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磨弄着妈妈的阴蒂,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抽抽插插,循环往复,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愈来愈加有力。
“喔!…铁牛…妈妈不行了…喔……”
随着妈妈的呻吟声,她的阴道深处又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淫水。这会妈妈不仅是阴唇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妈妈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我的抽插。我的阴茎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妈妈的淫水,妈妈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我的阴茎每一次向下顶入,妈妈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妈妈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阴茎。妈妈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的头发,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整个身躯象一条垂死的蛇一样扭曲缠绕着。
“喔……我…不行了…铁牛…快…痒死我了……”
我完全沈浸在妈妈的肉体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妈妈的哀求,一刻也不想停下来。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抽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随着疯狂的高潮来临,我简直无法控制我野马脱缰般的性欲,直到我最后的一滴精液射进妈妈的宫颈深处……
那一夜我的阴茎几乎就没有离开妈妈的身体,连睡觉都插在妈妈的阴户里,分不清什么时间在做,什么时间在休息。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东升了。我揉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妈妈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乱不堪。一夜如痴如狂的性欲发泄,使我的阴茎几度萎缩下来,象一只吐了丝的蚕蛹一样绵软无力,软答答的低垂着,黏糊糊的粘满了淫液,浓密的阴毛也被阴液粘的一缕缕的;床单上留下几滩糊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那是我的精液和妈妈的阴液的混合物。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字典里。然后我才整理床铺,起床吃饭。
妈妈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
我拍了一下妈妈的屁股,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妈妈满心的喜悦。
“他呢?”
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爸爸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
妈妈看着我微微笑着。“那药还真的管用。”
“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么万一了。”
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妇随的家庭生活。
自那以后,妈妈每夜都在服侍爸爸服药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药,爸爸在不知不觉里就浑然睡去,我和妈妈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妈妈的身子一天天丰润起来,气色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妇常有的富态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母子两人非常的小心,利用每个安全的机会,尽情享受乱伦性交的快感。有时候,我们索性在外头过上两天,在某个山洞里、密林间,像野兽一样地苟合。
对于我们的频繁外出,爸爸从来没有怀疑,只认为我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事实上,我想他一定很高兴,他的妻子和儿子都不在,他可以放心地大醉一场。
7.妈妈为我生孩子开学前的一天早上,我忽然发现妈妈呕吐起来,我以为妈妈得了什么病,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妈妈拦住了我,原来妈妈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我大吃一惊!这半年多来,我和妈妈每一夜都要做爱,而爸爸每一夜都被我们下药迷昏,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给妈妈下种。显而易见,妈妈肚里的孩子,是我的种!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我不住的埋怨她:“怎么办?怎么办?这一回可要露馅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儿子的吗?怎么这时候又害怕了?”
妈妈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妈妈,我不是害怕,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劝妈妈。
妈妈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铁牛,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把头埋在妈妈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妈妈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
妈妈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想要?”
“恩!”
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的血脉我的种,更是我和妈妈爱的结晶,我又怎能不要呢?
妈妈胸有成竹的说:“好了,铁牛。这些年来,你爸因好酒而慢性酒精中毒,早已患了近事失忆症。这半年多来,他到底有没有和妈妈做过爱,他早已记不清了。”
一个月后,妈妈告诉爸爸,她又怀孕了。
爸爸一直希望母亲能再生一个小孩;而且父亲三代单传,政策