已一柱擎天:「真糟糕,看来还得麻烦小姐帮我解决一下性欲。真是不好意思。」他看了看ru房,上面还在有血流出,便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她的头的位置,拿出一个橡胶的口套,塞进了她的嘴里,把阳物从套上的洞里插了进去,「不好意思委屈你了,我不太想吃自己的Jingye,洗那家伙的体ye已经让我很烦恼了,我不太想找自己的麻烦,只好劳驾你的小嘴了。」
她努力的用力,却丝毫咬不动挡着她牙的橡胶,舌头很不甘愿的想把侵略者推出去,却徒劳的增加着男人的快感。他似乎不想在这种事上下时间,抽插了百十下就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
他拿起口套的盖子,盖上那个洞,把Jingye尽数堵在她的嘴里,满意的笑着:「小姐服务的我很满意,那些高蛋白食品就赏给你了,咱们各吃各的吧。」
他看了看ru房那边,紫色的rou球上已经没有什么血ye。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戴上手套端起了平底锅,小心的把里面的油,均匀的洒在了两个ru房上。她的双眼暴睁,口套的缝隙间留下了一缕血丝,喉咙里发出嗑嗑的响声,整个头剧烈的颤抖着,逐渐归于平静。
他把手指摸向了颈侧的血脉,皱了皱眉:「没想到女警也这么不中用,还不如那个护士坚持的久,看来时间不多了,她也就再坚持个五六分钟。真是影响兴致。」
他拿起刷子,开始在两个略呈黄色的ru房上刷上调料,同时在锅底刷上了一层油,把锅底放到了她的腿根,贴着她的美丽的花瓣。没有什么生命的女体微微的抽搐了几下,便是唯一的反应。他拿起刀叉,就在这个粉嫩玲珑的餐桌上享受起了rurou大餐。
吃完的时候,夏子萸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