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那根东西如同是直刺刺地戳入身体内的一把刀;雅菲被它一下下地宰割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这个丑恶阿伯像街上的狗只般野交合,一切如同是在看着一出由自己主演的色情电影。
张老头一会是又急又快的顶送,一会是又狠又深的抽拉;还一边捏弄着雅菲健壮的奶子、用口咬她嫩滑的肩头;雅菲给弄得又痒又痛,耳际不时听到肚脯敲打屁股的清晰明快动静。
「这不都是色情片里女优的遭遇吗?啊……这份感觉我要怎样形容?对不起,老公…人家浑身上下都给这淫棍给浪费了。」
张老头每一下都如同要顶进雅菲的子宫里去似的,雅菲觉得自己快要被顶得昏厥过去了,口里只懂「呀…呀…」的低吟;张老头亦开端加快速度,密集式地短促的抽送着,火热的大怪头刮得雅菲那里既是涨痛又是舒畅,既是直爽又是难过。
「哦……哦……呀啊……啊啊……呀啊……啊!!!!」雅菲口中宣布像色情影片里的那些女优既专业又投入的叫声,她不知这是在取悦自己仍是在取悦张老头;她快要给张老头弄得疯掉了。
这时分张老头抽动的频率很快,粗暴的淫具勐地往雅菲蜜穴里抽送,龟头一下下地戳向她的子宫口,如同要撞到里边去。这几十下要命的触碰,弄得雅菲起死回生,巨大的影响简直不间断的由子宫直传到脑际,令她整个人轻飘飘的如飞翔在太空中。
「他真的要插到我子宫里去吗?啊,他真能插进去吗?假如插进去,那……那是什么味道呢?从不知道男人那东西竟能让人有这么欲仙欲死的味道啊!全身的灵敏神经是不是都悉数集中到下身去了?怎样彻底没有了其他的认识?」又模糊又振奋的雅菲,现在像一只需求不断与男人性交、渴求用淫具插弄的生物。
一阵激烈的舒畅信号,由下身开端漫延到雅菲全身每处神经缐。那是不常有的高潮感觉,她不由问为什么和其他男人做时,它会来得这么快?
总算到了最终一刻,张老头全力将阳具尽根的插进雅菲的肉洞里,并用力地把她搂得紧紧的,屁股如同发狂地顿了七、八下。雅菲感到那大怪头已顶着自己的子宫口,这使她不由抖颤了好几下,而张老头亦跟着全身哆嗦。
「啊!他要射精了,他要把精液直接射到我子宫去!啊……不,不要!这会让我怀孕的,不能这样,我现已给老公戴上绿帽了,不能再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雅菲心里一阵惊惧,但随即感到一股热流瞬间激注入花芯深处,热辣辣的灼痛迅速分散至整个子宫。那感觉就像是跳进热水浴池里,先是像给暖烫了一下,热力逐渐传递分散开来,最终全身顿时温暖舒适。那种无法形容的满意感,带动着一种原始激荡和快慰,欢快地向雅菲整个人袭来了。
「啊…」雅菲最终轻唿了一声后便软下身子爽昏过去。在失去知觉前,只听见背上传来张老头如释重负的喘气声,还有双乳给他掐紧的麻痛感。
也不知什么时分,她总算清醒了过来;周围一角,张老头正色迷迷地打量着雅菲的淫乱濡湿的下身,雅菲急速抓过身边散落的衣服从速穿上…
她一边低着头揪紧还未扣上的衣襟,一边箭步想脱离这屋子;但这时张老头却又从背面赶了上来,一下又把雅菲搂着,一双手再次侵袭她的灵敏部位。
雅菲我鼓起勇气说:「请你铺开我…」张老头反而加大了手劲,并附在雅菲耳边说:「心爱的小妇人,什么时分忘了带门匙,便来探探我这个老人家吧,我和我的好兄弟在等着你呢!」雅菲一听,心里一慌,不知怎的来了力气挣脱了,便悍然不顾地夺门而出;张老头亦不敢太张扬放肆,也没有再追上去了。
雅菲走回自己住处门前,却看见门匙就掉在铁闸旁的地毯上…
雅菲当真是欲哭无泪…由于自己的粗心,换来被街坊老头无情的奸淫,子宫装满了老男人的精液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