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的奔了过去,眼泪瞬间涌出眼眶。但她没有伤心的时间,一个编织袋突然罩到了她的头上,一双粗壮的手也紧跟着勒住了她的双臂,一记手刀砍掉了她手里的枪。她当然不会束手就擒,玉腿一抬,尖尖的后跟准确的敲上了后面人的腿骨。
一声痛呼,手劲略略一松,她紧跟就是一肘顶向后面,正中男人的小腹。她一个翻身甩开了头上的袋子顺势拣起了地上的枪,一气呵成的瞄准了身后的人。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那不是冷兴文!
那男人粗壮的像一头蛮牛,油亮的头皮下一双凶狠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放出yIn秽的光,甚至微笑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你是谁?冷兴文呢?」
那男人突然对着她身后说:「商量好的,先让我上完了她。」
她心知不妙,但还不及回头,一个花瓶已经重重的砸上了她的后脑。她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个身材修长的斯文男子站在她倒下的地方,洁白修长的手指就像钢琴家一样。他温柔的笑着,好像刚才那一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满子,赶紧装上她走了,我的工具都在那边,等着这位我朝思暮想的小姐。」
夏子萸的身材不算娇小,但满子扛着装她的袋子就象拎一个提包一样。两男一女很快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阿东的尸体躺在沙发上,圆睁的双眼仿佛已经看见了爱人悲惨的命运……
Yin暗的地下室里,满子重重的抛下了肩上的袋子,把夏子萸从里面拖出来,开始忙碌着收拾了起来。冷兴文悠闲的坐到了一旁的摇椅上,冷冷的看着满子瞪着血红的双眼一件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下子解不开的,就用蛮力扯成碎片,当他硬把文胸从她身上拽下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yin。
满子怔了一下,加快了动作用粗麻绳绕上细钢丝,把她的双手结实的捆在一起,再绕过空中的钢架把全裸的女体吊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皮开始微微的颤动,满子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一旁拿过了一根带脚铐的钢棍,把软软的垂在地上的双脚分开铐住,接着喘息着就要扑上去。
「等等,满子,不觉得先把她弄醒会更好玩吗?你最喜欢听的不就是女人的惨叫吗?只要别弄的太夸张,影响我一会儿的胃口就好。」
「老大,我憋不住了,先让我来一次再慢慢拾掇这个女人。」
冷兴文笑了笑,不再言语,而是扯过了一张报纸看了起来,好像这远比面前美丽的躯体诱人。
得到了老大的批准,满子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远超常人的硕大阳物,一跳一跳的顶端已经渗出了粘ye。他绕到她背后,一只手高高的托起了钢棍,使她的娇嫩的下体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光里。他往手里吐了点唾沫,急急的用两根手指在她的洞口涂抹了一下,就把巨大的gui头往狭小的甬道送去。
试了两下,没能顺利进去,让他的火气更是上升了不少,索性松开钢棍,用双手抓住女人的腰,tun部使劲往上一顶,双手使劲往下一拉,一条令人心颤的巨物,伴随着一声惨叫尽根而入。
这一插,把黑甜乡里的夏子萸彻底的唤醒了,让她从无边的黑暗里坠入了另一个可怕的地狱,全身的感觉仿佛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两腿间那股要把她劈成两半的剧痛,低下的眼眸发现,一个几乎是男友的四倍大的rou棒,正像一杆长矛一样直刺在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
「醒了吗,美女?怎么样,老子的巨炮轰的你还爽吧。」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说。
她倔强的别开脸,一言不发。他yIn笑一声,双手把她的纤腰向上一提,再重重往下一扯。撕心裂肺的疼痛冲到了她的喉间,却硬是让她吞了下去,她绝对不要再露出一丝怯懦。
满子见她不理睬自己,有些恼怒,急着先来一次的他不再停顿,以每一下都把她洁白的身躯顶向半空的恐怖力道,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秘道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受此重创,一缕鲜血顺着赤红的rou壁流下大腿,鲜血让耸动的男人更加的兴奋,大笑:「怎么样?老子的东西能让你再体验一回初夜,你那没用的男人没这个本事吧?哈哈哈哈哈哈……」
冷兴文淡淡的插了一句:「闭嘴,很吵。」
满子很听话的沉默了,专心致志的在身前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体上耕耘着。但这一句话却让夏子萸忍不住惊叫出来。对冷兴文的案件极为熟悉的她大脑都几乎因恐惧而麻痹。
满子还以为女人忍不住了,高兴的低喘:「sao娘们儿,忍不住就叫出来,这儿不怕人听见。你叫着,我他妈的才干的爽啊。」
但她的脸,已经显出了恐惧的麻木,好像身后这个蹂躏着她身体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满子看来是憋了很久了,这一会儿就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把头穿过她的腋下,一口咬在了她的ru房上,双手要把她扯断似的往下拽,巨大的gui头几乎全部进入了子宫口,在那一圈嫩rou的一吸一吮下,激射出ru白色的Jing华。热流烫的她浑身一激灵,两股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过,坠向地面,散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