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双臂一张,大手一揽,将她一把抱住,司徒瑾张口欲呼,可是却说不出话,只觉如玉娇躯被人恣意摸索,仿佛置身于噩梦中。
对方仿佛在她白嫩光润的俏脸上轻轻嗅了嗅,邪笑道:“陈夫人,你的身子真香。”司徒瑾被对方紧紧握着胸前鼓胀微颤的玉ru,芳心羞涩无限,冷静下来之后,先前的惊惧也少了一些,再仔细看着他清清澈澈的漆黑眸子,与他此时邪行十分不相衬,不禁扭动软倒在他怀中的玉体,娇声叱道:“你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谁知那人竟微微一笑,幽黑的眸子里似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我叫张霈,陈夫人可要记清楚了。”说话的时候,张霈的手在司徒瑾的娇躯上乱动乱摸,把她挑逗得浑身酥麻,玉体酸软,加上他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男人气息,真教她生出随了对方,不欲反抗之心……但是总不能就这样任他作恶胡来,坏了自己的贞洁吧?司徒瑾心头一惊,脑中恢复了些许清明,身子急忙乱挣乱扭起来,她虽久未与男子相好,欲念高涨,先前也曾自渎泄欲,可是现在这种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张霈至少有十种方法可令司徒瑾丝毫动弹不得,任他摆布,可是却只是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抗拒,却是如何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仿佛觉得这样有反抗的亵玩才更有趣味。
司徒瑾柔若无骨的娇躯在张霈怀中奋力乱挣,没过多久,只觉手酸腰软腿乏气喘,刚沐浴过的身子更是还出了一身淋淋香汗,腰里的紫锦碎花腰带挣松了,丝绸罗裙顺溜溜褪离晶莹如玉的女体,踩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白嫩嫩,柔腻腻的玉腿来。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玉锦亵衣不知何时也被张霈给摘了,一对微颤颤,雪白饱满的美ru娇弹而出,司徒瑾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他看清,娇躯不由往他胸前贴了上前,似想躲入他怀里。
张霈脸上流露出万分得意的表情,把司徒瑾半裸的娇躯打横了抱在怀中,哈哈大笑道:“陈夫人,你这叫投怀送抱,可不是我强逼于你?”
把司徒瑾的身子轻轻放到床榻上,她得了自由,慌忙推开张霈,双手掩在胸前,护住美ru,无助地泣声道:“你……你,你这般,恃……恃强凌弱,欺,欺负一个妇道人家,算……算什么英雄?”
张霈笑了起来,身上透出一股凛冽霸气,眼里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我是坏蛋,不是英雄。”翻身上榻,张霈在司徒瑾身边躺下,一只手拉她的两只柔荑握在掌中,两一只手恣意亵玩着她胸前那浑圆鼓胀的粉嫩美ru,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蓓蕾,张霈清澈如水,幽沉漆黑的眸子中闪烁着yIn邪光芒。
没过一会儿,司徒瑾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呻yin连连,香汗腻体,待被张霈伸手到双腿间私密羞处轻轻一掏,粘稠滑腻,方知自己早已shi透了,玉股一动,双腿间滑腻腻,shi漉漉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煞是诱人。
司徒瑾的夫君陈暮白喜好流连烟花柳巷,可是那床笫功夫和眼前这人的手段比较起来,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不知怎么回事,只要被张霈这么随随便便动一动、碰一碰、挨一挨、触一触,那儿便是快美连连,舒服无比。
司徒瑾从张霈漆黑深邃的双瞳中看到了不断升腾的妖异焰火,好像要将她整个身心都融化掉一般,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张霈的脸离开了她的视线,随后从高耸滚圆的酥胸上传来即陌生又熟悉感觉,她不由心中一惊,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
“啊……嗯啊……不,不行……不,不可以……嗯……不要……噢……”
司徒瑾想推开张霈阻止他,可纤纤素手刚刚将放到他头上,张霈就开始大力的吮吸那娇嫩敏感的殷红蓓蕾,一股股微甜又稍带着一点腥味的温热ru汁被他从丰满玉ru中吸出,奔流进他的口中。
这是张霈长大之后第一次从母体中直接吮吸到那带着热度的母ru,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回到了自己儿时孩童时期的美好时刻。
感觉到张霈大口大口的狂吸着自己的ru汁,司徒瑾感觉的美爽飙升,就仿佛有一种被抽空的感觉,刚刚浴室里自渎泄身而缓解的欲火又再次燃烧起来。
原本放在张霈头上的纤纤玉手不知何时已经变推为拥,司徒瑾将他的脑袋紧紧地压在自己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雪白胸脯上。
毕竟司徒瑾今晚已经喂过小女婴了,多余的也挤压到瓷碗中了,刚才在浴室自渎的时候也“浪费”了一些,所以张霈很快就将吸完了玉ru藏量已不丰的ru汁,温暖香甜的ru汁真是让他舒爽满足,快感无限。
吞吮着司徒瑾芬芳甜美的新鲜人nai,浑身欲火燃烧的张霈更是变得双目赤红,欲罢不能。
张霈松开那颗含在嘴里的殷红蓓蕾,抬头看向带给他无限美好的丰满娇躯,从她的眼中,好色男人看见了让自己血ye沸腾的娇羞神色。
司徒瑾认命般没有再挣扎,似乎已经准备接受即将注定的命运,她伸出纤纤素手轻柔地爱抚着张霈的头发,奇异的感情相互交织,她的心情在在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