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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随即她又想起来,赵子轩说试试,怎么试呢?两个人既不能谈恋爱,也不能结婚,中间隔着一条怎么跨也跨不过去的鸿沟——就算她妥协了,就算她愿意试试,两个人也没有未来啊。
“小轩,你糊涂了,这些话你往后别再说,留着等你长大了给你喜欢的女孩子说去。”
赵子轩眼看卫星星态度有点儿松动了,却又立刻恢复成刚才那副抗拒的样子,立时就有些急了:“我不,星星姐,我就喜欢你,我就要你我不是糊涂,我想得很清楚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等等我,你再等我两年,这些事情我都会解决的”
说着,生怕卫星星不信似的,他拉着她的手放到身下,隔着布料覆在他动情的性器上。
卫星星被手里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手一抖想抽出来,又被牢牢摁在那上面。
“你看,它一看见你,它就硬的发疼了,我很早就喜欢你了星星姐,你总归要找男人过日子的,给我个机会行吗?”
卫星星无语了好半晌,因为赵子轩最后那句话——是啊,她总归要找男人过日子的,就算不是赵子轩,也会是别人,那她何尝不能找个喜欢自己、又知根知底的。
赵子轩最大的优势是年轻皮相好,又和卫星星有过一夜。她自然比谁都知道他那物事的厉害,虽然千不该万不该,可是在刚才这一番纠缠之后,她也可耻的有些湿了。
性欲上头,卫星星觉得自己的理智有点儿扭曲了。赵子轩又低下头吻她,吻得她五迷叁道的软了身子。
只记得最后他附在她耳边哄她,说求她给他个机会,要是过段时间她还不愿意,他就不再纠缠打扰她了。
她被他有力的膝盖顶肏着阴户,隔着薄薄的底裤摩擦出更多水液,然后迷迷糊糊地被哄着点了头。
卫星星有时候很佩服赵子轩的脸皮和一腔孤勇的无畏。
她二十多岁,就算喜欢上谁也绝不敢说冲上前去告诉人家,半哄半迫地求人家试着和她谈恋爱——可是十八岁的赵子轩就敢,他不仅敢,他还半夜翻阳台,偷偷往卫星星被窝里钻。
赵子轩很久以前就想过有朝一日能和卫星星躺在同一张床上,抱住对方,腿也要夹住她的腿,脸埋进她脖子里或者胸乳里。
他对她的爱意夹杂着依恋,早就超越一般的喜欢了。
卫星星本来是吓了一跳的——这小孩儿,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距离上次两个人戳破那层窗户纸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赵子轩一直规规矩矩的,卫星星不理他,他就只是过来照常补数学——有时候卫星星都怀疑那些接触和亲密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幻觉。
赵子轩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黑发衬着那张半长开的脸,有种难言的无害纯情——偏偏又是这张看起来单纯清隽的脸,会勾引人,会一套一套地压着她说那些羞人的话,亲的时候急色的好像几百年没见过她了,每次欲望上头喉结滚动的时候,都性感的不像话。
可是窝在她怀里的时候又像个没开过荤的雏儿一样,抱的死紧,呼吸纠缠在一起,他轻轻地咬她耳朵,缠绵又缱绻——
“星星姐,我好想你。我想的浑身都疼,你抱抱我,你摸摸我吧”
好可怜啊。盛夏的皎白月光映在他那张脸上,乖巧和情欲这两种极端在他脸上完美地结合,卫星星听见自己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呼吸都紧了一紧。
她的手被他牵着抚上去,摸过他的脸,他的喉结,硬朗的胸膛,还有结实的腰腹,最后隔着衣服落到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上。
他抖一下,抱她抱的更紧——紧到她都有点儿喘不上气了,他才不太情愿地稍微放松了一点。
屋里空调呼呼的吹着,有点儿凉了——她将将想收回手,被赵子轩扣住,乘着隐隐约约的月光,他就那么看着她。
看的她心里扑通扑通乱跳——怎么这样勾人啊,以前从来没发现,赵子轩动情前后的反差堪称极端,这种清纯和欲望的碰撞交织出另一种美感,一种让她有情欲的美感。
他的手覆在她的乳鸽上轻轻揉弄着,下身克制不住地顶她,卫星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紧绷,小孩儿气喘吁吁地呜呜两声,把性器插进她两腿之间的腿心。
他甚至咬着牙,看起来忍得很痛苦的样子“星星姐,星星姐”
一声声的唤,像催命一样,叫得她脸上发热发烫,小穴就开始隐隐约约往外冒水儿。
赵子轩耸着腰自娱自乐,唇舌和手也不闲着,脸就埋在胸乳锁骨附近舔弄,一手伸到下穴扣她的阴蒂,一手揽住她的腰。
卫星星是侧着睡,两腿夹得很紧,赵子轩抽插起来格外舒爽,肉棒磨过腿心嫩肉,挤压紧致的快感远远胜过用手。
他开始叫了,呻吟夹杂着喘息——这种喘息不同于成年男人的浑厚,而是一种独特的小男孩儿才有的清冽撩人,期期艾艾的,光听声音就知道他是弄的舒服了。
卫星星被赵子轩伺候的意乱情迷。他才和她做过那一回,却好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