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Z亲得他全身发痒,按住他的脑袋。Z抚摸他的阴茎,用自己的勃起蹭着尼尔大腿内侧。尼尔翻过身,分开双腿,Z给他润滑之后叫他转过来,说他喜欢看着尼尔做。尼尔移开目光,咬住嘴唇忍耐疼痛,Z慢慢插进来的时候一个劲舔他的眼睛。Z已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很快挑起了尼尔的兴致。濒临高潮时尼尔叫Z稍微退出来一点,Z含着他的喉结说我喜欢射在你里面,你好热。尼尔的脸也有些发热,抱紧了Z,手指深陷进他脊背的肌肉。
Z埋在他身体里不肯出来,说着我喜欢你,说了很多遍。Z又问你喜欢我吗,尼尔摸摸他的脑袋。“我不知道。”Z压着他不停亲他,直到尼尔说保持这个姿势让自己腿很酸Z才从他身上离开。尼尔爬起来说自己要去洗澡,Z拖着他的腰希望他再和自己躺一会儿。尼尔两颊发红,低声说后面不清理干净会低烧,Z吻着他的背。“我希望你为我发烧。”尼尔感觉脸颊的热度稍稍退去,他说他没有为任何人头脑发热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最终Z还是放他去了浴室,两人在浴室又做了一次。
尼尔身体疲惫,脑袋里那团乱麻却让他迟迟没有睡意。Z搂着他的腰不断亲吻,把他颈边一块皮肤吮吸得刺痛,贴在尼尔怀里睡着了。尼尔盯着天花板,想他曾经有过的很多段关系,都是草草结束的,并不长久。他过去从未怀疑过自己是否有能力去爱人,如今想来他只是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他对女友并不热诚,单身时更是常常睡在警局,公寓提供床和热水浴,此外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那不算个家。
一件奇怪的事跳进他脑海。那大约是两年多以前。当时他正因一桩凶杀案焦头烂额,几乎整周都未回公寓,困了便去休息室的长椅打个盹。有个匿名包裹寄到分局,收件人是他的名字,扫描确定里面没有放尸块或炸弹后被他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忘记拆开。后来包裹不见了,他以为是自己忙昏了头的时候顺手扫进了垃圾桶,也不在意。
他仔细回想,越发觉得包裹是在自己外出收集线索时不见的。
西蒙在日记里提到曾想过寻求他的帮助,没有实践。后来Z的反社会倾向愈发严重,甚至预谋杀人,西蒙更不可能带Z前来自投罗网。除非西蒙预感到一切即将结束,不得不告知他事实。
这想法一闪而过:包裹可能是西蒙寄给他的,Z抢先杀死西蒙,从某种途径得知包裹的去向,伺机从他的桌子偷走了。
另一条线索浮出水面:包裹失踪后不久分局大厅的清洁工的意外死亡。清洁工是墨西哥移民,年逾六旬,死因是在公寓楼梯滑倒,跌落台阶时折断了脖子。清洁工经常帮忙倒垃圾、接过外卖送到楼上。同事们都和他很熟。尼尔想他从自己的桌子上取走包裹不难。
西蒙寄给他的东西会不会是日记?那包裹的宽度和笔记本的宽度差不多。
Z睡得很熟,脑袋沉甸甸压在他胸口。尼尔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耳边问道:“你把西蒙留下的东西放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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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我和朋友轮胎表演的相声,Z、尼尔及西蒙友情出场
轮胎:我一看西蒙在那裏對小孩念聖經,我就:你們白人能不能會點別的。而且越虔誠的基督/天主教徒,越容易養出變態來。神秘。我感覺,Z是希望有人理解他,有人愛他。
西线:而且得是他需要的那种爱
轮胎:他到底想要什麼樣的愛哇。天神的愛(不)
西线:唔,打个比方,这就像勃起障碍患者想要美女,但美女不一定让他勃起,所以患者想要个能让他勃起的美女
轮胎:按這個邏輯,Z想要一個爹,但爹不一定給Z操,所以Z想把爹變得能操
西线:感觉好像这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我也不能不赞同
轮胎:Z:自力更生
西蒙:我说你得有点self reliance的时候不是指的这个
西线:好吧,这么说吧,这个勃起障碍患者需要一个能让他突破疾病障碍的美女
轮胎:那這個想草爹的Z需要一個給他草的爹,也沒毛病!
西线:《论男权社会语境下相同语义的话语叙述方式转换》
轮胎:徹底巔峰父權了這屬於。爹,父權的終極象徵,變成了挨草對象
西线:不错
Z:悄咪咪说一句我也喜欢
尼尔:这儿没有你的事未满二十一岁不能旁听,不对你二十三了,好吧,淦
西蒙:第四面墙在我这儿呢谢谢
轮胎:Z以一己之力顛覆父權,應該給他獎章!
西蒙:和读者作者交流是死人的特权谢谢
尼尔:在你的新教天堂里躺得安分一点这儿也没有你的事
Z:让我旁听我就告诉你西蒙的坟在哪儿还附赠你一把铁锹
西蒙:灵魂二次死亡还有别的天堂可以去吗我要离这两个神经病远一点
Z:尼尔你信什么教我看现在去受洗还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