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啊”了一声,纤纤素手急忙收在身后,将那红色锦缎藏在了起来,她本已羞涩不堪,这下更是脸如火烧,俏脸红扑扑地,似要滴出水来。
张霈仔细想回想了一下,猛然醒悟,嘿嘿,刚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哪是什么锦缎,那分明是女子穿的亵衣啊!难怪样式看着那么奇怪,可是自己不是让她们做胸罩内衣吗?哦!对了,那天顾清害羞之下,跑开了。
话都到了这份上了,这下两人之间算是彻底没有语言了,张霈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嘿嘿笑了笑,低声道:“这个,清儿,这种即将退出时代舞台的亵衣不利于你身体的发育,容易造成胸部下垂,你怎么能还做这种亵衣,应该与时俱进,做大哥设计的科学又健身的女士内衣才对?你喜欢背扣式的还是前扣式的?”
“大哥,唔……”
顾清哪里忍受得住他这样的yIn言浪语,娇呼一声,急忙把臻首埋到了高耸丰满的酥胸里,脸如春花,眸似秋月,教人忍不住为之痴狂。
张霈漆黑深邃的双瞳眼睛贼兮兮的在顾清娇躯上下打量,只见她芙蓉玉面绯红如火,美眸含羞带怯,银牙轻咬柔唇,雪白修长的颈项浮出淡淡的粉红,高耸丰满,浑圆坚挺的酥胸嫩ru急剧起伏,上下晃动,波澜壮阔中双峰亭亭玉立,几欲破衣而出。
“那个,清儿。”张霈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看清她手里拿的那亵衣上,绣得正是一对戏水鸳鸯。
鸳鸯最有趣的特性是“止则相耦,飞则成双”千百年来,鸳鸯一直是夫妻和睦相处、相亲相爱的美好象征,也是中国文艺作品中坚贞不移的纯洁爱情的化身,备受赞颂。
顾清见张霈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刚才绣着的亵衣之上,忍不住脸色羞红,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咬了咬柔软shi润的香唇,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将那件红色亵衣持在手上,任他观赏,芳心怦怦狂跳,臻首轻轻转向一旁,不敢与他视线相对。
“清儿,你绣得真好看。”张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清纯道:“这鸟绣的活灵活现,就和真的一样。”“张大哥,这……不是鸟,是鸳鸯,呀……”
话刚出口,娇音在耳,萦绕不散,顾清却已经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哪有一个女子当着男子的面说鸳鸯的道理。
自古以来,在“鸳侣”、“鸳盟”、“鸳衾”、“鸳鸯枕”、“鸳鸯剑”等词语中,都含有男女情爱的意思,“鸳鸯戏水”更是男女间表明爱意所用,但自己是女儿家,这……羞……羞死人了……顾清纤手捂着羞得通红的芙蓉玉面,柔声娇喘道:“大哥,你真坏……”
“sao蕊sao蕊,我很sao蕊。”张霈嘿嘿一笑,通常女人说“你真坏”这句话的本意是希望男人更坏一点,嗯,要不要再坏一点呢?对自己这种正派的人来,这种要求实在是很为难啊!“这个,清儿,对不起。”张霈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调羞道:“我不是有意的,人有失蹄,马有失手,就像刚才屋中光线太暗,我错手摸错人一样,都是无心之过。”“大哥,你……”
顾清低垂臻首,清脆悦耳的娇音带着丝丝颤声,“大哥,你莫……要再说些轻薄话,清儿受不住的,你是我命里的冤家。”冤家?完了完了,一个美女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说自己是她冤家,这是个男人都受不住的,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
张霈见这妮子如此楚楚动人的可爱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顿时温香软玉抱满怀。
顾清俏脸上泛起两朵娇艳的红晕,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任他轻薄。
善解人意的张霈伸手解开她外衣纽扣,双手探向她高耸丰满的酥胸,轻轻摸索起来,那娇嫩的玉ru光滑细腻,带着点点的芬芳,坚挺浑圆,柔软弹绵。
双手紧扣,张霈任那玉ru在手中幻化出各种诱人的形状,顾清急剧喘息着,羞得不敢说话。
张霈在那粉红的蓓蕾上轻轻一点,顾清顿时鼻息火热,脸色chao红,浑身乏力地倒在他怀里,娇喘着道:“大哥,不要在这里……”
怀中抱着一个千娇百媚,清秀可人的大美女,张霈早已兽血沸腾,也不想装纯洁了,让一直订阅本书的读者朋友鄙视了。
张霈突然想到了自己来找左诗的初衷,眼中不由闪烁着yIn亵的光芒,一脸坏笑道:“小乖乖,我们来试一下吧!”
顾清羞涩不堪,檀口微分,低声问道:“试……试什么?”
她浑身酸软,娇躯乏力,张霈的色手在顾清柔若无骨的胴体上轻捻慢搓,像是要把她的身子给揉化了一样。
张霈将顾清穿在外面的衣衫解开,展露出来一个会令所有男人喷血的曲线。
顾清衣衫半解,浑圆的双ru也就自然而然的挺了出来,只见从墨绿色绣着兰竹的亵衣中,两颗坚挺硬实得高高顶起,好象要冲出来似乎。
张霈完全可以想象双ru因过度挤压而出现的ru沟是如何的深不可测,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邪笑道:“当然是试着做一些有趣的事,不然你以为是试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