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的Yin唇紧紧夹住Yinjing,藕臂死命地箍着张霈的脖子。
挺直架在张霈肩头的长腿,蜜洞里颤动着吮吸着Yinjing,张霈已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任凭Yinjing惯性地抽动。
Jingye射出,喷在蜜洞深处。
静静体会着快感,直到Yinjing在蜜洞里变软变小。
才无力地趴在她香汗淋淋的胴体上。
单婉儿轻抚着张霈shi透的乱发,朱唇吻着张霈头上的汗水,温柔的说道:霈儿你真能干,差点Cao死我。
眼里流露出满足的醉意。
舒服了吧?张霈看着沉醉在高chao余味中的单婉儿,轻舔着她娇颤欲滴的朱唇。
恩。
单婉儿轻轻在张霈脸上咬了一口:你真厉害,我被你干的快下不了床了。
在张霈无休止的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抽送中,单婉儿立时娇躯狂颤,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微微启合,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又一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第七章、荒yIn游戏
春宵苦短,特别是对于张霈这种不知疲倦,无度索取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不知不觉之间,已至五更时分,天就快要亮了。
张霈与单婉儿足足缠绵了大半夜,他龙Jing虎猛,大发神威,战无不胜,就像要把离开这段时间以来亏欠她的一古脑儿全都补偿给她似的,将她彻彻底底喂了个饱——至少好色男人自己心中是如此想的。
而对于单婉儿来说,则是给他折腾了个大半宿,Jing疲力尽,娇躯乏力,到得后来,甚至连迎合承欢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对张霈是又爱又怕,不止一次说“再也不敢一个人侍候他了”云云。
张霈闻言不禁哈哈大笑,只要一个男人能在床上战胜女人,那她就会对你千依百顺,不敢丝毫违逆。
春风数度,花开花谢,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张霈搂着她的香肩,喁喁细语,你哝我哝,诉说着在21世纪,只要是个男人就或多或少都知道点的,关于如何哄骗女孩子的甜言蜜语。
听着这些从未听过的情话,命单婉儿芳心欢喜,羞涩甜蜜,她窝在张霈温暖的怀抱里,满面幸福之色。
张霈细细端详着单婉儿这个绝色美妇,她肌肤白细柔嫩,娇躯不断地散发着清雅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单婉儿因为张霈注视的目光而显得羞涩,如同飞霞喷彩的俏脸,那双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
单婉儿檀口微分,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张霈鼻端,拨弄着他心中的欲望。
张霈轻抚着单婉儿柔顺黑亮的秀发,调羞道:“婉儿,今晚你和疏影可要一起陪我。”想到要和女儿一起服侍同一个男人,单婉儿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来,娇嗔连连,撒娇不依。
张霈看见单婉儿美眸中有一丝倦怠之色,抬头瞥见窗外已现一丝晨曦,于是轻轻翻身下榻,起床穿衣。
单婉儿柳眉微蹙,问道:“霈儿,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张霈眼中闪过爱怜之色,笑道:“我去让人给你弄点吃的,你看我离开才几天,你就瘦成这个样子了,相公看了心疼。”单婉儿芳心感动,美眸中噙着泪花,轻声道:“君恩深重,妾身不知何以为报?”
说完便要挣扎着起身服饰他穿衣。
“婉儿别动。”张霈连忙制止,凑过头去,在她吹弹得破的桃腮上印下一吻,柔声道:“相公马上就回来疼你,乖乖等我,嘿嘿……”
单婉儿螓首顺势便靠在张霈手臂上,水汪汪的美眸痴痴仰望着他,脱口道:“霈儿,你早点回来……”
说完这句话,单婉儿自己都不由得一怔,她让张霈快点回来,岂不是说想让他早点“疼”自己?一语既出,无法收回,单婉儿不禁又羞又窘,无地自容。
张霈哈哈一笑,道:“宝贝儿,相公知道了。”甩甩衣袖,转身扬长而去。
他这会儿神清气爽,Jing神饱满,似乎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劲道,也不知是否因为自己所练的《太上感应真经》与《天魔神功》相互促进,内力又有Jing进的缘故。
单婉儿的身份毕竟是东溟派的掌门,虽然他和张霈的关系,那些跟着她来中原的众人都知道了,可是她仍坚持和那些姐妹分居,一个人独院居住。
春兰和秋菊这两个服侍单婉儿的贴身侍婢昨晚见过张霈,知道他和单婉儿小别胜新婚,早晨肯定不会那么早起,所以此时还未起身,仍在安歇。
离主卧厢房不远处的地方,就是丫鬟居所,张霈来了古代也有一段时间了,当然也能够大致知晓什么地方是下人的住处。
“砰砰……”
张霈伸手敲门,一长两短,片刻之后,房门轻轻打开,走出一个羞红着脸,长发披于肩后,五官标致,美丽温婉,身材高挑玲珑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