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心里不安,她下意识问:请问您方才说的是什么药?
对方听到她的声音微怔,就在苏暖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终于出声了:您是苏暖小姐吗?
苏暖惊讶极了。
在国外除了苏暮霖没人知道她本名,更何况电话对面的这位还是她并不认识的外国人。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您刚才说的药,是什么药?可以告诉我吗?
苏暖迫切知道苏暮霖买的是什么药。不仅仅是出于好奇,苏暮霖最近的状态尤其让她不安,她害怕他是出了什么问题却不肯告诉她。
我是费德尔曼教授的心理医生。如果可以的话,方便把您的私人电话号码告诉我吗?
电话那头的人接着解释道:如果有您的帮助,相信对治疗费德尔曼教授的病会有帮助。虽然我曾向他多次提议,但他始终很抵触把他的病情告之您。
虽然私自透露病人的病情是不专业的表现,但最近他的病情似乎是加重了,用药量也比之前更大,而您又是他病症的症结所在,所以我还是希望您能参与进来。
她是他病症的症结所在?
苏暖看了眼浴室,门紧锁着,能听见浴室里水砸在地板上的哗哗声。
脑子里快速回想苏暮霖这几天的异常,他似乎每次不对劲都是因为自己。
她把电话告诉了这位医生,还跟他聊了一会苏暮霖的病情。趁着苏暮霖没出来前把电话挂好,放回床头柜上。
苏暮霖出来的时候还拿着毛巾擦头发,他洗了头却并没有吹干。
开门出来的第一眼就在屋里寻找苏暖。发现房间里没人时,他身子微僵,擦头发的手也定在了原处,直到看到站在阳台吹风的苏暖,紧绷的身子才松懈下来。
怎么站在这?小心着凉。
他走过去,拢住苏暖的腰将她往怀里带,头微微向后仰,免得头发上的水滴到她身上。
苏暖额头抵住苏暮霖的胸口。他身上还带着些微的寒气,初春的天气,他竟在浴室里冲了半天冷水。
她的手从他睡袍的衣襟里钻进去,紧紧的抱住他劲瘦的腰。
苏暖方才一直站在阳台上观察苏暮霖。他一开始找不到她时脸上的仓惶失措让她很难受。
她发现自己如此自私,从没去考虑过他的感受。原来她给他的不安这么强烈,给他的伤害那么严重。
苏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才没在他面前哭出声,她偷偷把眼泪蹭到袖子上,不敢让苏暮霖发觉。
怎么了?冷么?苏暮霖感觉她在抖,他底下头想把她的脸抬起来,苏暖却鱼一样游到他身后。
阳台上没开灯,只有屋里的光漏进来,影影倬倬,看不清她的脸。
爸爸坐这里。
苏暖走到阳台的小沙发旁边,低头拍打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我帮你吹头发,好不好。
苏暮霖微顿,他敏感的察觉到低落的苏暖的情绪,低头凑过去想看她的脸。她却忽然转头主动迎上来,亲了亲他的嘴角。
好不好?苏暖抬起眼,又问道。
她的眼睛仿佛刚被水洗过一般,亮晶晶的,隐隐能看到眼睛周围晕染的水雾。看他的时候眼睛里影影倬倬的一片,能融到他心里去。
苏暮霖挨着她坐下,把手里的毛巾递给她。却并不转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苏暖却也不说什么,在沙发上跪起身,毛巾搭到他头上,轻轻的擦拭。手指不时钻进他shi漉漉的发间去拨弄那纠在一起的发丝。
苏暮霖坐在沙发上面对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脸,仿佛看不够。虽然不置一言,眼神里的火热却让苏暖莫名烧红了脸。
仿佛她此刻是光裸在他面前。
她故意把毛巾盖到他眼睛上,遮住他炙热的眼神。苏暮霖也不恼,垂眼看她的胸口。
她里面穿着一件吊带睡裙,外套一件睡袍。睡袍带子半松,随着她的动作领口敞开。
那一大片白白嫩嫩的胸口便露在他面前,偶尔能看到她领子下凹陷的沟壑,以及因为她的动作抖动的酥胸。
苏暮霖盯着胸前那片抖动的软白看,手从沙发缓缓爬上她的大腿。他不往上深入,只在那片嫩白大腿上来回摩挲,点到即止。
苏暖偷偷吸了一口气,没有做声。有小水珠飞溅到她胸口上,冰凉凉的一瞬,然后灼烧成焰火,将她被溅到的地方灼出一片热辣。
苏暖刚想伸手去擦,苏暮霖早是先行一步将唇贴了上去。
他的嘴唇是真的灼热,比起水珠更让苏暖难耐。苏暮霖贴住就不肯放,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到怀里,在她雪白的胸口上印上一串滚烫的吻。
他把脸全埋了进去,吮一口,又伸出舌头去舔。柔软濡shi的舌头留下的痕迹比他的唇更让她难耐。
亲完了胸口,又隔着睡裙去咬她的nai尖。他不用看都能猜到她nai头的位置,一咬一个准。咬住了便往外拉扯,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