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臭婊子!」正在兴头的男人一掌掴上了陈静的脸,一旁的男人趁机抓住她的脸,用那细腻的肌肤揉搓着自己的rou棒,倒也不敢离嘴太近。
在她身上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说:「这婊子,里面怎么这么松?」
一个男人讨好的提起了陈静的两腿,在上面并到了一起。正耸动的男人用的不是很尽兴,索性拔了出来,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在她的tun部上狠狠拍了几巴掌,然后分开紧密的tunrou,深深的刺进了之间紧小的菊花蕾中。前面一个人拿出了口套,套上了她的嘴,把阳具从上面的洞里插了进去,堵住了她所有的惨叫。
在她tun后忙碌的男人慢慢接近极限,他猛地低下头,一口咬在了高翘的tunrou上,硬扯下鲜血淋漓的一块,呸的一口吐在了一边。
疼痛令她全身的肌rou不受控制的紧缩,勒的身后的男人畅快无比,又是一口咬在了另一边的tunrou上。随着第二口的疼痛,男人在她体内的东西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泻出了浓浓的ye体。同时,在她口里抽插的男人也一声怪叫,把Jingye深深的送进了她的食道。
她还来不及咳嗽,又是一根rou棒塞进了她的嘴里,tun后也有了新的侵入者,更粗更热的进入了她的菊花洞。一个男人躺到了她的身子下面,用一根小木棍,探索着插进了她的尿道口,她的扩约肌一酸,一股尿ye激射而出,下面的男人早有准备,打了个滚躲开了。
一旁的男人们大肆嘲笑着:「哈哈哈,看这婊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爽的尿了。」
这时她面前的男人拔出了自己的东西,对着她的脸上一阵喷射,白色的ye体混合着透明的眼泪,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
「又不够紧了。」tun后的男人对着她面前新换上的人说。
那男人冷笑一声,拿过一根细长的针,揪起她红肿的ru头,扯向自己这边,顺着顶端的ru腺,深深的刺了进去。
「噢……噢……好好……好紧。」背后的男人爽的大叫,终于射了出来。
下一个男人又骑了上来,还把一个粗大的假阳物插进了她的蜜xue,开在最大功率震动着。又是一根针,扎进了另一边的ru房,她的眼珠开始上翻,脖子因为剧痛而抽搐,意识开始渐渐远去……
惨白的灯光,苍白的rou体,鲜红的血珠,殷红的秘rou,漆黑的摄影机,黝黑的rou棒,交织成一幅诡异的图画,在痛苦的呻yin与粗重的喘息声中,仿佛永无尽头的持续下去……
冷锋看着桌上的录像带,微笑着看着桌子上冷霜的照片,缓缓的说:「下一个,就该白松了……」他按下铃,叫进了美艳的秘书,交代:「把这个寄去XX监狱,朝辉……」
(二十七)
灵堂,姐姐黑白的照片前,姐夫正跪在那里。
陈雯叹了口气,手上的遗书已看了很多遍,「照顾好雨晴和子岳,求你。」
就这么几个字,见证了姐姐悲惨一生的结束,却给她留下了一生难以撇清的重担,但她不得不挑起来。姐姐是因为她死的,这句话像一条鞭子,时刻在抽打着她。也许,她应该去见见朝辉,却又怕踏上姐姐的路。
她忍住心里的悲伤,哄睡了小雨晴,走进了客厅,姐夫已经醉的神志不清,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姐姐的名字,让她一阵酸楚。
她扶上姐夫的肩,柔声道:「姐夫,去歇一会儿吧。」
夏子岳突的回过头,直勾勾的望着她,着了魔一般的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嘴里喃喃的说:「静,你回来了……你终于来看我了……」
她有些慌神,挣开了手,说:「姐夫?你怎么了,我是小雯啊?」
夏子岳喘着粗气,一把把她扑倒在沙发上,道:「静,静儿……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说着,手已经摸向了陈雯的身体。
她心中一急就要推开他,但在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泪后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她闭上眼,痛苦的搂住了自己的姐夫,在心里说:「对不起,朝辉……」
夏子岳一把扯开了她的前襟,热烫的酒气一口口喷在她洁白的胸前。她顺从的让他褪下自己的内裤,让他对姐姐的思念,深深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她倾诉着自己的思念,一边渐渐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最终把一腔错误的热情,喷进了陈雯被痛苦充斥的身体。
她从烂醉的姐夫身下起身,走进浴室收拾了一身的无奈,走出来流着眼泪收拾一屋子的狼狈。下体激情的余韵仍在隐隐的发烫,烫的她不敢再去看熟睡的夏子岳。夏雨晴醒了,哭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她从摇篮里抱起小甥女,脑子里一团乱麻,究竟……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END1)
七年了……朝辉再度闻到了自由的味道,已经是上次那件令他深深自责的事情过后七年了。陈雯没有再来看过他,也许真像所预料的那样,她代替了陈静,成为了一个弥补自己过错而失去了自己的女人。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毕竟他还抱有最后一线希望,也许她在等着他,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